我想把一股腦的無奈讓渡給你。
那是屬於悲慘灰暗面的,有時候,就如期待的。守候在一株暗綠樹蔭底下,在苦澀的濕氣綠葉空隙窺探著。風吹起,原來被拉走的氣球,又被吹入暗巷深處的迴蕩處。
牢房的氛圍是分歧的寂寞構築起來的,什麼花兒綠草都被鏟起的根。是灰色的屏風拉起,一環繞一圈的鐵絲線。捏起眉宇間的凝重。冷漠的神情,還是沒有人能夠體諒。
過了不久,什麼都會被曝曬出來。我還相信,是瞬間併發的熱情,讓眼前的看板裡的倒影,笑容柔軟的可以。
有時候,掙扎的從被窩爬起,不需要任何理由的甦醒。沒有名字的廣告單在信箱裡好好的,那又是否需要被拆開或是再去揉掉的必要。
我要的是一點不太嗆的刺激,可以讓我挑眉卻不用表露太大表情。別叫醒面具下的童顏,還沉睡著,很久以前。
Pablo Ruiz Picasso-Fillette au chapeau.
Paris. Spring~Summer/1901. Fogg Art Museum, Cambridge Mass.
文章定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