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後來,什麼事也沒發生。
走著,走著,雨也不知不覺停了。偏愛在沒有路燈的暗夜走著,不用惦記著左腳和右腳是否沉重,或許又該在哪裡,還待坐在毫無一點綠色生氣的長椅嗎。
在書架傾倒的片刻後,那群從書本裡跳躍出的羔羊,霸佔椅子桌子。原來那也不是屬於庶民的晚餐。冥想著一句美麗的箴言,感傷的日子還是得走,一個在荒涼裡求生的悲觀者,打開壺水的蓋子,搖晃著,是剩餘的青春。
業餘者的技倆,還沒有被看穿的牌底。一幕廝殺,在腦海平添著叼煙斗的嘴角。悽涼的風,把背脊都給吹起的顫抖。在半哩外流離失所,不要拖著蹣跚的鞋帶。一個渙散的光點,在接近打烊的時刻,驟然暗去。
跋涉在構不著邊的地圖,沒完沒了的呢喃。
Pablo Ruiz Picasso-Femme au chapeau vert.
Royan. 29-October/1939. Oil on canvas. 65 x 49,5 cm. The Phillips Collection, Washington D.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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