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在意別人怎麼看嗎。不去理會陌生人的訕笑,卻逃不過自己心底的嘲弄竊笑,退卻在邊緣的意志掙扎著,很想讓自己不受束縛,盡情的大聲謾罵那些冷漠的人群,卻意識到自己還在微笑,還在軟聲軟語的說著那些密密麻麻的故事。我非得這樣嗎。
有時候淚水滑落在臉頰旁,我才能感受到自己麻木的感受。慢慢咬掉委屈的麵包,撕裂著那些被揉碎的美好,受人擺佈的感覺很不好,反駁什麼。我低下頭去,看著自己握緊的拳頭,眨一眨眼,沒有任何無奈的眼神走漏。開始慶幸自己自認的堅強,那是把自己歸為弱者的甜頭。
你了解了嗎,打擊著自己的卑微到最後,沒有會比這樣更糟的,還能有多少悲哀呢。還有什麼會讓自己感到難過的,都再也扎不出什麼傷口了。滑落谷底,我極欲仰頭望向那片被藤蔓包圍起的天空,仍然有浮動的雲朵在飄,穿越過視線的深處。
Pablo Ruiz Picasso -Buste de Dora Maar.
[Paris] ~ Le-Tremblay-sur-Mauldre. Fall/1936. Private Collecti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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