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風把樹葉吹得一地的紙屑,我還在假裝若無其事。
從被窩裡揪起什麼恆溫動物,感冒這一類的問題跟隨著我。一連幾天的噴嚏與衛生紙堆積,偶爾幾分鐘的頭疼,頭顱就像是嗆到海水一般,呼吸沉濁的自己都聽的見。
顫抖在睏意與擔心的那一天,她出門買個宵夜遲遲不歸,單薄的就這樣圍了條圍巾出去找尋,沒料到在沙發窩著,在暗夜中閃著光亮的電視螢幕卻顯的格外的刺眼。
樓下有一個包裹,上頭寫著我的名字,擺放了很長一段時間,還沒去招領,暫時擱著,從來都不著急,那是屬於我的,它就會在哪裡。
門窗都關著的,地板是冰涼的,這就是我無法痊癒的原因嗎。滲入隙縫的嘲笑,納涼著。一整袋子的柳丁,是你買的,一整個冰箱的食物,是她拿來的。
頭髮還沒乾,毛巾溼透的垂掛在椅背,晚了,憂愁與苦悶也加深了一層灰澀。
Pablo Ruiz Picasso -Femme se reposant.
Paris. 1940. Sotheby'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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