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的亮度在漆黑的瞬間的,迴光返照。那是不祥在扭捏作態的徵兆。
拉出視線在眼角,是影子,氣息在起伏的胸膛圍繞。還在等待什麼,路過。在門口打轉排隊的冷清,不懂,是在點燃一次又一次燃燒殆盡,還是已經過了期待的心境。不要埋怨消極的思緒,那並非是種憂鬱,還是可以有笑容,只不過摻雜遺憾的佐料。
大腦左半邊的受損,連句完整的話語的說不好,想法卻不斷的冒泡,跳躍出窗外的蜻蜓,昨天晚上苦苦思索,埋怨一杯茶水帶來的副作用,整晚,徹夜輾轉難免。
那天走過雜草叢生的小路,與一隻狗擦身而過,牠的嘴裡刁走著什麼,回到半個空盪公寓門前,背包裡的雜物好像空虛的在搖晃,還是習慣的先脫掉鞋子,再開門。
咳嗽聲更深沉些了,不知怎麼一覺睡醒,窗外的天,亮了,喉嚨也跟著啞了。司機有沒有發現,到站的時候,詭異的告別。
想喝個酩酊大醉,還是無意看穿幾張人性。
消匿一個可能引起痛苦的可能,那怕是一個地點,和某個年份的信件,都摧毀個徹底,走入她房間,桌上一只點了半包菸的打火機,按個鈕,就給你一個燃燒的光線,開開關關的幾次,才驚覺自己走錯房間。
以為過去的自己回來了,肆無忌憚的大聲嘲笑,又開始直率的說了一些不識大體的話,這個回答,留待,下一個與我不期而遇的熟面孔。
摩天輪轉到最頂端的時候,太過浮華的文字,都攪和給風的碎片纷飛。
Pablo Ruiz Picasso -Femme assise aux bras crois.
[Le Tremblay-sur-Mauldre]. 6-March/1937.Museum Picass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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