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喜歡曝光,一如往常在暗室躲藏。
從白開水變成一種牌子的飲料之後,只剩下它。擺放在架上過於強調包裝的飲料罐,與我無關,冰水也與我無關。
想脫手,一個在手邊提了許久的袋子,有一些摩擦的痕跡在袋子的右側,顏色也退了,已經想不起小學背包的顏色,那是被墨水染到書本的時候告別。在腦海裡,撿過那時候路邊掉落的光線,不會忘記的感動,還在。
已經開始厭惡,氣球免不了的破滅。即使大哭大叫也難以宣洩,還在說些謊言,從小就培養的虛偽與氣質。美麗的蝴蝶,閒言閒語。推不倒的藩籬,打不開的門。門被牢牢鎖上,房東還有東西沒拿走。卻不在乎。
不知所向,不要有什麼意念,在旅行,是在每天遇見不同人的街頭,不愛綻放的花朵,拔起一株小草,拉走昨天。
走出樹影下,朝著黃昏的陽光走,就不再品嘗迷途的滋味。
Pablo Ruiz Picasso -Le jeune peintre.
Mougins. 14-April/1972.Museum Picasso, Pari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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