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漂流到荒島的力氣,就只能迷途在街與巷的餘波。
那算是另一種竊笑的退卻嗎。燒焦的灰煙,一圈拉著一圈的球狀。浮沉在腳跟與鼻樑之間欲留。艱澀的搖擺起一棵樹,使力出全身得疲備。把樹葉打落了大半响的涼快。跌坐在肩及髮稍邊的,起與落下的翹翹板。午後的斜陽把雀躍的身影扭不住的輕晃。
大家都可以笑得很開懷,扯起的水漾。把可樂都給掐翻。你說的話都一樣,有一段路淹點水。把路人的表情整的很難堪。你穿著黃色雨鞋,在你所謂的海洋來回奔跑。
鞦韆上的鐵鍊賜你不安的陪伴,得逞之後又能怎樣。倚靠著一面所謂的黃磚牆,彈奏起悲歌的流浪。你兀自蹲著大聲的哭了起來,路人走著路過你的身旁,卻未顯露出訝異的眼神。就如你向來都不存在般。
頭戴了一頂看起來溼透的呢帽。還握著未收線的釣魚桿。魚簍裡卻只盛滿野花。你不想多說去解釋。
我沒問的。找到逃生出口後再說。
圖:Pablo Picasso-Les deux saltimbanques (Arlequin et sa compagne). 1901
Pushkin Museum, Mosco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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