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什麼特殊的想法,在親耳聽到這個小道消息的時候。
腦中沒有閃過什麼傷逝,只是覺得很耳熟,好想從前就知道了,也可能是不小心把這個紙條沖進馬桶了。你要說什麼,像是耳邊呼嘯而過的風,在太陽和半掩面的陰影的線條的趕路著,赴宴,一個沒有主角的。早餐啃蝕終了,只有殘留在嘴角的熱桔茶氣味。
想把一些撿拾而來的耳語跟他說,可是他已經離開了。還來不及跟他告別的時候,穿越過後門,敲了敲門,窗子依然是緊閉的,屋內包裹著一圈又一圈的灰,什麼也看不出的線索,我還是很慣性會踱步到這,儘管,已被掏空了原來構築好的色彩畫面,一字一句都這樣消失了。走的很乾脆,也很瀟灑。那卻是無法被成全的。恐怕會被遺忘的傷感,就像突然來個蹲下的動作,他們還是可以走的好好的。他卻始終沒有留下什麼。
還會再認識什麼樣的人,說什麼樣的話,而哪些熟悉之後又從身旁走失的,那是種無奈感,不是打錯電話的那種,惦記過的,說過的每一句話,誰給過的禮物。都埋的好好的。也許忘記名字,卻可以記得你的臉部線條,又或者未謀面過的,也能夠想著轉折的語氣。
她過幾天也要離開了,沒有太大的不捨,習慣,或許就是爲了減少傷神的困頓。有人離去,過不久,也或許還有消息迴盪在。
Pablo Ruiz Picasso -Visage de femme.
Montrouge ~ Paris. 1917-1918. The Picasso Estat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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