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顛三到四,和你看她的眼神一樣迷惘。
天花板外的天空還點亮著,凝視窗內裡的一個背影,他正在粉刷一面白牆,很均勻的,也很緩慢。燈光下的屋內什麼都是空白,倒是有刺鼻的油漆味。可是,距離太遙遠,我嗅不出那一絲感覺。只有晾著下過雨的草地,
很極不自然,走在街上。形單影隻的時候,收斂微笑。
末班車的旅途,是一種冗長的發呆時刻,身旁的旅人始終很陌生的,眼神也是低溫的。每個座位載滿白天的思緒,擦身而過的霓虹燈卻顯得格外沸騰。
突然很想開口,找不到半個可以說話的。冰箱裡的舊食物還在,沒電的時鐘依舊也是在原地一動也不動。
時間是可以被留住的,說過很喜歡的零食與衣服。到後來,也逃不過被淘汰的那天。什麼都只是說說而已。不算話的,還有很多沒說出口。
一種熟悉的氣息,在她的衣領間。還未變。
Pablo Ruiz Picasso
Baigneuses au ballon.
Dinard. 24-August/1928. Oil on canvas. 19,6 x 35,8 cm. Private Collection, Lond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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