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杯熱茶水擱久了,再大的熱情也會冷卻失溫。
用奶油抹出城堡的蛋糕才剛成雛型,你已等不急在拍手哼著那首舊歌。那又該找什麼樣的藉口來慶祝呢,你笑著揮手說免了。沒有那麼多的理由來搪塞,就如這座城市爲什麼有那麼多的陰天在走動,不也很難去說個所以然來。
蠟燭也不用放了,那些老舊的膜拜儀式,遲早都會被推倒的藩籬。我是不是該拉開窗簾了,在天空悄然淡去光輝的時刻。吹了很多不一樣顏色的大氣球,卻都是浮不起來的笑靨。全繫在一條尼龍繩的末端,讓你們牽著他在泛黃的空地跑跳著。
被擦掉的孤獨碎屑,不一定會被風吹著走。更多時候,他潛伏在床沿邊窺伺而靜靜等候。
圖:Pablo Ruiz Picasso-Le bock.1901
Paris. 1901. Oil on canvas. 82 x 66 cm. Pushkin Museum, Mosco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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