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一點都沒有冷風的無助,等了很久。站在轉角處一會兒,沒半點動靜,天空被成群的烏鴉染黑,還看的見微弱的光芒在流竄,不過是因為路燈的點綴。
One more night的旋律在漂散,不自主的移動步伐想繞繞這個沒走過的陰影。深吸一口氧氣,不同於白晝的糾結的氣味,添加一點濕氣。連馬路的線條都透出清晰,少一點車馬聲,有那麼一刻,讓我想到過去很多的人,明明我們都在這裡,在沸騰的人群中不斷排練擦身而過的莫名,卻被阻斷了視線,看不到你,你也忘記找尋。視線已經模糊,沒有能在眼框裡暫留的身影,奔走的劃過,然後臉龐和嘴角都顫抖到被揉碎。
感到無奈,也是自己心底的鬼祟。你總說厭倦那些有所覬覦的果蠅,就像是顆紅蘋果,揮趕不走,也在適應身邊有個人的感覺,時間換取他一張張的電影票根,把冷卻的爆米花留給他,卻把溫熱的湯給奪走了。
嘲笑著誰,只想閉上眼沉醉現況的一面,搖擺肩膀。想要回到沒有拘束的童年,自閉的張不開嘴的畫面,那個半透明的忽略。黃昏塗鴉過的地磚,身影拉扯得很長,期望長大也許能夠很美,爲何什麼都事與願違,在白紙上,太過渲染的顏料,已經看不出來在畫什麼,形象與背景的反覆交替,還未受夠這一切,卻以默默無語。
冷漠的看著不屬於自己的天空,想試圖埋怨棄你而去的白天,拍拍褲子的灰塵,認命的走入明日的世界。
Pablo Ruiz Picasso -Visage finin, profil.
Vauvenargues. 19-February/1960. Christi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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