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察覺到,我就這樣消失了。
她嘴角掛著一抹微笑望著我,問我是不是長大了可以很自由呢,我點頭著,記的當時她的眼中閃爍著不可思議的光亮。
這是真的嗎。長大就可以很自由嗎。我幾乎忘記了,是不是也因為懷抱著這樣的想法而盼望長大。後來經歷那些無謂的長短風波又是誰惹出來的,故事來不及寫的時候,稿紙就被風吹亂了。
原來,越來越不屬於自己的想法,像被拉扯的窗簾,一再任人擺佈。感到無奈的時候,只想躲到那個被芒草堆掩蓋的石階角落。後來,我才能了解,那個時候的我,早已經不能面對自己的真正感覺。
那樣又得到了什麼。我總是不斷的去找,付出能夠換取什麼讓自己慶幸不後悔的。把心裡的話塞的密密麻麻,卻沒有地方可以埋葬。換了件襯衫,丟了稚氣的臉龐。笑容的紋路也逐漸的消失殆盡,除了眉頭深鎖還有什麼情緒刻劃。拎起桌上的鎖鑰。也堆積成一大串響亮著清脆。開啟每個編織成的水泥框架,卻打不開最想去的水族館。
一個曬乾變的枯燥的話題,在經過一個長途跋涉之後,誰是單數,誰會湊成雙數,你已經預料到了嗎。大家都以為的,卻往往失誤。你們驚訝嗎。還是在背後譏笑呢。反正不管怎樣,苦惱的還是那個睡不著的。
昨晚,你們又在我的睡夢中打轉。在過去與假象的山路上走著,還有幾張陌生的面孔。我們開懷的嘻笑打鬧。在清醒後,坐在床沿旁發著呆,不能夠相信那只不過是個可笑的夢境。你們現在又在哪呢。身邊的人早已經不同了,說過的話也都忘了吧。
沒有被人惦記著的感覺,一一走散。
Pablo Picasso Ruiz-Bougie, palette, the de taureau rouge.
Paris. 26-November/1938.[Mr & Mrs William A M Burden Collection, NY]; The Museum of Modern Art, NYC.
文章定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