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那種無力感,是沙子吹入眼框裡難過。
還不到那個時候,滯留著那股悲傷氣味的戲院還沒散場,捏著門票等待的觀眾,早已不耐煩的探頭探腦。
怕深夜的迴音,那是過去的誰,在摸不著邊際的暗房裡,低泣著,敲打著。依舊找不著點亮臉龐的開關。天橋不見了,失去找到他的路途。在原地等了又等,滿懷的失落,沒有匆忙的告別式晚餐。
沉默以對,掙脫在天線上的呢喃,依然在有陽光的時候落著灰色的雨滴。路口的紅燈還沒修好,有兜售著故事的小販,而你,終究是不會在視線裡打轉了。
若是你已忘了我,而我還來不及忘記你。句點該落在哪張空白頁。
Pablo Ruiz Picasso
Femme.
Paris. 1949. Oil on canvas. 130 x 97 cm. Private Collecti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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