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可以榨出柳丁渣的果汁機,空氣潮濕而散漫。
說是有點凌亂不堪的書桌,說穿了,那也是一時心底作祟而看不慣,還在逃避一些所謂的過去。敲打鍵盤,一昧傳來耳邊的冷言冷語。習慣了不見面的臉,還是漫無天際的大吐苦水。
那就這樣吧,這種藉口成了一種防禦內心有任何不軌念頭的迷咒。深怕一個眼神的恍惚,就說溜了什麼。過了很久之後,以為克服的恐懼,像被僥倖逃離的氣球,在大風中輕易的搖擺著。
湖面上的小舟,低溫徘徊不走,搖著槳,唱著山歌,日子好像就能這樣簡單過。
我所以為的事實,還躲在冷冬不肯離去的被窩。
Pablo Ruiz Picasso -
" Dora Maar assise " 19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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