買給自己的堅強,習慣沒人給的奢侈安慰。
非得留給自己傷口癒合的空間,瓶子裡的水搖晃,灑出來的,慢慢的滲透在捲縮的褲管,不動聲色,故作姿態的表情,在抽蓄。你還在笑著,卻是偽裝出來的。背後的冷風,漫無目的的遊走著,拉住時間的衣角,卻給扯破一個撕碎裂縫。
在跟隨著誰,你的影子卻顯露著你的思緒,在轉身後,一地的潮濕,沒有人來敲門,沒有電話號碼的干擾。沒被惦記著,已經慢慢在吞噬側臉,透明的,如果可以不用說話,接連砍掉過多的戲碼,螢幕灰白的,在座位等待過久,捏著票根卻落空的第三者。可以大吼,卻沒有聲音在迴盪著。可以隨時隨地,哭泣。不過那樣也於事無補的。
在樓梯間,習慣這樣彎著身軀,吊扇在時鐘旁邊,天涼起的瞬間,它止步,時間卻無情丟下它走了。
總是錯過,還是可以優雅的走著,焦急也是一種沸騰,冷卻後的咖啡,不是那麼想喝的,只是在杯緣留下的咖啡漬,你淺淺的嚐,想先走一步了。天已經黑了,找不到回去的原路,沒有家,那是冰冷的一道牆,被迫拆開精心設計的迷團,摸索著。
你後來去過那裡,嗅到殘留的香水。在樓梯間,瀰漫著。還怕著夜歸,一昧閃躲莫名的問候。
Pablo Ruiz Picasso -Portrait de femme.
Paris ~ Le Tremblay-sur-Mauldre. 3-April/1937. Private Collecti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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