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種佯裝出來的恐懼,不同於顫慄。
弄丟現實的元素之後,莫名被激出的狂躁,卻足以讓他拔掉所有的插頭,也包含自己的生命能源。那些還在陰影走動的步伐,淺淺的,或沉重的,踹著門,把自己反鎖,還是打算劃分自己與現況的限地。
有人在呼喊,逃離一個籠子的愉快份圍,他忘記,走在一個邊緣就要墜落的深度,越接近你,越覺得你的悲觀與傲慢,那是已經跨越墳墓拜讀你的理論,他們在小心翼翼傳頌你的名字,卻不知道你說了什麼話語。
還未抵達一個港口,無助感和焦慮交錯綜橫重疊著又重疊,臆測自己一定有某些遺漏,卻又找不出不真實的偽造記憶,困擾著整個村落的居民,等著誰來拆穿陷阱。
點染一根淡菸的孕婦,早已顧不得腹中胎兒能夠罹患什麼症候群,一圈一圈的臍帶緩緩的纏繞上未知覺個體,流逝掉的那個生命力,卻無法你在二十年後在衰老的體態上擔受的病痛苦悶。
沒有所謂的因為與所以,不用交代太多思緒從哪裡捕捉來的,文不對體也不打緊,什麼壞事都可以被解讀的新鮮,泯滅著下一個染血的現場,到最後,誰也記不得,只是說還能適應,塗鴉著沒有什麼好驚訝的神情,漸漸僵硬的背脊,微笑也跟著無味。
不要哭鬧,不要試圖昏厥過去,如果他走了,你是否該微笑,是他擺脫了生命賦予的困厄。
看不清的可逆背景,有人還拎著包袱往身上攬去。
Pablo Ruiz Picasso -Nature morte aux tulipes.
Boisgeloup. 2-March/1932. Formerly Private Collection, Paris; Christie's NY
文章定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