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的話,潛在水底裡的思緒也就這樣浮現。
不去期盼能看到什麼樣的老舊眼神,在假裝旁若無人的時候,排著隊,口裡吐吶出多麼微弱的呢喃,都可以被收藏,那就是,只有你,還有一邊是沉默的耳朵。
早點離開吧。
刪不掉的,還在腦海裡盤旋。被掃到角落裡的,有被釋放的可能嗎,你捫心自問著。那種感覺都不在,掀起桌底下的青澀。一個句點,擱著。
我還是在過往裡走著,路人身上熟悉的氣味也散了。
淋過雨,不撐傘幾次,那樣的狼狽。品嚐的深刻,也是故意的。遷徙在失去的路途中,被撕掉的狂風過境。任由粗糙折起的衣角,點燃起陰影。把輪廓在塗刷過白牆放大,又放大。
湮滅掉的字樣,可能的話,再也不能被凝視了。
Pablo Ruiz Picasso-Joueurs de ballon sur la plage.
Dinard. 15-August/1928. Museum Picasso, Pari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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