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走下樓去。樓梯間的哀傷的鋼琴聲又緩慢流動著。
隨著流轉的時光,能把抽離的老舊片一再的翻掀而出的。還是只有她吧。
臆測著,也許。那就是遺憾吧,每一個故事多少都要來個裂痕。可是卻沒有淚水,沒有人知道,你們有沒有在床沿邊扭轉起小燈,去想著彼此睡了沒,還是一樣的輾轉難眠。
她走過你也走過的,看過你也看過的電影。又一個夏天走了,依然的,是他的歌聲依然能夠讓她感傷不已。
低沉著,眼角隨著光線的陰暗處而睥睨起來。走著,漫無目的的走著。剛好是太陽下山的時候,斜角的陰影把一幢樓房切割出黑與白的溫差,在背光的那一房間的人,好像在沉思著什麼。向著光線的那一個人正在梳著頭髮。
轉眼間,畫面好像又模糊起來。無情的晚風吹散的,是擱在窗沿的紙鶴,飛奔。
Pablo Ruiz Picasso
Baigneuse ouvrant une cabine.
Dinard. 9-August/1928. Museum Picasso, Pari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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