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時候,一個人,更多時候,是自言自語。
還在翻來覆去的不睡,暗夜塗鴉過天花板的過度反白,染黑。去而未返的寂寥,投遞一個給匿名者的消息,不知道隔夜泡過雨水的大樹,有沒有溺水的跡象。
木馬還在不斷的搖晃,可是童年的影子已經殘破不堪。
和影子並肩走上一段路途。沿著有陽光的虛線走,不停的在走動,還是終究又繞回到原點,還記得掉落在水池裡的那枚硬幣,還在鮮明的閃動,傾倒的矮牆,那些舊房子的底片還在,但是大樹下趕路的人都消失了。
對街的燈,不滅的燭光晚餐。窗簾拉上拉下的,想著遮掩什麼不安。紅綠燈的號誌不停交替轉換,在深夜,路過的人和車聲早已走散了。
沒有試過大叫,在自家的屋頂上。趁著傍晚,飛躍過頭頂的一群不知名的鳥。吐出沉重的嘆息。
想不出更好的藉口,讓自己好過,感冒又再度找上門。
Pablo Ruiz Picasso -Le tremplin.
Cannes. 22-July/1957. Oil on canvas. 100 x 81,3 cm. Christie's #3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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