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許燈光之下,沉悶的,找不到窗。
也許是天氣的按鈕壞了。怎麼樣也調不回的溫度。雨一直不斷的落下,遺忘這裡是偏山區的暗角落,風斜斜的吹,鞋子已經浸濕了一半,雨傘等著晾乾。
想不起來的日期,卻又能湊巧的遇上。眼神陳舊的不像話,不是盲目,不是盼望,是毫無意義的爭辯。
糖果填補不了的沮喪,都在發芽。
張開眼,模糊了鏡框,痛苦都被人收藏起來,還不到那時候,沒什麼蛛絲馬跡可尋覓,麻木。心臟還在噗通的跳動,感受生命力在打轉,在消耗。
默認一切,動搖過幾次。繞著漩渦打轉的水滴,都在掙扎,誰也分不清楚誰。
攪拌茶水的手,走廊有些淋濕的髮稍和肩膀,都不是給我。常常經過某些場景,什麼也想不起來的苦澀。臉孔的線條淡淡的退色,片斷的名字在咀嚼。
穿起不屬於這個氣候的薄外套。找回不難過的理由還給他。
Pablo Ruiz Picasso -Le printemps.
Cannes. 20-March/1956. Oil on canvas. 130 x 195 cm. Museum National d'Art Moderne, Centre Georges Pompidou, Pari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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