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午後有雷陣雨的日子,你打算怎樣熬過。
我以為所有的不好,再走過一個終點。都會像鴿籠裡放出的白鴿一般,也能夠朝太陽的方向振翅飛起灑出一曙光輝。可是呢。我隔著鐵窗看著被困在籠中的哪隻黑鳥,豎起耳朵聆聽著它,日日夜夜不肯停止的呢喃。
我暗自慶幸自己,是可以安靜的,對這一些現況都是沒有爭議的被懾服;像是水龍頭裡醞釀出的一珠水滴。被釋放蒸發或是順著排水口到更污穢的深處落腳。不過是一個糜爛的過客在佯裝酒醉。
有時候童話故事和現實故事的銜接處,有一個不太模糊的裂痕。也許是被某處肯清醒著面對現況的心所搖憾出來的。不管天氣如何,我都會走完那綠色的末路。崎嶇陡峭山坡磨破了你僅存的薄弱意志。你焦急的找回過往的路途,那些都被丟下峭壁的酸楚。夠讓你重拾撿回一身的懦弱。
若試圖閉上眼,在我還不肯面對過去以前。黑暗的潮水只會毫不留情的將我推向深淵。
圖:Pablo Picasso-Arlequin assis (Le peintre Jacinto Salvado). 1923
fentliche Kunstsammlung Basel, Kunstmuseu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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