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裡,屋外遞來一杯燒焦的曼特寧。
我坐在沙發上,遙控著電視機裡sex and the city,Carrie發表新書party的那一集,bossa nova的優雅緩緩的傾倒在地板上,這一切的作弄是自討沒趣還是一種愜意。
想到我本來是個牧羊人,在清晨薄霧裡拿著手杖帶著獵狗。在摸不著邊際的青黃色草原堆裡放牧著羊群吃草;在落日餘暉下,哼著小調領著羊群們的腳步在天色暗下前回到羊圈裡。
日子可以就這樣恍惚的過去,我會試著替羊兒取名字,在他們耳朵上綁著特殊的紅色記號,那裡有說不完的天氣可以細數。
可是我發現自己並不敢吃羊肉,和羊兒們一起吃草喝水是沒有飽食的一天,我放棄了那不穿鞋和自言自語的日子,走出原始的大地。
爾後,我又流浪到了一個無人的地方。我去當了漁夫,就這樣我每天都乘著小船來到深不可測的海域去看那些絢麗繽紛的魚群悠游自在的漂流著,觀望太陽沉入海平線的橘黃色大海。那些深藍色鯨魚沒入海面下的姿態,美麗的的V型尾鰭甩在海水的那一剎激盪出的水花,能夠讓你感動的痛哭流涕。
卻萬萬沒想到自己是不會游泳的,只能隨著小船漂浮在海面上,這樣就沒法子和那些魚兒一起在海水中嬉戲,最後我還是被逼迫離開那艘小船。
這下子,我完全呆愣在原地。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往那裡走去。這就是之所以,我待坐在這枯燥悶熱的溫室裡。還浪費一番唇舌捏造這可笑滑稽的故事給你聽。
圖:Pablo Riuz Picasso-Dans un cabaret. 1902
Sammlung Heinz Berggruen, Berl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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