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生命像餅乾一般的脆弱。
從來都不希冀生命能有多少的韌性的掙扎,把無辜還給明天的太陽,淚水都隨著黑暗流逝而盡。然後起身,不多說什麼,小孩還打著赤腳,黝黑的臉龐上受傷的眼神在打轉,承受不了他們的悲傷,把手高舉,期盼能有什麼降臨在身上,只是厭倦畫面倒帶,重播與快轉。到不了的地方,感受不了什麼失望,若能及時來一場大雨,更添一筆悽涼,走不開。
沒吃過什麼大不了的苦頭,卻冒出堆積如山的不滿,不均勻的塗鴉在人行道上做成鮮綠色的記號,灰澀的雨水卻把悲傷的情緒都帶來了,就不會被難過的眼神所震懾。
沒有忘記回家的路,只是家不見了。在曲折的路途來回呢喃,一路被壓壞的雜草不生,後悔沒收藏好的過去,像氣球飛向天際,然後漫無目的的亂走。還以為,什麼煩惱都被拉著走,老鷹也不停在盤旋於風中。
不能夠再去思索多餘的話題,掛在嘴上說的,藏在大衣外套裡的。都從時光裂縫裡掉落,貓咪也隨你而走,卻沒有魚骨頭給牠。
什麼事都有可能發生,還不夠殘忍的,也浮上不了沒有笑聲的酒席。
Pablo Ruiz Picasso- Homme et femme.
Cannes. 13-January/1958. Private Collecti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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