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路者在竊笑,在走斑馬線的途中拐到腳,忍住皺眉的念頭,一個人是不會醞釀情緒。
能夠在忘卻一切,在手心裡寫滿回家的記號,箭頭隨著風向而改變,有人告訴她,世事無常,即使抓的在緊的氣球,也會幻滅。
疲倦是自己給的,傾聽一種來身體裡的噪音,很細微,往往被白天的日光給抹滅的,或是一種雜訊。也分辨不清。
其實你很了解自己,卻佯作什麼也不知道,這全都是在訛詐自己。路人經過看到試衣間前排隊的你,想起照片中冷漠的你,定格不微笑,意識很鮮明。你看到鏡中焦急的自己,無時無刻不在搖晃,吶喊,與緊握口袋裡那份自以為是的秘密,風聲早已走漏了這個城市。
搬家要很大的勇氣,總得找出一些藏在角落的紀念品,在垃圾袋與行李之間的猶豫不定的相簿本子,祈禱什麼,總希望得到什麼,卻忘記早已塞在門縫底,不安份的思緒,腳步也跟著懷疑。
有一種牌子的冷風,可能是在大樹下的喃喃自語。
Pablo Ruiz Picasso -Baigneurs sur la plage a la Garoupe.
Cannes. 1957. Museum d'Art et d'Historie, Genev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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