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這裡的不會是一張影子。更不是死靈魂。走過破裂紅磚的柳樹不低頭得刮過臉龐,抵抗的線條赤裸地滑溜上身。不躲。畏懼抓不住烈陽的衣角。
不刻意忘記那僵硬的笑容輪廓。
在原本微藍的天空扯開一株尷尬不已的花朵,小巷弄的途徑摸不熟悉。跟不上的快步,頹喪地仰望西邊掉下的一抹橙。那時候的暈眩感來襲,迷失在自己的無力。
皮球滾落在腳踝處,我不甘撿起的。拋丟出的滑稽低姿態,那些眼神浮出水面的嘲弄,球也洩氣的原地打轉。時鐘電池短路。何時跳脫出來我不愛的框。一個栓的我窒息的枯樹。指頭關節泛白忍住的顫慄。無視冷汗往心臟裡去。
誇張的大笑或啜泣。掩蓋未上妝的眉梢。倉惶點綴的夜燈下,分裂出的輪胎齒痕。蟲蠅的轉圈飛奔,沙沙的葉片磨擦過的淒美舞步。跳出火圈。我不想要的,隨手丟棄。
山頂的大風吹,對面十一樓的燈今天半夜還點亮著。
圖: Pablo Picasso- boy with a dog,1905
State Museum of New Western Art
文章定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