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久沒有轉載 也幾乎是不轉載別人的作品
但這篇番外真的是很舊,又很難找到一刀未剪版
好不容易找到了,不建檔說不過去^^
而且作者很大度告訴大家說只要有註明轉載就好~
元大~~~我愛妳~~~>//////<
日後我有空會把整個系列都搬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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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Gift
雖然曾經有調查表明,女性的體質與比男性更能適應酒精。
也就是說,其實女性比起男性來,更少喝醉。
不過這種調查,顯然沒有把「喝醉」這個詞準確加以定義,也忽視了理論資料和現實的差距。
木葉的第一技師在9月15日這個自己的生日當晚,就見識到這其中的差別了。
因為幾乎從懂事起,自己都是單身一人,而十幾年前友人和師傅相繼辭世後,更是再也沒有意願和動力刻意去過這個日子。
實際上,用阿斯瑪的話來說,大概是人一上了年紀,就開始有意以忽視每年的生日來忽視年紀的增長吧?
不過凱那個精力百倍的傢伙,也許今年實在太閑了,天天領著自己隊上的學生勤學苦練不說,竟然在這一天想起,沖過來鬧著說什麼朋友的熱血友情、一起快樂地慶祝成長之類讓人無言以對的話。
誰會和你們這堆熱血中年和小鬼頭過什麼生日?
銀髮上忍心裏懶洋洋地嘀咕著。
可在看到凱帶來的這堆人中間,有那個故意把自己埋在人群中的花朵似的小腦袋時,卡卡西就改變了主意,於是答應招待他們去居酒屋。
至於這場酒會的最後結果,可參照鳴人歸鄉那一晚的情形。
如有雷同,實屬必然。
背著醉倒的少女回到家時,男人的心情才果真是有了過生日的愉快感。
這並不是春野櫻第一次喝醉。也不是他第一次把這個酒品不佳的女孩子帶回家裏。
上一次同樣的情形時,他和她之間,還仍然只是清白的師生關係——直到他伸出手抱住她,結果挨了一耳光的「慘痛」事件後。
那之後,就是回歸暗部,短暫的離別,再次見面的那個雨夜,越過界限的兩人,掩人耳目的幽會……
到現在這一次。算是幽會?或者誘拐?
但這次……似乎是反過來了啊!
「這次,你不准動啊!」借酒逞兇的少女推搡著男人的身體,嚷嚷著,「至少這次,由我來啦由我來,你別動!」
因為酒精的作用,櫻的話有點含混不清,但那天賦的怪力卻並不含糊。
卡卡西半是好笑半是吃驚,順水推舟地被壓制躺下。
雖然他開始也沒真的打算對醉酒了的她做什麼,但既然她自己提出來了,他當然也不是不期待,看這丫頭到底能「主動」成什麼樣。
少女顯然很滿意自己順利「制服」了這個似乎永遠強大到令她平時難望其項背的男人。
這讓她感到能夠更靠近他一點似的。
可接下來,她卻得好不容易才能搖搖擺擺地爬到男人身上,並且顯然平衡點還在不知名的某處遊蕩。
眼看她幾乎要一頭從自己身上栽倒下去,卡卡西忍不住伸出手扶了她一把。
「我說不…不准動啦!」櫻毫不領情地胡亂擺動雙臂,甩開扶住自己的手。
「好好!」
這也有點太滑稽了!
卡卡西啼笑皆非——原本就是個任性的丫頭,一醉了酒,平時藏在表面下的那個惡形惡狀的裏櫻完全浮露出來,就更加亂七八糟,簡直是只喝了一公升果酒的小猴子!
不過此刻,終於在男人身上坐穩了的這只小醉猴,卻象只小山貓一樣把身子放低下去。
她用生澀笨拙的姿勢和技巧,開始舔吻著男人赤裸的胸膛和堅實的腹肌,還有那上面或深或淺、交錯縱橫的道道傷痕。
那是,二十幾年殺戮生涯裏留下的印記,她所不瞭解的,甚至在她還未出生,就已留在這個男人身上的印記與傷痛。
「痛嗎?這些……」
停下生澀的親吻,櫻輕輕歎息著,用手指小心輕碰那些傷痕,抬起眼看著卡卡西。
那雙碧綠眼珠中孩子氣的動盪與悲傷,長長濕潤睫毛的微微抖動,都令卡卡西心裏湧動起莫名的哽咽和悸動。
但他只是對她笑著搖了搖頭。
他沒有撒謊。
過去了的,就是過去了。
比起那些想要忘記和已經忘記的傷痕,此刻在我身上的你,才是一道最甜蜜最深刻最痛徹心肺最銷魂蝕骨的傷口。
他一貫的笑容總是能安撫她。她於是也沖著他有點傻氣地笑,重新埋下頭。
那淩亂細碎、貓兒一樣的輕啄,吻遍那一道道交錯的傷痕,然後一路往下……
銀髮男人睜大了眼睛。
異色的一雙瞳孔,黑色的顏色加深了,如同最黑的夜。
而紅色的那只,燃燒得象煉獄。
痛苦而甜蜜的,明知墮落也不想逃離的,這黑夜,這煉獄。
而當少女第一次這樣近在咫尺地,面對他曾經全盤佔有過自己無數次的昂揚,即使意識昏亂不明,但他的巨大、灼熱和顫動,仍然嚇到她,令她羞澀,如同著了火般全身滾燙。
儘管如此,不知道是本能、還是酒精威力,她卻鼓起勇氣,伸出貓咪樣的舌頭,試著輕輕舔了一下那灼燙的昂揚頂端。
男人發出了類似痛苦般的呻吟,令少女嚇了一跳,停止了舌頭的動作。
「不要停!」上忍男人低聲呻吟,顫抖著說道,「乖寶貝!不要停!」
應該要停的!他知道,但身體已經掙脫了理智的薄弱防線,讓他意識到原來自己竟是如此不可救藥的愚蠢和脆弱。
不要停不要停不要停!
只能聽到心底的那只野獸正在如此嘶吼咆哮。
受到鼓勵的少女於是大膽起來,再次伸出了桃紅色的小小舌頭。
她濕濕的唾液,在他的堅挺灼燙的男性上留下濕濕的印記,真的象只貓兒輕舔碗中的牛奶般的動作,那麼輕悄虛浮,既是撩撥又是撫慰,同樣生澀笨拙,卻絕對可以讓男人發狂的有效技巧。
最後,她張開了形狀稚氣的嘴唇。
要很盡力很盡力張開,才能一點點地、深深地把他的男性含進去。
口腔的肌肉柔軟地擴張伸展著,可以非常深切地感受到他每一寸的進入和充滿,和以往他每次進入她雙腿間時,是同樣的質感與熱量,也有同樣等量的羞恥與掙扎。
但,是他的,是他的味道,是他的體熱……
感官的體驗,竟然如此強大,強大到幾乎會忘記自己的存在,強大到整個世界全都消失了似的。
最初的生澀、羞澀、驚慌,很快變得自然和流暢——
女人的本能,在女孩的軀體裏舒展。
只是不停地、緩慢地、持續地進入和吞吐,再深地進入……
銀髮男人撐著上半身坐起來,伸出手輕輕撩開少女從臉頰兩側垂落下來的潤重頭髮。
他要看著此刻她的臉,她的表情,她那甜美輕俏的可愛嘴唇是如何包含住他,將他拉到了這般灼熱罪感的深淵。
還有她那怯怯抬起的,即使做著最大膽放蕩的行為,也仍然天真無辜一如孩子般綠松石顏色的眼睛。
讓他更深刻地真切地體驗到烈火焚身的狂熱與痛苦,也升騰起更加罪惡狂亂的情火。
他捧著少女花朵似的小腦袋前後移動,讓她更深地包容進自己,讓自己更深地進入和佔有那令他發狂的墮落純潔中。
「唔……唔!」
加快了的動作和加大的力量,令少女臉上露出辛苦的神色,總是生動多變的小小眉頭皺起來,透明的唾液從鮮豔唇角邊淌落下來。
好熱,好辛苦,快要不能呼吸,快要昏眩過去。
「忍一忍…寶貝,再一會……乖……」
他濁重地喘息著,輕哄著,卻沒有放緩和停止。
是的,再多一會,再久一些,再長一點……
寶貝!寶貝!我甜美墮落的、孩子似的寶貝——小櫻!
九月裏微熱的風穿過窗簾的一角,靜靜掀動窗臺上那盆銀後萬年青的葉片。
房間裏的黑暗與光線交織,如同天鵝絨一般柔軟覆蓋著他們妄顧一切的歡愛和獸性。
當他知道再也無法忍住的時候,將自己抽離了她。
唾液在驟然分離開的身體之間拉成一條細細的銀線。
白色的體液射落在白色的紙巾裏。
有那麼一會兒,只聽得見兩人都沉重的呼吸聲和心跳聲,空氣裏彌漫開體液混合的特殊氣息。
女孩大口大口喘息著,一邊抬起手背擦拭嘴角流下的液跡,一邊看著男人佝僂的寬寬脊背與肩膀,以及看不清臉上表情只看得見那頭亂亂銀髮下,一樣紊亂濁沉的呼吸。
「老師……不喜歡?小櫻做得不好?」
「不,不是,我喜歡!」
「那……為什麼要抽走?為什麼不就在嘴裏呢?我,只是想要老師更快樂一些啊……」
「別說了,小櫻,夠了!」
卡卡西轉過身抱起女孩纖細柔軟的身體,緊緊環牢在自己雙臂間。
身體的欲望暫時滿足了後,心靈上焦灼的痛苦席捲而來開始發難。
「你給我的快樂,已經夠多了,一直都……所以,不必再做更多了!」
喜歡?不,我是愛得發瘋。
或許我和你的一開始,就已經瘋得無可救藥了。
我想要你,想要你的欲望象毒品一樣,讓我上癮讓我變得象禽獸,想要不顧一切地用各種方式和你交歡只求能佔有你身體的每分每寸每次律動每次呼吸……
但又不僅是這樣。
這些還是不夠。我要的不僅僅是這些!
我要的,是肉體之外,你那顆動搖不定、輕浮善變的小心臟,完全只屬於我一個人。
所以一起走吧!一起離開這裏吧!大蛇丸也好、佐助也好,還有那個曉的組織,甚至戰爭打起來也罷,都不用去管。
只要我們倆能夠在一起,就算是叛逃吧,我也能保護你,兩個人總可以去一個不再以忍者而是以平常人身份生活的地方,然後不必在乎任何眼光地幸福活著。
很貪婪吧?很愚蠢吧?很幼稚吧?但這是我想要的啊!你知道嗎?
當他想要向懷中的少女說出這些話時,卻發現她已經把小腦袋埋在他頸窩間,正發出輕微的鼾聲和呼吸。
——竟然已經完全睡著了。
酒精的最後威力,以及剛才那樣的特別「服務」後,這樣沉睡過去似乎也是理所當然的。
但是……
卡卡西眨巴了一下眼睛,又眨巴了一下。
試著拍拍她的臉頰,結果只換來她睡得更沉的咕噥聲和孩子氣抿抿嘴而已。
和就在剛才,在做出那麼放蕩行為時流露出純潔又淫蕩表情的,是同一張臉,如此毫無道理可言的矛盾和統一。
總是這樣,不管是怎樣激烈深入的結合,每一次,一旦身體分離,她總會重新披回與年紀相符的孩子氣外衣,留他一人茫然無措、枯守原地。
這次,似乎又是他一個人被留在這啼笑皆非、有些滑稽的局面了啊!
男人苦笑著,只好小心抱著她躺下,盯住天花板上晃動的光影,長長歎了口氣。
這樣也好!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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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中午,當銀髮男人醒過來的時候,照例,灑滿了金粉似陽光的小房間裏,空蕩蕩地只有他一個人在而已。
他聳聳肩——又溜走了啊?
一直都很奇怪。為什麼明明每次都是她累得受不了沉睡過去,但卻總能比他醒得早並成功溜走呢?
年輕就是恢復力好啊!
一發這種感歎,男人就想起來,昨天一結束,意味著今天的自己就又老了一歲吧?
唉唉!
這麼想著就沮喪起來,一沮喪,原本就空落落的肚子就更餓得受不了。
原本還想賴在床上再回想些昨晚的「細節」,最後不得已爬起來,決定出去找點什麼來充饑。
一打開門,花朵般的熟悉小身影卻正站在屋外,結果兩個人都嚇了一跳。
有那麼瞬間,卡卡西以為自己還沒從春夢裏醒過來哩!
不過櫻卻根本不留意男人的迷惑和竊喜,只是小心緊張地左右張望了一下,然後捏著衣角囁嚅了好一會兒,含糊說道:
「那、那個……我找了好久,哪里也沒有,路上,那間居酒屋也找不到……」
「哎?是什麼東西?」
沒頭沒腦的,這丫頭在說什麼?
唉唉,不過有什麼要緊,看見她,卡卡西覺得更餓了。
「就是昨天我烘烤的那些小玫瑰餅乾啊,本來想給你做生日禮物的,現在……」少女洩氣懊惱地跺跺腳,不知不覺就忘記小心加大音量了,「明知道我一喝酒就什麼都得忘掉,還去酒屋!好啦好啦,現在沒有禮物給你了!」
哦,禮物?
他揮揮手微笑著:「那個啊,沒關係的,我已經收到了。」
「哎?老師揀到那些餅乾了嗎?」
「唔唔,算是吧!」他含混地應道,笑意在眼中擴大了,「真的是最好的禮物啊!」
碧眼少女歪起腦袋,不明所以又滿腹狐疑地瞅著他那種意義不明的狡黠討厭笑容。
不知道為什麼,少女的臉突然更紅了。
恩恩,就算又變老了一歲,老男人這一年的生日,過得果然是最最愉快的一次啊!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