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時候我們別無選擇只能站著
點一杯苦艾酒讓自己想想藍色
也想想雨──下雨的時候
一隻蝸牛爬過整排水晶屋簷
一個琴鍵被敲響
它說：「Re」
比誰都接近那種苔衣灰
屬於二十世紀裏比較好的那面
你像一把白板栗在爐火上燉了很久
我的湯擱了太多鹽
無法讓你更幸福了
1978年，戈德爾在維也納
撕開秋天的第一塊kipferl
啊親愛的kipferl總是越多越好就像華爾滋
讓我們穿一雙紅色漆皮鞋迎向A小調
轉過下一條街抵達廣場
面對石頭有人樂觀宣稱：
「我們必須知道，我們將會知道！」
他坐下，一如往常地吸菸斗
看起來無比平靜並且安詳
關於有些石頭集合起來就接近法蘭克福
這個提議如此多汁
聞起來甚至像桃心木
令我們情願在燻肉裏和解
更何況唯有蝸牛懂得該怎麼
以石頭定義石頭
然後給石頭以石頭
以勝利、光榮、溫暖
以貓罐頭工廠
以刮鬍膏與薄荷剃刀
以一場非常非常長的清晨散步
以噴泉與拋物線的午夜秘密集會
最後抵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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