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理大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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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儒學現代化是那麼刻不容緩的大事者，這是我昨天(102.3.16)參加輔大宗教系第二屆中國傳統數術文化學術研討會的總感想。點點點點點即：在可說不可說、認識不可認識與操作不可操作之間的說、認識與操作的問題，特作越界的遊於藝從心所欲不踰矩表詮。表詮，乃從學和術的合法性與合法化闡釋開始，更可從合學和術、超學和術及學和術自身下手切入，這就是道的方法。最近的道是：

    一˙原始：即人文之初，其意義即生命原有的形式與素材，尚是人文原有的形式與素材，更是生命與人文的主體、本體探賾索隱鉤深致遠者，是謂《易》賾、《易》學原理矣。

    二˙藝術：即經驗論的原型，乃本能操作的經驗化，其即原始藝術。唯，原始藝術：本能、塗鴉、初始意識或利比多？

    三˙美學：藝術品的學術化或理論化，乃人人可以依樣畫葫蘆也。

    四˙故，繪事後素與〈文王操〉的禮之本探究。(孔子之美)

    五˙唯，禮後乎？(中國美學)

    六˙因此，意象言、學思再而民到於今受其賜也。(美的意義)

    七˙賜何呢？見群龍無首吉的從心所欲不踰矩及吾與點也。(美的目的性)

以下，就是該一意義的孕成關鍵歷程而清晰可見者也：

    第一場次，潘柏年教授發表〈占筮之命論〉，我當時的回應稱：您討論的命限與宿命，就以我們誕生言，我們是無法參加的。但是，死亡，我們就可以點點點點點了。又譬如算命卜卦，這仍然是點點點點點的問題。請問：您要如何回應這個點點點點點呢？潘教授幽默的回應我說：我不知道你的點點點點點是什麼意思？如果你能說明白，我就能夠回應了。但是，我還是讓我的父親來回應好。

    第二場次，鄭志明教授發表〈乾卦的文化意涵與生命關懷〉及賴賢宗教授發表〈易理易象易數與丹道〉，我當時的回應稱：我就著上一場次的點點點點點來繼續回應。點點點點點就是：可說不可說、認識不可認識與操作不可操作之間的說、認識與操作的問題，乃越界的遊於藝從心所欲不踰矩表詮，特為學和術的合法性與合法化表詮論點，更可從合學和術、超學和術及學和術自身切入。近來，我跟史作檉教授深沉的討論了該一問題，他跟您的方法大略相同。但是，他是以黑陶、彩陶文化的藝術美學為合法性與合法化。然而，此一觀點卻發展出：中國哲學的起點是老子而非孔子異論，乃形成我跟他爭論的焦點。您由前文字的圖象為論，是否為相同的歧論呢？故，賴教授企由音樂為論，其之合法性與合法化仍值得再商榷也。又，該一意義的闡釋與反省，我們就近來流行的馬泰爾及李安《少年Pi的奇幻漂流》來看，李安在他的記者會及討論會上說：我或許是天才吧，我就不再客氣的說我是天才了。但是，《少年Pi的奇幻漂流》闡釋的重點是樊我如一的朝聖之旅，乃我們除了在此可以互相打招呼外。我們朝聖之後，能不能在樊境再打招呼呢？如果可以，那豈不是墨子一人一義、十人十義、百人百義了嗎？這是樊境嗎？如果不是，我想：有關該一意義，賴教授應該比較理解了。然而，這卻是康德的天才啊。如果是這樣，我們在座的各位，如何能抓到自己朝聖的合法性與合法化呢？我以為：黑格爾的絕對精神，應該是我們的一條出路參照系。鄭教授回應：其既說明其與史教授的師生關係外，亦簡介了史教授的論點，更闡釋了自己的觀點，頗暗示了二者的連貫性。賴教授簡要的回應稱：理就是不可說，象就是可說，數就是可操作。另，康德的天才是純粹超驗統覺立法，黑格爾的絕對精神是歷史的辯證。冀華，我很肯定你的用心及努力，你遲早會成功的。

    第三場次，柯建宏教授發表〈財星在數術的推論- -以子平八字為探討〉及張仙武教授發表〈康熙皇帝對易經的體會和實踐〉，我當時的回應：柯教授，如果我按照您的建議與方法照作，我能不能財星的靈感或靈驗地發財呢？張教授，您以康熙讀及用易來談易。余英時在《朱熹的歷史世界》中，離開《易》的以佛洛依德三我談光宗之內聖外王。我以為：故國是個重價值的傳統，如是的詮釋，乃走向了唯物論或慾望動物的意義，故國、個人(歷史人物)的風格及品味雙喪。因為，這樣的詮釋頗寓貶抑的帝王術，乃擰歧了儒家及傳統，國人乃墜為拉康的慾望分裂主體而喪失或自宮於現代性中，其頗值得反省矣。柯教授回應說不能發財，卻術語了一堆，張教授未明言。

    第四場次，李霖生教授發表〈周易與脈學：中國古典臨床醫學的誕生〉及黃崇修教授發表〈中國氣鬱思想與醫療革新〉，我當時的回應：我比較喜歡本場次，剛開始時的論述。因為，越說到後面，越叫人頗不舒服。蓋，當我們探討中國古典臨床醫學及氣鬱時，首該明晰中醫原理是什麼的核心前提問題。這也就是中醫與西醫所以不同的核心觀點，更是孔恩典範的不可共量性的尊重他者的學術基本修養。此處不釐清，後面的論述及臨床，就非常的有問題了。如以道為中醫原理，這是非常不應中醫的。那麼，中醫原理到底是什麼呢？就像前一位宗教系的同學提問的問題，也正是李教授自己說的無解之焦慮：傳統的沒落。蓋，我們對它竟莫可奈何，卻只能眼看著它沒落。然而，她現在的問題，就跟我當初的問題一樣。那時，我看、聽講及研讀文本及詮釋時，挫折感非常的重，總叫我看不懂文本及詮釋。但是，研究、教學及實踐到現在，我發現這是儒學現代化的大問題，這也正是我們能解焦慮的方法及重點。更是學生及後繼者，不會再被看不懂嚇跑，這是我們當老師的基本責任。最少，也該像笛卡兒一樣，我思故我在的清晰明瞭。乃：最少，學生或討論者提問的時候，我們清楚的知道我們在思考、討論及說什麼？讓學生及提問者，知道或理解我們在討論及說什麼？為什麼討論？討論聚焦了沒有？討論有沒有共識或結論？討論有沒有教學相長？甚而增進了知識或彼此的了解，讓自己及大家的視域、人際由是融和或激盪的擴大了。這就是：儒學現代化的意義。因此，有關氣鬱的問題，我以為黃教授您從宋明理學切入，是正確的起點。但是，您卻置重點於周子的〈太極圖說〉，這是頗值得商榷的。我以為：它應該從朱子的氣之混濁說及《易經˙說卦》的乾為健、馬、首、天、圜、君、父、玉、金、寒、冰、大赤、蟄龍、天龍、良馬、老馬、瘠馬、駁馬、木果、衣領、直線、冑、地郊妙萬物而為言者，佐之明道及王陽明的療疾說，尤其是氣的混濁說反省，乃備矣。

    綜合座談會，我當時的回應：我就著黃教授回應我的簡報引文第一句再回應，您引文稱人受天地之氣以生，我以為還是回到《左傳》的人受天地之中以生為宜。因為，中緼涵了哲學基本問題的形質論根本探究問題。因此，故國在此開出了魂魄說，形成了我們的宇宙發生論的傳統觀點。若以天地之氣論，這有唯物論的傾向，如內地的氣化宇宙論主調。但是，這是頗不應傳統及文本的。黃教授回應稱：其完全同意我的觀點。但是，這是有歷史脈絡的，此乃朱丹溪儒學現代化的當時詮釋。然而，其最後卻引《中庸》的中和及中節為論。終了，我們在廁所巧遇，乃接著討論說：您最後的回應，這才應了我們討論的焦點，乃氣鬱的文本可從朱子的氣之混濁說，上溯到《中庸》的喜怒哀樂之中節觀。但是，其應加上荀子的順是之惡的觀點展開。乃惡的從亞、心文字學意義，其明顯的標示了心沒有出口的氣鬱意義。由是，氣鬱乃有了文本依據。但是，這一意義卻緼涵了孔孟的基本立場，乃謂為己之學而為原儒矣。即：為仁由己而由人乎的根本義緼，乃為士不可不弘毅的任重道遠行仁為仁王道仁政也。否則，即堕三都、沐浴請討及周遊列國的木鐸與易也。因此，氣鬱的基礎乃為吾與點也的根治矣。所以，孫中山如其批評馬克斯的病理學家而非醫生，其自身更妄求醫國的革命而對傳統卻毫無深刻的體驗，我們如今乃深受其害，更虛無主義全面滲透的權利意志斷裂小它物，時代精神與傳統精神雙喪於現代性的詭計得逞與現代化的自我閹割，中國人及東方人成了沒有靈魂的幽靈而為浮世德的《幻想曲》，世界乃歐洲科學的危機、西方文明的墮落及從黎明到衰敗，尤其是不願面對的真相。故，原儒為從心所欲不踰矩、見群龍無首吉及吾與點也的傳統，尤其是不得已的沛然莫之能禦而不與聖人同憂的良心良知良能，更尤其是順是的隆禮勸學化性起偽，繼之者的為宋明理學的變化氣質，終為熊十力先生的仁體體仁複雜乾坤一元實體不敢不敬恭領受明了自己，這才根治了氣鬱而為《書經》與《禮經˙禮運》的大同享五倫之樂與天倫之樂也，是謂天命無常而惟德是輔矣！附記：李教授在最後回應了我的形質論問題，他表示形質論不應故國的天地之氣觀點，其乃亞里斯多德的觀點。我對此不作回應！因為，此既是哲學的常識，更可說是其不了解我在說什麼。或：無以意識我之如是表述的意義，乃頗不若賴教授矣。

就上述的回憶及反省言：

    儒學的現代化，確實是刻不容緩的大事。

尤其是面對自己的無奈焦慮，更尤其是其之在講堂上的面對學生。真是：教不嚴，師之惰也。蓋，教不嚴者，即教師自己無法建構自己學問的威信也！其直接而來的弊端即：

    教師專業的立之信詰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