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海的一邊,有一個自己。 粉筆時不離身,授課亦不分早晚。 學生們來了又走, 老師們走了又來。 他們笑著說嗨! 同時也道拜拜... 季節一如蓬轉,絲絲地,感覺不再。 可也轉到了自己, 我鞠躬,走下講臺。 在海的另一邊,也有一個自己。 常紅著臉說 Excuse me and May I ? 也常思念當席枕,回憶作被蓋。 他們不再來,來了也不再。 他們依舊走,走了有人來。 不管是 Hello 還是 See you next time, Nothing needs to be passed by. 當鐘聲從時計板暈開, 往這裡的好似期待,到彼岸的名之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