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兩天回到暌違已久的台北城,和大學同學短暫的在貓空相聚,也和研究所同窗相與細論文。時間很快,回到台灣進入了第四週,我又要飛回美國。很難跟自己的朋友描述我在美國的一切,其實大家也不怎麼問,或許是因為這樣的經驗,在木柵與景美的地域脈絡中,只存在著曾經年輕的你我,在校園與街廓中流失的生活點滴。在遙遠新大陸的生活片段無法與目前重溫學生時代的友誼做出必然的反襯。走在政大,我以為自己還是大學生,跟同學談笑著。並肩在景美夜市裡,我以為流逝在淚水裡的青春,被悸動所喚起,即便這只是不足道的一廂情願。台北有著少年十五二十時的輕狂,有淚水也有歡笑,輕哼著「台北的天空」,徒然徘徊在今昔交替與物是人非的感慨中。被理想所說服,所以必須繼續自己的耕耘,即便其中的甘苦無法化做言語向朋友們傾訴。在台灣的一切,對目前的我而言,是持續面對異域文化與課業逼迫下,尚能持續運作自己理想的一種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