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誰是基督?」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本能地將頭轉到了左邊。我確信我驚訝地張大了嘴巴。我見過的那兩個人中的一個,從左邊朝我們走來。他還帶著另一個人,他的手搭在那人的肩上。那人顯得很老,當時我以為那老人是印第安的首領,就像我們在電影中看到的那樣。我在這裡儘量描述一下他。
他很矮,大約有一米五,但我印象最深的卻是他的身寬和身高一樣——就像一個圓球。他的頭渾圓,坐落在肩上。使我第一眼就把他當成印第安首領的是他的頭髮,那與其說是頭髮不如說是羽毛,呈黃,紅,和蘭色。眼睛相當紅,面目扁平似蒙古人。他沒有眉毛,但睫毛比我們長四倍。他也得了一件和我的一樣的外衣,但顏色不一樣。從外衣里伸出來的手足和他的臉一樣都是淡藍色。他的輝光在幾處是銀色的,閃閃發光,頭部有著很強的金色光暈。
從他頭頂瀉下的輝光長度比濤的小得多,只有數厘米長。經心靈感應,他被邀請坐在我的左邊約十步的座位上。
中間那個人物又飄到這新到者的面前,將手放在他的頭上,重複了我剛體驗過的動作。
當我們全都坐下後,那偉大的人物開始向我們問好。萬萬沒有想到的是,他說的是海奧華語,但我完全能聽懂她的話,就好像他講的是我的母語!
看到我的激動,濤感應我說,「是的,米歇,你得了個新的禮物,我隨後給你解釋。」
「阿爾卡依,」濤拉說,「這是米歇,從地球上來的。歡迎你到海奧華來,阿爾卡依,願神靈開化你!
向我問好時,他說,「阿爾卡依是從X星來訪問我們的。(我被要求不得講出這星球的名字,及為什麼不能講的原因)。我們謝謝他,以神靈和以整個宇宙萬物的名義,就像我們謝謝你一樣。米歇,謝謝你與我們合作,幫助我們完成我們的任務。」
「阿爾卡依是應我們的邀請,乘坐阿古拉 (那顆星上一種宇宙飛船,能以比光速稍小的速度飛行)到這兒來的,就是為了與你相見,米歇。我們想讓你用你自己的眼睛看和用你自己的手摸一下,一個與我們的人種極不相同的人種。阿爾卡依住在一個與地球等級相同的星球上,雖然在某些方面與地球有所不同。這些『差異,根本上是物質方面的。經過漫長的歲月,這種差異使人物理外表不一樣了。」
「我們也打算給你看另一些事情,米歇,阿爾卡依和他的人都有著高層次的技術文明和精神文明。這會使你吃驚的,因為你發現他的長相不『正常』,甚至是可怕的。但是,通過他的輝光,你能知道他的精神層次是高的,是個慈祥善良的人。我們還想讓你通過體驗而知道,我們可以給你一件暫時的禮物——你不僅能夠看到輝光,你也能夠不用心靈感應就能聽懂所有的語言。」是這麼回事,我心裡想著。
「對,是這麼回事。」濤拉回答道。「現在,你們倆靠近一些。如果你們願意的話,互相說話,互相摸摸。總之,互相認識一下。」
我站了起來,阿爾卡依也站了起來。當他站直時,他的手幾乎觸地。和我們的一樣,每隻手有五個手指,但有兩個拇指,一個在我們一樣的位置上,另一個在我們的小指位置。
我們互相走近,他張開雙臂伸向我,手腕朝外,拳頭緊握著。他朝我微笑著,顯出和我們一樣的一排整齊均勻的牙齒,但牙齒卻是綠色的。我也伸出手,但不知道該作什麼。他用他的語言向我問好——現在我完全能聽得懂。
「米歇,我很高興看到你,並願意把你當做我自己星球的客人熱烈歡迎。」我也激動地用法語,最後用英語熱情地表示了感謝。他同樣沒有理解上的困難!
他繼續說:「受聖賢濤拉的邀請,我從X星來到海奧華。X星在許多方面都和你們地球相似,它比地球大兩倍,有一百五十億人口。但是,像地球和其它初級星球一樣,它是『憂傷的星球』。我們現在的麻煩和你們的很相似:我們的星球上有過兩次核災難。我們也有專制獨裁、犯罪、流行病、大洪水、宗教、金錢體系及其它與金錢有關的東西等等。」
「但是,在八十年前(我們的一年是四百零二天,一天二十一小時),我們開始了一場改革。事實上,這場改革是由來自於我們最大的海的海邊一個小村莊的三男一女發起的。他們提倡和平,博愛和言論自由。」
「他們來到首都要求見國家領導,但被拒絕了,因為那裡是極權的軍人政權。有六天五夜,這些人睡在皇宮門前,除了喝一點水之外什麼也不吃。」
「他們的不屈不撓吸引了公眾的注意。第六天,有兩千人聚集在皇宮門前。他們以極虛弱的聲音向觀眾宣講著聯合起來用愛來改變現行制度。後來,為了阻斷他們的說教,士兵將他們都槍殺了。士兵們還威脅圍觀的人,如果他們也不離開廣場,就連他們也槍殺。因極其恐懼,人們也就散去了。」
「但是種子已經播在了人們心中。這件事的結果是成千上萬的人們認識到:沒有和平和互相理解,他們就沒有力量,絕對沒有力量。」
「這思想在人群中傳播——在有錢人和窮人中;在僱主和被雇用者之中;在工人和工頭中。六個月後的一天,整個國家都停了下來。」
「你說的『停了下來,是什麼意思?」我問到。
「核電站停止了工作,運輸系統癱瘓了,道路被阻塞了。一切都停下來了。農場主停止了供應產品,電視廣播停止了播放,通訊系統也不工作了。警察們對這種情況束手無策。數小時後,數百萬人都參加了這場『停工』。當時,在人們團結在一起反對不公正和苛政的時候,人們忘記了仇恨,妒忌和意見不合。」
「警察和軍隊是由人組成的,而在群眾中有他們的親戚和朋友。現在已經不再是槍殺四個傳道者的問題了。要『拯救』一座發電廠,成千上萬的人都得被槍斃。」
對這人民的意願,警察,軍隊和獨裁者們被迫談判投降。在這次事件中死亡的人只有總統的二十三個貼身保鏢——士兵們不得不向他們開槍以便抓住總統。
「他被弔死了嗎?」我問道。
阿爾卡依笑了,「為什麼?沒有,米歇,人們不再使用暴力。他被關在了一個地方,在那裡他不再(對人民)構成威脅。事實上,人們的榜樣激發了他的轉變。他也發現了博愛和尊重個人自由的途徑。他最終死了,後悔他過去的一切所作所為。現在,那個國家是我們星球上最成功的,但是,就像在你們地球上,我們還有其它國家仍處於暴虐的極權統治之下,並且我們盡力地幫助著這些國家。」
「我們知道,我們這一生的一切都是學徒期。使我們有希望畢業成為高級生靈,甚至永遠脫離肉體。你肯定也知道,星球是有等級的。當一個星球處於危險時,將整個星球居民遷往另一個星球是有可能的。但是,如果未來的星球和現在的星球不是處於同一個等級時,沒有人能成功。」
「由於我們的人口爆炸及有先進的技術,我們曾訪問過你們的星球,為的是建立一個定居點。但我們放棄了這個念頭,因為你們的進化程度將損害而不是有益於我們。」
他的這番話使我心裡不怎麼舒服,我的輝光肯定也暴露了這一點。他笑著接著說,「對不起,米歇,我只是實事求是。我們仍然訪問地球,但只是作為觀察家,我們有興趣向你們學習,也從你們的失敗中學習。我們從未出面參與你們的事務,因為那不是我們的任務。我們也永遠不會入侵你們的星球,因為那對我們來說是個倒退。你們不會被嫉妒的——無論是在物質上、科技上還是在精神修養上。」
「再回頭說一說我們的靈體,沒有足夠的靈性修養,靈體是不可能升到高級星球上的。我們說的,當然是精神心靈方面而不是指物質技術方面的修養和進化。這種進化要依賴肉體才能完成。你已經知道了星球的九級分級——我們的星球處在最底層,但正朝著這個星球(海奧華)的方向進化。我們,以我們現在的肉體,只能在這個星球上待九天。依宇宙法則,在第十天我們的肉體將會死亡。那時,無論是濤還是聖賢濤拉,以他們那起死回生的能力都無法防止和扭轉這個過程。大自然有著極嚴格和不可變更的法則,有設計完美,功能完善的監管體系。」
「可是,如果我在這裡死去,我的靈體也許可以待在這裡,再生為海奧華的嬰兒?"我心裡充滿了希望,一陣間,我忘記了地球上我所熱愛的家庭。
「你還沒理解,米歇,如果你沒有完成你在地球的時間的話,宇宙法則仍會要求你再生在地球。但有可能,當你在地球上死後——在你的時刻到來的時候——你的靈體以嬰兒再生在另一個更先進的星球一個二級或許三級星球,甚至是這個星球(海奧華),取決於你的修養進化程度。」
「那麼說,是有可能跨過所有星級而再生在第九級星球上了?」我問道,仍然心懷希望,因為我十分虔誠地相信,海奧華是一個真正的天堂。
「米歇,你能不能取一些鐵礦和一些煤炭,把它們加熱到合適的溫度來生產鋼?不能,你首先得撇掉雜質,再重複這個過程,一而再,再而三,一直到產生出一級鋼。這例子同樣適用於我們,我們必須不斷地「鍛鍊」直到靈魂變得十分美好。因為,最終我們將和神靈直接會和,本質無瑕的神靈,是不會接受絲毫的不純。」
「那好像蠻複雜的!」
「創造萬物的神靈就希望如此,相信對他來說,那簡單極了。但對可憐的人類,我承認,不知道要難以理解多少倍。越接近神靈,進化的困難也就越大。由於這個原因,我們試過,而且在一些方面也成功了,去摒除宗教和宗派。這些宗教界的人們也許是想把人們組織起來,說明人們崇拜上帝或神仙以更好地理解上帝,但是,有那麼一些牧師,他們追求的是他們自己的物質利益,而不是跟隨宇宙自然法則。他們創造了繁多的清規戒律和法律,將這一切都搞得複雜和相當難以理解了。我看到你的輝光,知道你對此已經有所理解。」
我笑了,因為這是真的。我問道:「在你們星球上,你們能看到輝光和理解它的含意嗎?
「有少數人學過,包括我。在這一點上我們比你們稍先進一些。我們對此作過大量研究,因為我們知道這對我們的進化是必要的。」
他停了下來,非常突然地停止了說話。我意識到那是來自於那個聖賢的感應命令讓他停下來的。
「我得走了,米歇。如果在和你談話之後,我能幫助你和你們的人以及整個宇宙人類的話,我將是十分高興的。」
他向我伸出手,我也伸出手。雖然他醜陋,我真想吻他和把他抱在懷裡。我真希望這麼做過……
我後來知道,他們的飛船在離開海奧華一小時後就爆炸了,遇難的有他,還有另外五個人。我希望他仍活在另一個更適宜居住的星球上,但他也許返回他原來的星球,幫助他的人民——誰知道呢?橫跨宇宙,我遇到了,一個像我的兄弟,他住在一個憂傷的星球,一個同樣的學校,研究如何有一天,得到永恆的快樂。
在阿爾卡依和他的顧問們離開房間之後,我在濤旁邊坐了下來,給我禮物(通曉各種語言)的那個聖賢濤拉又對我說道。
「米歇,濤告訴過你關於你被邀請訪問海奧華的原因。但是,我們這麼做的根本原因還沒有告訴你。不但是因為你的頭腦是清醒和開放的,更是因為——你是地球上目前少有的矍扣(Soukous)之一。矍扣就是一個靈體在不同的星球或不同等級的星球上以肉體活過了八十生。由於各種原因,當他們也能繼續『爬上梯子,不用再走回頭路的時候,(在第81世)他們卻返回初級星球,如地球去了。你知道,數字9,是宇宙數字。你在這兒看到的九聖城是按宇宙原則建造的;你的靈體有九次九重生命,使你完成一次大循環。」
又一次,我像是被扔進了雲里雲霧。特別是在訪問過慕大陸之後,我懷疑過這到底是不是我第一次人生,現在又來了個八十一世!我不知道會有人能活這麼多……
「活這麼多世是有可能的,米歇,」濤拉說道,打斷我的思維。「濤現在活的是她的第二百一十六世,但其他人少一些。像我說的,你是從地球上為數不多的矍扣中選出來的。但是,為了讓你在來我們這兒旅行中獲得全面的了解,我們還為你安排了另一個旅行,使你能更好地明白轉世是怎麼回事及轉世的目的。我們允許你再訪你的前世。這次旅行將有助於你將來寫書,因為之後你會完全明白它的目的。」
他一結束講話,濤就將手塔在我肩上,把我轉了個圈。她領著我來到休息室——這似乎是任何一個蛋形屋的都有的一個區域。那三個濤拉在我們後方懸浮前進。
濤示意我躺在一個像是個空氣墊的大纖維墊子上。那個「主要」的濤拉停在我的後面,另外兩個人每人握著我的一隻手。濤將她的手呈杯子狀扣在我的太陽穴以上,而那「首領」將他自己的兩手手指放在我的松果體的上方,用心靈感應要求我盯著他的手指。
數秒鐘後,我覺得我以不可思議的速度向後滑行。通過一個黑暗無底的隧道,我突然從隧道進入了一個好像是煤礦里的大坑道的地方。那裡有七個男人,頭上戴著小燈在推車。其它的人在稍遠的地方用掘頭掏著煤,或用銑將煤往車上裝。我朝坑底移去,在那裡我能仔細觀察其中一個礦工。我好像認識他。我內心深處冒出一個聲音說:「那是你的一個肉體,米歇。」那人又高又壯,渾身沾滿了汗和煤灰,正吃力地將煤往車上鏟。
鏡頭突然變了,就像我們在慕大陸的靈空中那樣。當一個礦工在礦井的入口處用德語叫他的名字的時候,我知道了他叫斯格福來德。喊的話我完全明白——雖然我既不說也不懂那種語言。另一個礦工叫斯格福來德跟著他。他朝一個破舊的棚屋走去。棚屋坐落在這個村莊的一條路上——顯然是主要街道——顯得比其它房子多少大一些。我跟著他們進了屋子。屋子裡油燈亮著,有些男人正坐在桌旁。
斯格福來德加入了他們,他們正高聲對一個圍著骯髒圍巾的侍從呼喊著什麼。之後,他很快地給他們拿來了一個瓶子和一些錫鉛合金的酒杯。
另一個鏡頭迭在了這個上面。看來是過了幾個小時了,還是原來的棚屋,但現在,斯格福來德跌跌撞撞地出了門,顯然是喝醉了。他朝著一排小棚屋晃去。所有的棚屋都有煙囪,黑煙正在盤旋而上。他粗暴地撞開其中一間的門,沖了進去。我也緊跟著。
屋裡有八個孩子,從一歲到八歲,年齡分別相差十二個月,正圍著桌邊坐著,用勺子從碗裡舀——全是讓人提不起食慾的麥片粥。他們全都抬起頭以害怕的眼光看著突然衝進門的爸爸。一個中等身材,身體壯實,頭髮是骯髒的金黃色的女人蠻橫地招呼他道「你上哪兒去了?錢哪兒去了?你很清楚孩子們有兩星期連豆子都沒吃過,看看,你又喝醉了!
她起身朝斯格福來德走來。當她抬手要煽斯格福來德耳光時,他抓住她的胳膊,左拳朝她打去。這一拳如此之重,以至於她飛向後方倒地,脖子後方撞到了有煙囪的爐子上,立刻就喪命了。
孩子們哭叫著,斯格福來德身子向妻子前傾,她那未閉的眼睛無神地瞪著他。
「福來德」
「福來德,起來,起來」他也哭喊著,聲音里充滿了極度的痛苦。他將她抱在懷裡,幫助她,但她已不能站起來了。由於她持續一眼不眨地瞪著他,他突然意識到她死了。他現在清醒了。他衝出門去,逃向深夜。跑啊跑,好像失去了思維。
鏡頭一換,斯格福來德又出現了。他身子被緊綁著,夾在兩個衛兵之間。其中一個正將頭罩往他的頭上套。劊子手是個彪形大漢,也戴著一個面罩但上面有兩個眼孔,手裡握著一把寬刃斧頭。衛兵使斯格福來德跪下,使他向前傾,頭靠在行刑墩上。劊子手走近來估摸著落斧的位置;牧師匆忙地背誦著禱詞。劊子手慢慢地舉起斧頭停在他的頭上方。一霎那,他將斧頭朝斯格福來德的後項劈了下來。囚犯的頭滾落在地,將圍觀的人群驚得後退了幾步。
我剛目睹了我的許多前世中的一次橫死過程……
感覺是如此奇怪,在他死以前,我心裡還充滿著對這個人的自豪。雖然他錯了,我還很為他報打不平。在他死的那一霎那,當他的頭滾落在嗡嗡議論著的圍觀的人群中的地上時,我卻充滿了解脫的感覺——為他,也為我。
眼前一閃,又是另一個場景,那是一個湖。湖水反射著陽光,顯出一片明亮的藍色。天空中有兩個太陽,已落得接近地平線。
一條小船在湖上滑行著。船身有華美精細的雕像和繪畫。一些男人在駕馭著船,他們中等身材,膚色發紅,正將長長的杆子插入水中。船上一個華蓋下面有一個寶座,上面坐著一位膚色金黃的美麗的少婦。她鵝蛋形的臉被一對漂亮的杏仁眼睛和那飄落在腰部的亞麻色長髮裝扮的無比嫵媚。
她輕鬆地微笑著坐在那裡,年輕的隨從們在她身邊忙來忙去,衷心地為她服務著。我本能地知道,這漂亮的人兒就是我自己,在另一世中。
船徑直朝著一個碼頭駛去。從碼頭伸出一條寬闊的大道,延伸到樹林中消失了。大道兩邊是開滿鮮花的灌木。樹林中有些好像是宮殿似的建築物,屋檐層迭交錯,色彩斑斕。
鏡頭一閃,我發現自己正站在宮殿中一間及其豪華富麗的房間。房間的一面朝著花園一個非常精細布置的微型花園,裡面有數不勝數的奇花異草。
侍從們膚色發紅,身上有明亮的綠色腰帶連衣,正忙著侍候一百多名客人。「客人」中男女都有,全都衣著華貴,全都有著和那船上婦人相同類型的淡金黃色膚色。與那些侍從們的紅色膚色不同的是,這些人的膚色是地球上的亞麻色婦女在長時間日光浴之後也能有的。船上來的那位美婦人在一把高背椅子上坐了下來。她的位置看起來是這個房間中最顯眼的地方。優美動聽的音樂響了起來。音樂好像是來自於房子的遠程,或是來自於花園。一名侍從打開了一扇大門,迎進來一位高個子青年男子。他大約有一米九,也是金黃色膚色,體格健壯,舉止高傲。
他,黃銅色的頭髮裝扮著一張普通人的臉,以有目的的步態朝那婦人走去。他在她面前彎下了腰。那婦人對他耳語了幾句之後,就招呼侍從們搬來了一張和她自己的相似的椅子放在她的身邊,請那男人坐了下來。婦人將手伸向他,他把它握在自己的手中。
突然,在她發出信號之後,一個鑼響了幾聲。大廳里一片寂靜。客人們都轉向這對年輕人。她以洪亮而又清晰的聲音,朝著客人和侍從們開口說:「我希望所有在這裡的人們知道,我已經挑選一個伴侶,就是他,西奴利尼。從此刻起,我同意他將有權繼我——女皇和國家元首之後,享有所有的皇家特權和待遇。他將有王國的第二號權位。任何違背他的事情,或由於他所造成的錯,都由我來處理。我和西奴利尼的第一個孩子無論是男是女,都將是我的繼承人。我,拉比奴娜,國家的女皇,就此宣布。」
她又示意了一下,鑼聲又響了起來,揭示著她的講話結束。客人們一個接一個地在她面前以卑屈的姿態低低地彎下腰,吻了她的腳,然後是西奴利尼的腳。
這個鏡頭又淡了下去,代之的是同一個皇宮的另一個房間。皇室成員都坐在寶座上。拉比奴娜在主持一場官司的評判。各式各樣的人都在場。她仔細地聆聽著所有有關人士的申辯。
一個不尋常的事出現了。我發現我能進入她的身體。這很難解釋,但在相當長的一段時間裡,就在我聽著和觀看著的時候,我就是拉比奴娜。
我完全明白所有人的話。當拉比奴娜宣布判決時,我百分之百地同意她的決定。
我能聽懂人群中的竊竊私語和對她的智慧的讚美。她一次也沒有朝西奴利尼看,更沒有問他的看法。我全身都沁透了無比的驕傲,因為知道我曾經在另一生中是這個女人。但在這期間,我也開始感覺到一種刺痛。
所有景色又都消失了。我現在在一間豪華的臥室。拉比奴娜一絲不掛地躺在床上,三個女人和兩個男人正在旁邊忙來忙去。靠近時,我能看到她臉上大汗淋漓,分娩的疼痛使她的臉都變了形。
這些婦女,助產士,和這兩個男人,王國中最有名的醫生,似乎面有難色。胎兒是臀位,拉比奴娜已經流了不少血。這是她的第一個孩子,她已經精疲力竭了。助產士和醫生們的眼睛顯出了恐懼的神情。我知道拉比奴娜已經意識到了她快要死了。
鏡頭向後移了兩個小時,拉比奴娜剛咽了氣。她失血過多,胎兒也死了,就在他快要來到這個世界之前室息死了。拉比奴娜,這個二十八歲的漂亮女人,如此美麗完美,剛剛釋放了她的靈體——我的靈體,奔向另一生。
另一些鏡頭出現了,顯示的是我在另一個星球上的另一生:或是男人,或是女人,或是孩子。有兩次,我是個乞丐,三次是水手。我曾是印度的運水工人;是日本的金匠,活到了九十五歲;我是羅馬的士兵;查德的黑孩子——在八歲時被獅子吞噬了;我還曾是亞瑪遜的印第安漁民死於四十二歲,留下十二個孩子;我也曾為北美好戰的遊牧土人頭子,死於八十六歲;數次是莊稼漢——在地球上和在其他星球上;兩次是西藏高原和其它星球上的隱士。
除了我是拉比奴娜,作為星球上三分之一國土的女皇外,我絕大多數的人生都非常平凡。我看完了我前生所有八十代人生——有一些使我印象很深,我沒有時間將它們詳細描述在這裡,因為它們每一個都會占整整一章的。也許有一天我會把它們寫出來。
在電影結束後,我有一種在隧道中向後運動的感覺。當我睜開眼睛時,濤和那三個濤拉在慈祥地笑著。當我弄明白我確實是在我現在的肉體中,那首領對我說了以下的話。
「我們想讓你看到你的前生,你也許注意到了它們是各式各樣的,好像都綁在一個輪子上。輪子在旋轉,在上方的一點,不久就在下——這是不可避免的。你看到了嗎?有一生你是乞丐,然後你可以是女皇,就像拉比奴娜。她當然在輪子的頂部,學會了許多,大大地幫助了別人。但在許多情況下,一個乞丐學會的和一個國王學的一樣多,有時比國王還要多。」
「當你在山裡當隱士時,你幫助的人數比你在絕大多數人生中幫助的還要多。決定的主要因素不在表面,而在它的內在。」(不在於你的地位,而在於你那一生學了什麼蓂莢注)
「當你的靈體進入一個又一個肉體的時候,很簡單,那是為了學更多,更多……」
「正像我們給你解釋的,那是為了你的高級自我的緣故。(作為靈體的老師,高級自我也會通過觀察和指導其下的靈魂來進化自己,蓂莢注)這是一個持續性的提升過程。這個過程在一個乞丐體內與一個國王和一個礦工的體內是一樣的。肉體僅僅是一個工具,就像雕刻家的鑿子和榔頭是工具一樣;它們本身永遠不會成為美,但在藝術家的手中,它就會幫助創造美。同樣,僅靠藝術家的雙手也不可能造出一尊精美的雕像。」
「應該永遠記住:靈體在任何情況下都必須遵從宇宙法則。儘可能地順應自然,你就會以最快的途逕到達終級目標。」
說完濤拉回到了他的坐處,我們也返回了我們的坐處。
此時,太陽已經落山。我們仍能看到這屋內至少十五米遠的地方。但他們看來不認為有必要解釋這是怎麼回事。
我的注意力仍然集中在濤拉們身上。他們在慈祥地看著我,周身瀰漫著金色的霧靄,那霧靄變得越來越濃,他們就消失在了這霧靄之中,就像我第一次拜訪他們時看到的一樣。
這一次,濤輕輕地將她的手放在我的肩上,要我跟著她。她領我來到蛋形屋的入口處,一霎那,我們就到了外面。夜空漆黑一片。除了入口處的燈以外,哪兒都沒有光了。我只能看到我前面三米遠的地方,我擔心我們怎麼找得到飛台。我當時記得濤在夜晚的視力和在白天一樣,我很想看看是不是這麼回事。這立刻就被證明了,像個典型的地球人,我在找證據!這立刻就被證實了。濤毫不費力地就把我舉了起來,讓我坐在她肩上,就像我們在地球上帶小孩一樣。
「你會絆倒的。」當我們沿著小道向前走的時候,她解釋說。的確,她好像準確地知道要朝哪兒走,就像在白天。
不一會兒,她將我放下,放到我們的飛台座位上。她坐在了我旁邊。我戴上了面罩,我剛才把它拿在手裡放在膝上的。毫無停頓,我們就起飛了。
坦白地說,儘管信任濤的駕駛技術,但在這黑咕隆咚的夜晚飛行,我心裡仍然志忑不安。我們在園中濃密的樹下飛行且我甚至不能看清平時閃爍著的星星。太陽落後,厚重的雲層遮滿了天空,我們的周圍完全都被罩在了黑暗之中。在我旁邊,我卻能看到濤的輝光以及她頭頂的輝光束,這光束此刻特別明亮。
我們加了速,我敢肯定我們在這夜晚飛得和在白天一樣快。我覺得雨滴落到了臉上。濤將手移到機器的一個地方後就再也覺不著雨了。同時,我有一種停下來的感覺,心裡納悶發生了什麼事,因為我知道我們正在大海上空。不時地,我能辨別出左側遠處有移動著的帶顏色的光點。
「那是什麼?」我問濤。
「岸邊都扣外的燈光。」
我開始試著弄明白為什麼這些都扣在移動。突然,穿過那似乎是更厚的黑暗,一道光直衝我們而來,停到了我們旁邊。
「到你家了,」濤說道,「來吧。」她又將我提了起來。
我感到一股輕輕的壓力,就像我進蛋形屋的時候曾感受過的那樣,然後感到雨落了我滿臉。這雨大極了,但跨了幾步,濤就站在了燈光下。我們進了屋。
「我們回來得正好。」我說。
「為什麼?因為這雨?不,雨已經傾注了好一陣子了。我啟動了力場——你沒有注意到嗎?你再也沒有感覺到有風,對不對?"
「是呀,但我以為我們停了呢。我當時很納悶。」濤忍不住笑了起來,那又使我安心了,也暗示著我問題的解釋就要開始了。
「這力場不但使雨不能下進來,連風也不能刮進來,所以你沒有參照物來判斷我們是否在運動。你看,人們不能只依賴自己的感覺。」
「但你怎麼能在黑暗中找著這個地方?"
「就像我告訴過你的,我們的視力在白天黑夜都一樣。這就是為什麼我們不用燈——我理解你不方便,你現在看不到我,但是,無論如何,我們已經忙了一天,我想你最好現在休息。我來幫你吧。」
她將我帶到休息處,向我道了晚安。我問她能不能和我待在一起,但她解釋說她住得很近,甚至不需要交通工具都行。說完,她離開了。我躺在床上很快就睡著了。
次日晨,我在濤的聲音中醒來了。那聲音就好像是她在我耳邊耳語。我觀察到,就像我第一次觀察到的那樣,這休息處名符其實。要不是濤對我俯身講話,我就不可能聽到她的聲音。聲音在這裡是被大大地消掉了。而且,我睡得是那樣沉,一次也沒有醒過來。我充分地休息了。
我起了床,隨濤來到水池邊,就是在這時候,他告訴我阿爾卡依遇難的事。這消息使我傷心極了,眼淚涌滿了我的眼睛。濤提醒我說阿爾卡依正在轉往另一世,我們應當把那當成是一個朋友離開我們到別處去了。
「這消息的確讓人傷心,但我們不應當自私,米歇,其它的探索和歡樂也許在等著阿爾卡依呢。」
我洗了臉,和濤一起吃了一頓非常簡單的早餐,喝了一點水麥。我沒覺得餓。抬頭望去,我能看到灰色的天空,雨落在都扣上面。看著這景色真有趣,因為雨滴並未像落在了玻璃圓頂上一樣四下流淌,而是在到達屋子的力場時就消失了。我看著濤,她對我笑著,注意到了我的驚訝。
「雨滴被力場移了位置,米歇,這是初級物理學——至少對我們來說是如此。我們還有更有趣的事要研究。可惜的是你的時間很短,我們還要給你介紹很多其它的事,使你的書能在將來開導你們的地球人類。比如說基督之迷——這我昨天給你提到過,但被阿爾卡依的到來打斷了。
「我首先給你講一講埃及,以色列,以及亞特蘭蒂斯,這些在地球上經常談論的著名的大陸和充滿如此多謎團的話題。」
「亞特蘭蒂斯像慕大陸一樣的確存在過,就在北半球大西洋中部與歐洲接壤,與美洲以地峽相連;與非洲以另一個大約是在卡納利島維度的地峽相連。面積比澳大利亞稍大一些。」
「那裡住著慕大陸人。大約在三萬年前——事實上是慕大陸的殖民地。當時也有白種人——高高的,亞麻色的皮膚和藍眼睛。是那些從慕大陸來的非常聰明的瑪雅人在管理著這個國家(大陸)。他們在這裡仿照慕大陸薩瓦納薩金字塔建了另一座金字塔。」
「一萬七千年以前,他們經非洲北部徹底探索了地中海。在那裡,他們教會了阿拉伯人(即那些從巴卡拉梯尼星球來的黑種人和黃種人的混血後代)許多新知識,包括物質的和精神心靈方面的。比如今天阿拉伯人仍在使用的數字的寫法就是來自於亞特蘭蒂斯,當然也就是來自於慕大陸了。
他們來到希臘建立了小殖民地。希臘字母與慕大陸的完全相同。」
「最後,他們到達了一塊土地,那裡的原住居民是阿然克,就是你知道的埃及人。在埃及他們建立了一個大殖民地,一個叫濤司的偉人是他們的頭領。他們建立了法律體系,那是效仿於慕大陸的.採納的是亞特蘭蒂斯的社會管理體制。他們改良了植物,養牛技術;將栽植、養殖的新方法;陶器,編織等技術都引了過來。」
「濤斯是亞特蘭蒂斯的偉人。他不但在物質技術也在精神心靈修養上都是學識淵博。他建立了村莊,修建了廟宇。就在他死前,他還修建了你們今天知道的埃及金字塔。每次,當這些偉大的殖民者認為這殖民地極有可能變得更大的時候,他們就修建特殊的金字塔——一種工具。就像你自己在慕大陸上看到的。在埃及,他們按照薩瓦納薩金字塔的樣式修建了埃及金字塔,但體積小了三倍。這些金字塔都是獨特的,為的是實現它們作為工具的目的。它們的立體結構、規格及其方位,都必須得到精確的掌握。」
「那要花多少時間?"
「非常快——大約九年;因為濤斯和他的首席建築師們知道慕大陸的抗重力及切割石塊的秘密及使用——讓我們稱為 『電—超聲,的技術。」
「但在地球上,專家們相信它是由法老胡夫修建的。」
「不是的,米歇。當然,這不是地球上的專家們犯的唯一錯誤。另一方面,我知道法老胡夫曾按照這個金字塔本來的目的使用過它。」
「瑪雅—亞特蘭蒂斯人不是唯一探索和殖民的人們。在他們來到埃及之前數千年,納噶人就已經殖民到了緬甸、印度,最後到達埃及海岸,大約在北回歸線的位置。在那裡他們建立了殖民點,占領了埃及上部。這兩路殖民者都引入了相似的文明。納噶人建立了一座大城市叫瑪佑,就在紅海邊上。當地的居民們上他們的學校,逐漸地融合成了埃及種族。」
「可是,大約在五千年前,埃及北部的納噶人和瑪雅—大西洋人之間發生了衝突。原因相當荒唐。大西洋人的宗教信仰與慕大陸人相當不同。他們相信靈魂是在他們的祖國轉世。因此,他們聲稱靈魂會向西回到它們來的地方去。納噶人有相似的信仰,但他們認為靈魂是向東,因為他們來自於東方。」
「有兩年時間,他們之間因這種信仰差別一直有著衝突,但還不是殘酷可怕的戰爭,因為雙方基本上還是愛好和平的人民。最終,他們還是聯合起來形成了統一的埃及。」
「埃及聯盟的的第一個國王叫麥納。是他領導建立了麥墨菲斯城。他是由公民投票選舉出來的,實行的就是慕大陸上那種選舉方法。這種方法在埃及沒有實行多久,因為那些勢力逐漸變大的牧師們一點一點地把法老們置於自己的控制之下。這種情況持續了多年。法老們中間也有很多(不甘被控的)例外,其中一例是法老阿沙頓,他是被牧師們毒死的。死前,他說過如下的話:「我生活在地球上的時代,是一個真理的簡單性不但未被人們理解,反而被許多人摒棄的時代。」
「像常常發生在宗教中的那樣,埃及的牧師們為了更好地控制人們就歪曲了真理,雖然真理本身很簡單。他們讓人們相信有惡魔,有各種神仙以及其它胡說八道。」(關於惡魔的存在,請讀者思考:所有的邪惡毀於其自身的存在蓂莢注)
「必須指明,戰前及其後以麥納為國王的和平日子裡,納噶人和瑪雅—亞特蘭蒂斯人的人數基本上是相等的。他們各自在埃及的南北建立了相當高的文明。」
「國家在發展進步,農業、畜牧業在蓬勃發展。埃及的第一代國王麥納,使這文明的發展速度突飛猛進。」
「這點到此為止,我們再講。阿爾卡依說仍然有外星人在不斷訪問地球,就像你知道的,曾經不時地被訪問。但在此,我得多說幾句。」
「地球和其它散布在宇宙中的宜居星球一樣,常有外星人來訪。有時,某些星球上的居民們不得不離開他們的星球,因為他們的星球要滅亡了。但是,就像阿爾卡依解釋過的,星球可不像房子那樣可以隨便換著住。你必須遵從嚴格建立的一系列法則。否則,災難就會降臨。這就是發生在一萬兩千年前的事。當時,希伯拉(Hebra)星球上的人們為了尋找一個相同等級的新星球,離開家園探索銀河系。因為他們知道,一千年後,他們的星球就會變得完全不能居住了。」
「一艘高速宇宙飛船,在飛行過程中出現了極其嚴重的故障,不得不降臨在你們的星球上。它落在了克拉斯奴達得(Krasnodar)地區,那是俄羅斯西部的一個城鎮。不用說,當時當然還沒有城鎮,沒有人煙,沒有俄羅斯呢。」
「太空人有五男三女,高約一米七零,皮膚白色,有著長長的棕發,黑眼睛。他們成功著陸後就開始了修理。
他們發現這裡的地心引力比他們的星球上的大,最初移動有些困難。他們在飛船旁支起了帳篷,因為他們估計這修理工作有可能會花一些時日。有一天,工作時發生的意外事故使飛船發生了可怕的爆炸。損壞了一半飛船,造成了五人死亡。剩下的三個人因離得較遠而倖免遇難。他們是婁巴拿恩(Robanan),男性;萊維亞(Levia)和戴納(Dina),兩名女性。」
「他們十分清楚他們的處境:來自於一個高級別的星球,他們不屬於腳下的地球。在這裡他們實際上成了囚犯,災難也就接踵而來,那爆炸也一點都不意外。」
「有幾個月,他們就在原地生活,因為天氣尚暖。他們都有些武器,能籍此獲得一些獵物——因為他們的食品如甘露和柔司甜都在事故中喪失亦盡。最後,天氣變冷了,他們決定南遷。」
「重力使長途跋涉及其困難,朝南方溫暖地區的旅程真的成了通往『卡瓦日之路』(耶穌就是背著十字架走到卡瓦日後被釘死的一譯註)。他們路過黑海向今天的以色列方向前進。旅途長達數月,但他們畢竟是年輕人,最終還是不可思議地挺過來了。天氣變得更溫暖,甚至有些酷熱了——他們現在是在低緯度地區。他們在一條河邊停了下來,支起了一座永久性的帳篷,因為戴納已經懷孕數月了。秋天,她生了個兒子,起名叫拉南。之後,萊維亞也懷孕了,也生了個兒子叫拉卞。」
「這些希伯萊的來客習慣了這裡的環境。這裡有豐富的獵物,蜂蜜和可食用的植物——他們在那裡的生活平穩。相當一些日子之後,他們碰到了一些路過的遊牧民。這是他們首次與地球人接觸。對方有十個人,他們喜歡上了婁巴拿恩的女人,就想殺了他,奪取他的一切,包括這兩個女人。」
「婁巴拿恩仍然有武器。雖然他是個和平主義者,但他還是不得不殺掉了對方四個人,而其餘的人都逃跑了。」
「他們傷心至極,雖然他們是被迫這樣做。他們也看到了另一個信號:他們是在一個宇宙法則不允許他們待的地方。」
「我不理解,」我打斷她的話說,「我以為要從低層次向高層次跳是不可能的,但有可能從高級星球下到低級星球上的呀!」
「不行,米歇,無論向上向下都不行。如果向上,你違背宇宙法則,你會死;如果向下,你就是處在一個較差的環境之中。因為你那高級的靈體不能存在於一個拜物的環境之中。如果你樂意,我可以給你講一個兒童式的比喻故事。
我們來想像有這麼一個人,他穿著一雙擦得發亮的靴子,白色的襪子,和整齊的襯衣。你強迫他走過一片上面有三十厘米厚稀泥的農田。進而,你要求他用雙手將泥巴捧進手推車中。不用問,你也知道在這一切都完成之後他會是個什麼樣子。」
「然而,我們的外星人們適應了這裡,成了我們今天猶太人的祖先。」
「聖經是後來由那些文士寫的。他們將歷史追蹤到了這些人,但歪曲了事實。在他們的筆下,傳說和事實混在了一起。」
「我能肯定地對你說,聖經中的亞當不但不是地球上的第一個人,根本就不是,而且他叫婁巴拿恩。他沒有一個叫夏娃的妻子,而是有兩個,一個叫萊維亞,另一個叫戴納。猶太民族就是由這三個人發展而來的。他們並沒有與其它民族發生血緣混合。因為根據返祖現象,他們認為他們自己是超級的——他們的確是。」
「但是我必須向你保證,(最初的)聖經不是律法師文士們想像出來的作品,裡面曾有相當多真理的。我說曾有是因為在各式各樣羅馬天主教堂的教法會議中,聖經被大大地修改了。理由很明確:滿足基督教的需要。這就是為什麼昨天我說宗教是諸禍之一。我也必須給你講其它一些關於聖經的事情。在希伯拉人到達地球後沒多久,我們在一些方面曾幫助過他們,也懲罰過他們。比如,蘇都(Sodom)和高茂拉赫(Gomorrah)(死海南岸的兩個古城)兩個城市就是由我們的飛船摧毀的。他們的行為舉止對那些與他們有接觸的人有很不良的影響。我們曾試過各式各樣的辦法讓他們回到合理的軌道上來,但毫無效果。我們不得不殘忍了。」(最初的聖經記載的第一批人活到了900多歲編輯注)
「每一次當你讀到聖經中寫到『上帝說』,就應該讀作『海奧華的人們說』"
「那你們為什麼不在一開始就救他們,帶他們回他們的星球,或者去其它相同等級的星球上去呢?」
「這是一個合理的疑問,米歇。這是個遺憾。我們沒有能力預料一百年以後的事情。我們當時曾想,這麼一小群人也許生存不下來。如果他們能,他們也會與其它種族發生血緣混合而被外族接納使他們不再純了。我們曾猜測,這一切都會出現在一個世紀以內,但事實卻完全相反。你知道直到現在以色列人仍然幾乎是純的,而一萬兩千年已經過去了。」
「正如我告訴你的,牧師們通過宗教的教法會議刪去或更改了聖經中許多內容,但還有一些留了下來。這些留下來的信息很好解釋。在第18章(1)節,文士在指我們的出現時說,「當他在烈陽下坐在他的帳篷門口時,上帝在他面前,在瑪麼(Mamre)那兒的橡樹之中。」在這裡,律法師們是在指阿伯拉罕。
(2) 「他,阿伯拉罕,抬起頭看了看,看見三個人站在附近。當他看見他們,他跑向他們,在他們面前拜倒在地。」
(3)他說「上帝,主人,如果我在你眼裡發現慈悲恩典,我乞求你不要遠離你的僕人。」阿伯拉罕邀請這三個人留下。剛剛稱他們為男人,但其中有一個又被稱為「上帝,他同他們講話,但每次,只有被稱作為「上帝」的那位回答了他。現在羅馬天主教的牧師們發現這與他們的觀點大相庭經,也與其它許多宗教的觀點不一致。因為他們會告訴你,沒有人能夠想像得出上帝的面目——否則眼睛要瞎。從某種意義上講他們是對的,因為神靈,作為純精神,是沒有面目的!」「按照律法師們所講,阿伯拉罕與上帝交談的樣子就像他與地球上級別最高的君王談話一樣。上帝回答了他。上帝還有兩個男人陪著,一律法師們不是在說天使,這不奇怪嗎?上帝自天而降到地球,以人的形式出現,伴陪著他的不是天使而是男人們?實際上在這裡,以及在聖經中的其它許多章節中,那些虔信的人很容易發現,上帝從未與任何人類說過話!」(至今所能得到的最古老的聖經里,希伯來版聖經中耶和華是上帝的諸多名字之一,別的譯本將這些名字以天父,主,上帝來代替。在希伯來版中很容易發現是耶和華與人說話,變成人形,製造神跡——不是上帝,造物主。從此書中的信息來看,上帝就是上帝(超智神靈),耶和華=海奧華。僅以此條線索,使得整本聖經的閱讀變得更有意義了。編輯注)
「他不會與人類說話,因為是靈體們被他吸引,而不是他依靠它們。這就像一條河倒流——你從來沒見過一條河從海里往山頂流,對不對?聖經中還有一節,就是從剛才提到過的地方向後翻兩頁。第十九章(1)節,也挺滑稽:「這兩個天使來到蘇都,勞特坐在進入蘇都的城門口。當他看到他們,他就起身,吻他們面前的土地」——之後他請讓他們進他家。突然,在第五節,「他們叫勞特,對他說,『進你的房子的那些男人們在哪兒?」這裡文士們指他們為男人們。之後,在(10)節,「男人們走出來讓勞特回到屋裡並關上門。(11)他們將門口的每一個人,無論老小,都打瞎了。這樣他們就無法找到門了。」
「很容易看出這一章缺泛嚴謹。文士們先開始談兩個天使,然後談兩個男人。在這之後是兩個男人把人們的眼睛打瞎。根據聖經,這種神跡需要至少一個天使(才能做到)!
親愛的,這只是現在版本的另一個混亂的例子。那「男人們」其實只不過是我們海奧華的人們。」
「要是讓一個有如此高精神修養層次的種族,就因為意外來到一個不適合他們的星球而沉淪下去,變得愚昧和殘暴,那才真是荒唐可恥!所以,我們在隨後的數個世紀中都幫過他們,正因此,某些文士通過寫聖經中的那些故事來對這一切作解釋。一般而言,他們是誠實的。有時他們也歪曲事實,雖然不是有意。」
「那些有意的歪曲發生在由於非常特別的一些原因,像我說過的,羅馬教堂在於公元325年的奈斯因(Nicein)教法會議;公元381年的康思坦尹諾普(Constantinople)教法會議;公元431年的艾菲斯(Ephese)教法會議;以及公元451年的査席東恩(Chalcedoine)教法會議。另外還有數次,但影響要小些。聖經並不是地球上許多人相信的那樣是什麼上帝之書;它只不過是大大篡改了的,充滿了修飾內容,從前到後夾雜了不同文士觀點的一古代歷史集。我打算在給你更進一步講別的事情之前,給你舉例講一下地球人感興趣的埃及愛科矍德斯時代,。講一下有關的真相,為了你也為了你們地球上的其他人。」
「讓我們再退回到埃及去,在那兒我們發現那些太空人的後代已經變成了希伯萊人(Hebrew)(名字起源於他們的星球Hebra)。自從意外登上你們的星球之後,這個種族遭受著極大的苦難——他們過去遭受過,現在仍然在遭受著。
「正如你知道的,與其它種族相比,以色列人非常聰明,他們有很獨特的宗教;他們不與其它種族通婚。婚姻幾乎總是發生在他們種族內部。由於永固的宇宙法則,他們總是遭受著迫害,許多迫害都發生在近代。結果是,他們的靈體被解脫而使他們能直接朝著更高級的星球,即他們本來應該去的星球上去了。」
「你同樣也知道,有一群希伯萊人曾和約瑟夫,即雅各布的兒子,一起旅行到埃及。在那裡他們定居了下來。結果是開始被埃及人憎恨,而且常常是由於相同的說不出口的理由——由於他們的智慧,特別是他們在身處逆境時的執著剛毅。在這種背景下,我們就不得不有所行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