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光:劍譜排名第十六,那是一把看不見的劍...............
雖名第十六但卻從來沒有輸過........
含光,傳說中的無形之劍,具有雙頭,劍身在光下才會現形。視之不可見,運之不知其所觸,泯然無際,經物而物不覺。鋒芒含而不露,是含光的本色。
君子無爭、含光無形、坐忘無心。
含光無形,含光劍古代名劍。春秋一曰含光,二曰承影,三曰宵練。含光之劍,“視之不可見,運之不知有,其所觸也,泯然無際,經物而物不覺。” 《列子·湯問》:“孔周曰:'吾有三劍,惟子所擇。一曰含光,視不可見,運之不知其所觸,泯然無際,經物而物不覺。'”這也就是含光無形的意思。坐忘思想是來源於道家,“坐忘”之旨:“離形去智,同於大通,是謂坐忘。夫坐忘者,何所不忘哉,內不覺其一身,外不知乎宇宙,與道冥一,萬慮皆遣。”坐忘是一種忘我的境界。
庖丁解牛
庖丁解牛(庖,音袍,páo,ㄆㄠˊ,粵音,刨),是出自[莊子]《南華經》中的一則寓言,庖丁(一個廚師)為魏惠王殺牛,並藉機講述道家養生的道理。
過去都拿來形容神乎其技,或是拿來鼓勵學生熟能生巧。可是庖丁解牛其實說的不只是這樣的故事。因為經驗再老到的廚師,極限就是「良庖」,並沒有辦法成為庖丁——這世界上最可怕的故步自封,往往不是那種一眼就可以看穿的無知,而是看起來一點也不笨拙,對每個細節極其熟練的自然之道。
「庖丁」這位傳說中的廚師,不依賴感官知覺,靠著某種神秘的力量,遊走牛的肌肉骨骼之間,十九年來未曾換過一次刀。游刃有餘,達到「令人嘆為觀止的藝術境界」。
文:
庖丁為文惠君解牛,手之所觸,肩之所倚,足之所履,膝之所踦,砉然嚮然,奏刀騞然,莫不中音。合於桑林之舞,乃中經首之會。
文惠君曰:「譆,善哉!技蓋至此乎?」
庖丁釋刀對曰:「臣之所好者道也,進乎技矣。始臣之解牛之時,所見無非全牛者﹔三年之后,未嘗見全牛也﹔方今之時,臣以神遇而不以目視,官知止而神欲行。依乎天理,批大卻,導大窾,因其固然。技經肯綮之未嘗,而況大軱乎!良庖歲更刀,割也﹔族庖月更刀,折也。今臣之刀十九年矣,所解數千牛矣,而刀刃若新發於硎。彼節者有閒,而刀刃者無厚,以無厚入有閒,恢恢乎其於游刃必有餘地矣,是以十九年而刀刃若新發於硎。雖然,每至於族,吾見其難為,怵然為戒,視為止,行為遲。動刀甚微,謋然已解,如土委地。提刀而立,為之四顧,為之躊躇滿志,善刀而藏之。」
文惠君曰:「善哉!吾聞庖丁之言,得養生焉。」
譯:
有一個叫做丁的廚師在幫梁惠王殺牛。他手掌接觸到的地方,肩膀所倚靠的地方,腳所踩踏的地方,以及膝蓋頂住的地方,都會有嘩嘩地聲響。等刀子一桶進去,又會繼續發出嘩啦啦的聲音。這些聲音都能合乎音節:能配合商湯《桑林》舞曲的旋律,也能合乎堯帝《經首》樂曲的節奏。
梁惠王說:「哇,好極了!你的技術是怎麼達到這種出神入化的地步呢?」
廚師放下刀子回答說:「我喜愛殺牛的原理已經大過於殺牛的技術。我最剛開始殺牛的時候,眼睛看到的是一隻牛完整的樣子。三年以後,我眼睛裡看到的不再是一隻完整的牛。現在我用精神的感覺去跟牛接觸,而不用眼睛去看。讓視覺停止作用,只讓精神活動去進行。我依照牛自然的骨頭組織結構,把刀子劈進骨頭相連的大空隙,再順著滑到另一個骨節間的大空隙,完全依照牛本來的身體結構運刀,就連筋骨和筋肉聚結的地方都沒有用刀子去試過,何況是大的骨頭呢?好的廚師每年要換一把刀子,因為刀口會有殘缺;一般的廚師每月要換一把刀子,因為刀子都砍斷了。我現在這把刀子已經用了十九年了,所殺的牛也有幾千頭了,但刀子是還像剛磨好的一樣鋒利。牛的骨節總會有空隙的,而我的刀刃卻薄得沒有厚度。拿沒有厚度的刀刃伸進那有縫隙的骨節中去,對於刀刃的活動運轉來說已經綽綽有餘了。因為這樣,所以我的刀子用了十九年還像剛磨好的刀子一樣。雖然這樣,每當遇到筋骨交錯、肌肉聚結的地方,我看到它不好對付,也會特別小心謹慎,視線因此特別的集中專注,動作也會特別變得緩慢。這樣,下刀時非常輕,而牛體很自然的就嘩嘩地解開了,就像泥土撒在地上一樣。於是,我提著刀子站起來,四下張望了一下;為了這個勝利,非常的心滿意足;接著我把刀子擦乾淨,然後把刀收起來。」
梁惠王說:「真好啊!我從廚師這番話,懂得了養生的道理。
道家的武功 :坐忘含光 庖丁解牛 ? 熒惑守心 牛郎織女 心?真心真意 真心與假心 真相?
無我明心...........第六七是假.八是假..誰是我
文章定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