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在中原的是一片春光明媚,溫暖中帶有一絲寒冷。萬花盛開,凍冰融為雪水,貫徹萬物,萬物也在此季節甦醒。
而在邊疆的蒙古沙漠,並無那濕稠的空氣,也無百花萬物,只有稀疏的人口,燥熱的狂風,以及一片荒涼的不毛之地。
沙漠邊緣,一小村莊,一棟其中的矮房,屋簷邊緣連一滴水也沒有,只有灰塵、砂石的摧殘。
裡頭的動靜似乎有些肅靜,在他們心底的異動中,爭執了許久,也包括,這個萍水相逢不到十天的人。
「祭兄?你該如何解釋?」鳴人問道,在他的印象中,好像似曾相識這個人,在他還留有最後一口氣,在他還闔上、昏厥在那兒的最後一眼。
「為何要在下解釋?我又沒有做過甚麼─────」
「我好像在哪裡見過你,嗯?」
「我想你認錯人了。」此後,不發一語。雖然眾人都還懷疑著祭,不過他既然都說不了,那就姑且做『不』吧。
櫻還有些擔心的望著他,祭怎會是那一夥人呢?他不就是……救了她錢包的人嗎?當然櫻知道這並不足以為證,只為了一個小小的錢包而認定他就不可能是他們要尋找的人。
小不忍則亂大謀,一丁點的判斷錯誤,錯失了一足,就成了千古恨。
赫然,櫻站了起來,眾人訝異的望著她,櫻的手緊握著。而佐助,雖然了解她的腦袋裡裝些甚麼,卻還是得勸勸她才行。
當下就拉拉她的手,示意要她坐下,但意料之外的────她甩掉了佐助的手。
「不說了、不說了!」雖然祭身上還是存著些疑點,但她寧可不信,在她的心中堅信,祭是個好人吶!
轉身,奔向外頭,這肅人的會議也就中止了。而佐助當然也是隨著櫻跑出外頭。
『這丫頭也太任性了。』
「看來,櫻好像認定了你不會就是曉的人吶。」寧次說著,語中帶著諷刺的意味,這任誰也聽的出來。
眾人已經對祭開始有所質疑,而祭也只是帶著他那一貫的笑容,悠哉的走出了門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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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天下來,風沙依舊,曉的消息是一點也沒有,而他們仍然待在這村子,不知如何是好。
當然,有失有得;這失便是沒有任何的曉的情報,而對某些人來說,這得,還正在隨著時間增加當中。
極光閃閃,如棉絮般紛飛,絲綢飛舞,掀起一連連漣漪,泠泠脆聲,與空氣之間摩擦,霍霍刀劍互相對峙,之間彷彿擦出了火花,而兩位持劍者,似乎也在情感之間擦出了璀璨的花火,一朵朵,心花怒放。
「真不愧是將軍的女兒,果然有習武天份。」隨手揮揮,手上把持的銳劍便進了刀鞘中。
「過獎了。我還離佐助君一大截呢,這稱不上是甚麼天份。」莞爾,微微和風吹過,柔髮如白羽般輕巧,隨風飄動著。
兩人對這突如其來的好天氣給驚著了,在他們練武之前,明還是個被風沙給遮蔽的沙村,不知過了多久,這精疲力盡之後才發現,這沙村竟還有另一番美景。
白雲縹緲,參雜在風中的細沙似乎消失了,吹來竟有種甘醇的味道,拂過臉龐,才知這風是多麼細緻;如水的流動,如蠶絲般細柔。
砂石漸離,壟罩上空的已不是矇矇灰色,而是好久不見的那蔚藍、無際的天空。原本蒙上一層灰的綠葉,看來竟也顯得閃閃動人,釉綠而深邃。
正對這令人驚嘆的同時,不禁退了幾步。似乎是站立的時間過久,櫻的腳步站的不穩,一軟了腿就跌了跤。
見狀,佐助當然是立即奔去,纏扶櫻。經年累積下來的體力,當然與這短短的幾個時辰相比,簡直是小巫見大巫。
「沒事吧?」
「沒事、沒事。休息一會就好的,瞧你著急的樣子。」微微莞爾,這一顰一笑全都看在佐助的眼裡,臉上不知怎麼的多了幾份暖意。而這幾抹雲彩,也全看在櫻的眼裡。
櫻也不是不完全了解佐助的那份心意,只是她以為,在她對他那樣刁難之後,他居然還願意繼續待在自己的身邊,而她居然在佐助的諒解下想離開他,一回想,自己做錯的實在太多了。
她還是有些不相信,或者該說是懷疑,懷疑佐助對她的感情,是否如同她對佐助的情感。
懷疑,他對自己的是愛情,還是佐助原本應盡的義務。
。
但她目前唯一能確認的是,彼此間有種不太一樣的情感,如同烈焰般快速地猛烈燃燒;如同風般迅速的拂過,吹過的、燃燒過的,是這情感的幼芽。
「佐助。」
「嗯?」
「佐助……愛我嗎?」
沒錯,如同火焰般有著強風加持般的,強烈的,一針見血。
紫月廢言:嘎,沒甚麼人留言,有點小不開心,我已經很努力的找時間打,而且也很花心思,我沒有辦法在一時間內靈感都爆出來,希望大家能多體諒我,大家不訪去看看我最近的行動,希望大家能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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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記住,請留個言。我很累,不想生氣,感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