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頭耀眼的閃亮金髮,在微風中微微拂動著,彷彿如艷陽般那如此的耀眼,要說是太陽之子實不為過啊!
五官端正,和佐助、鹿丸那般的氣息實不相同,反倒是一種孩子稚氣的氣息,湛藍的深眸與金髮十分搭配,如烈豔豔陽般如此熱氣逼人,熱情的氣息只要在他的微笑間就能察覺到。
也許這就是他能與孩子們如此親近的原因之一。
「鳴……鳴人?你居然在這裡當起了村長?」佐助詫異的說道,用有種不可思議的眼神望著鳴人,而櫻有些傻傻的站在一旁。
「佐助,你認識……他?」櫻有些困惑的問著,她原本想像中的村長應該是個年紀稍大的人,或者是長了長長白鬍子的人瑞,但她怎麼也沒料到居然是這麼一個年輕的傢伙,而且……還和孩子們玩在一塊兒。
「他……我們是同門的,在你爹的教導之下學習武藝的。只是幾年前他突然有事要回鄉一趟,沒料到他的家鄉居然在這裡。」
「嘿嘿,是上一任的村長剛好去世了,家鄉的人寄信過來叫我回去做村長,剛開始也是一頭霧水啊!現在老子可是當了村長,你可不能再欺負我了!」見狀,佐助立即開始騷起鳴人那一頭金髮,惹的櫻捧著腹開心的笑著。
「那可不。」
「可惡,好你個宇智波佐助!對了,這位姑娘是?」湛藍的雙眼直直望著正開心的櫻,一問,使她停止了笑聲。
「小女春野櫻。」莞爾,鳴人有些訝異的驚呼道:「難道是千金?失禮了!最近傳來春野將軍中箭身亡的訊息,不知是否為實?」
櫻怔了怔,面容有些為難的蹙起黛眉,碧綠翠水的眸中似乎有著些猶豫與悲傷。見狀,佐助用肘推了推鳴人,使了鳴人個眼色,鳴人立即換了個話題。
「阿阿,我帶你們四處……。」
「家父的確中箭身亡。是被人暗殺所致!」慍怒道,悲憤的神情全皺在臉上,釉綠的眸前似乎染上了一層薄紗,有些咬牙切齒的磨了磨牙。
她氣憤,她怨那暗殺他最愛的爹爹,也怨自己無法保護爹爹,現在好像只剩她一人孤身奮戰,但她知道-自己並不是孤單一人的。
也許知冤冤相報何時了,但她忍不下這口氣吶!
「櫻。」佐助輕喚了她一下,櫻也了解方才自己的失禮,只是一瞬間那心頭衝上來的憤怒,讓她衝動的脫口而出。
「抱歉,失禮了。」
「不不,是我的錯。對了,鹿丸阿,你來找我有何事嗎?」
「有關……你身上的怪物。」鳴人怔怔,有些詫異的四處張望著:「喂喂,這事可不小,別在這種地方談這些事阿。」頓了頓,輕聲語道:「來我這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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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丸也將寧次和祭帶入鳴人的家中,希望能讓會武功的人盡量知道這件事,雖然祭的可信度有些不太可靠,但還是找了他來。
「嘿嘿,寒舍不大,還請各位多多包含吶。」鳴人笑著,只是大家都一副才怪的表情,他催著鹿丸趕緊說明,大家仍對他燦爛的笑容有所質疑。
「這剩下的最後一個柱魂,就在你的身上。」語畢,這一說就引起了大家的躁動,寧次也有聽過柱魂這樣古老的傳說,只是文獻記載的並不是非常詳細,因為太過於破舊了,只知道這是個力量強大的東西,足以摧毀這整個中原。
「這柱魂之事在下也有些耳聞,但這力量可不是人所可以操控的。這可不能開玩笑啊!」祭突然正經八百的說著,黝黑的深眸緊望著這些人。
『這些人……想要柱魂做甚麼?』
「鹿丸,我想你可能還不知道,我並不是最後一個。」鳴人嚴肅的說著,而鹿丸卻有些訝異。
「那你腹上的胎記……。」
「消失了。它三年前還在我的身上,它被拿走了!」
「那你現在不應該會在這裡,你應該會死阿!」
「但我沒有。」赫然一片死寂,櫻有些不解,既然柱魂一定要在生命體上,那麼,身為柱魂的他怎麼還沒死?除非是一些奇異的方法,旁門左道的將原本合而為一的異體互相區分開來……。
「難不成是曉?」驚呼,唯一能讓櫻想到的就只有這個組織了!
「他們……本該殺了我的,好在我奮力逃了出來,不然可能已經葬在曉的手上了。只是這幾年內,他們居然要和青蛇合作,理所當然,曉只是想利用青蛇龐大的人力去尋找最後一個柱魂。」
「現在他們已經有所行動,想必一定是找到了最後一個柱魂,沒想到你的老早就被奪走了。」鹿丸露出前所未有惱人的神情,好不容易大老遠的從京城趕到這裡,原本想說會有些頭緒的,沒想到現在卻又回歸為零了。
世事難料,天命難為阿。
「這下一點頭緒都沒了。」鹿丸有些惱人的說著,令他頭痛的將手蓋住了他的神情。
「不。」鳴人低聲語道,所有的人望了他一眼,凝視著他。
「這位老兄,我看你好像知道些甚麼事,嗯?」鳴人搭上了他的肩,櫻的眼神中有一絲的顫抖,碧潭平靜中竟掀起了陣陣漣漪,映在眼廉上的竟是他。
「祭兄?」鳴人呼道,嘴角還帶著一道不明顯的弧度。
紫月廢言:阿阿~小祭祭變成頭等嫌犯了阿!!>口<b(炸)
目前還不知道應該把祭變成甚麼樣子= =,反正橋到船頭自然直啊!!(踹)
請等待紫月的下一篇啊!!>W<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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