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嗜血
他拔下刀,又一攤血水淌在地上,濃厚的血腥味使的他們無法呼吸。佐助看了看躺在地上的櫻,心底有莫名的滋味說不出來。現在的他即使殺了鼬,表情還是依然沉重。
他將鑰匙從袖中抽出,立即掉頭就走。
「等等,佐助。」鳴人大喊著,而佐助並沒有回首,只是輕輕說了一句:「你不可能阻止我走的,我還不能回木葉。」
「為甚麼?你……你不是報仇了嗎?鼬他不就死在你的手上嗎?」鳴人的激動使的身軀也跟著激烈的顫抖著,他從來不會枉殺一個人,即使是一隻小小的螞蟻。
「是又怎麼樣?如果我回木葉的話,我的力量又會消失。」佐助回首,杵在他們的面前,而鳴人不語。
「就是因為這樣,你們才會連一個曉的人都殺不了,那我就更不用說了!」
卡卡西無力的看著兩人之間的鬥嘴,眼看就快成了爭鬥,他仍然吃力的想讓自己的雙腳走動,卻無法動彈。他緊咬著牙:『難道……我真的不行了?』
「那麼……我們就來分出個高下吧!」鳴人步向佐助,眼裡滿是激動的情緒。
「哼,正合我意!」佐助笑了笑,再度拔出那把還正淌血的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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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痾……好痛!我……昏過去了嗎?」櫻吃力的想將自己扶起,而雙手卻不聽使喚的僵硬,她認了命,用手輕輕撫摸著自己像是快裂開的頭殼,她的雙眼仍然矇矓,她隱約見著了卡卡西飄渺的身影,輕喚了一聲:『卡卡西老師……?』
「喔,小櫻,妳醒啦?很抱歉,我沒辦法扶你起來……。」卡卡西內疚的說著,連他自己都因為查克拉使用過度而不支倒地,現在連隻腳都無法動彈。『我……好像真的得退休了。』
「鳴人……鳴人他們呢?」她望著卡卡西的面孔,卡卡西並沒有說甚麼,只是一昧的眺望著前方的一片風沙中。櫻也望了過去,在那一片模糊的風沙中,他隱約看到了兩個人在裡頭打鬥著。
「那…….那是?」櫻有些詫異的說著,他正想著『那宇智波鼬呢?』。轉過頭,才發現離他不遠的鼬躺在地上,一攤血就在他身旁流動著。
「是佐助和鳴人。」
「呼呼……你明明就快撐不下去了,幹麻還要逞強呢?」鳴人大口喘著氣,流著如泉水般的汗水,早已全身溼透。
「你……你不也是?」佐助和鳴人的情形一樣,他們臉上燦爛的笑容更是詭異,一副滿足的樣子。
他們曾是夥伴,也是敵人,也許冥冥之中,他們都是因為彼此才能成長的那麼迅速,也許他們彼此都是永遠最好的勁敵,這何嘗不是天的旨意?
「就算你們拉我回去,我也不會快樂的!」
「是嗎?不過,這是任務!」
「他們打的很盡興呢。」卡卡西說著,他從來沒看過這兩個人露出多麼燦爛的笑容,也許是被喧染了,連自己也笑著。
櫻靜靜看著他們,笑容滿面的他們多麼的滿足,只是這樣的快樂建築在自己的身體上,身為醫療人員的她深深覺得這真是太不值得了!
「現在就用最後的絕招分出個高下吧!螺旋丸!」鳴人將查克拉凝聚在手中,巨大的藍色查克拉集中在他的手上,準備衝向佐助。
「正合我意!千鳥!」佐助拿出劍,將劍附上千鳥,龐大的查克拉與空氣互相激烈摩擦著,發出千隻鳥叫般的聲響,也準備衝向鳴人。
卡卡西緊閉自己的雙眼,無能為力的他只能默默的為他們祝福,不要有任何一方的死傷,畢竟是自己的學生,當然不希望有任何一方有甚麼傷殘,甚至是死亡。
赫然間,櫻感覺自己的雙腳突然多了些力氣,從外頭傳進腦袋的聲音漸漸無聲,只覺一片嗡嗡的聲響縈繞在她耳旁,眼前也逐漸模糊,她感覺自己已起身衝向前,身體的不聽使喚,使她衝進了兩人之間。
「小櫻!」卡卡西赫然睜開雙眼,大聲嘶吼著。
『什麼?』他們的身體感覺到前方有一道光線衝進了他們之間,身旁捲起的旋風也被那道光芒給阻止,逐漸停止轉動,想停下自己迅速的速度,但是已經來不及了!
「小……小櫻。」鳴人在最後一刻即時停下手中的螺旋丸,他跌坐在地上,在他身旁的查克拉逐漸消失,但他驚訝的神情始終沒停下過,他看著櫻站在他的前方,用雙手護著後方的鳴人。
「妳……妳為什麼要站出來?」佐助詫異的看著櫻,他看著手中緊握的劍已深入櫻的胸口,鮮血源源不絕的流出,他顫抖的手鬆開了劍,劍因此掉下地面,鏘鏘的聲響在這片荒地迴響著。
「因為……是夥伴,不該自相殘殺,所以……就由我來承擔吧。」言訖,櫻不支體力及傷口的摧殘而倒下,佐助順勢接住了櫻,胸口上的鮮血噴灑在地面及兩人的身上,佐助拭去臉上的血,眼眶溫熱的快掉下了眼淚。
佐助痛心的跪了下來:「我……和你們回木葉。」
「什……什麼?」鳴人看著眼前的他們有些驚訝的說著。
「我和你們回木葉!求求你們救救櫻!」佐助緊擁著昏厥過去的櫻,臉色逐漸的蒼白。他從沒想過櫻可能受傷的原因居然是他,痛心的感覺無法言喻,只能說真的很痛心。
第一次痛心是因為鼬,因為他殺了族人,只留他孤獨的一人;而第二次痛心,是因為他親手傷害了他最愛的人,他再怎麼說服自己,也不可能原諒自己的過錯,就像他恨鼬那樣的刻骨銘心。
只見鳴人緩緩的站起,神情有些苦澀的說著:「笨蛋……。」
「如果是你,我們也會救阿!因為……你是我們的夥伴!」
6. 抉擇
在手術室前有一堆護士、醫生進進出出,緊張的心緒隨著那門的開開關關而隨之開啟、關閉。傷勢最輕的鳴人及佐助,在擦了點藥膏及貼了貼膠布後立即急速的跑向手術室前,他們深怕在離開的那段期間櫻會發生甚麼事。
他們坐在椅上,看著那些進進出出的人,害怕及緊張由然心生,不自覺的開始在椅上跺腳。
不遠處,一道高跟鞋蹋地的聲音快速的跑來,答答的聲音迴響在這寬敞的空間裡,還參雜著陣陣的喘氣聲。
「小……小櫻的情形怎樣了?」綱手氣喘喘的跑了過來,緊張的問著。一個帶著老花眼鏡的護士跑來向綱手報告著:『目前春野隊長的情況危急!胸口出現了洞口,穿過了肺部,呼吸困難,血流過多也造成意識昏迷。』
鳴人見著綱手親自趕來時,趕緊起身詢問櫻的情形,只見綱手將鳴人往後一推,開啟了手術室的門,停佇在門檻前:「你們放心,我會救回她的,即使賭上我的性命。」
她的眼神對上佐助,在那瞬間,他們似乎協商好了什麼,轉過頭進入了手術室,而門關了起來。
鳴人也意識到綱手那不知名的眼神,回首望著佐助,而佐助只是靜靜的坐在椅上,獨自思考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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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望著躺在潔白病床上的櫻,臉蛋蒼白的像一張紙,手緊握著她沒溫度的柔荑,感受那冰冷的溫度,像是傳遞到了心底,連心跳的速度都沒了。他埋首進與醫院一樣顏色的單被,痛苦讓他不禁在單被上留下了幾滴淚水。風拂了過去,淚水也乾澀、蒸發,只在被上留了幾道痕跡。
『你們要有心理準備。』
『櫻她……可能一輩子都不會醒了。』
『佐助,既然你回來了,那麼我想也該回復你原本該有的身分,我會……』
『我不需要。我自己的身分我最清楚,我不管是甚麼身分,我現在只想在櫻的身邊照顧她,這樣的我不需要任何名義,也許我還會再一次離開木葉。』
『是嗎……我尊重你的決定。想回到木葉時就和我說一聲吧!』
「痾……。」這是他在她身旁第30天醒過來,她還是沒有任何動靜,只是靜靜的躺在床上,蒼白、沒血色的臉蛋使佐助更加的痛心,每天看著她,就這樣過了一個月,每看一次,就痛一次。他願意這麼做,只為了在她醒來的那天第一個看到她的是自己。
他同樣也為了抉擇而痛心,猶豫不決的他也這樣過了一個月,他很清楚,這樣下去只會讓他更加的想留在她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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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鳴人,你剛剛說甚麼?」一個女人抓著鳴人的衣領,激動的將鳴人從地面上舉起。
「我……妳……井野,先放我……下來!」
「你再不說我就永遠不放你下來!」
「好……好啦!就是……就佐助回來了!小櫻她現在……住在醫院……唉喲!」名為井野的女人在極力向鳴人詢問之下,也不管鳴人如何,一股腦兒的衝向木葉醫院。而鳴人的屁股與地面的撞擊力也不小,使的鳴人坐在地上哀嚎連天。
"碰"的一聲巨響,嚇著了在走廊上的人們,只見一位帶著眼鏡的中年女護士,推了推眼鏡,不知是眼睛還是鏡片產生的閃光,帶點嗲聲及警告的語氣說著:「哼哼,小姐,這裡是醫院,請你小聲一點。」
井野也不甘示弱的說著,只見閃光攻擊在她的言語下失效了:「喔,抱歉,只是老人才會管你。」
井野漫步進了病房,只見那位中年女護士氣到不知所措的離開了。
井野望著趴在病床上的佐助,無奈的輕搖佐助,眼神有些憐惜的看著他。
「痾……是櫻嗎?是井野阿……不好意思。」
「瞧你這樣子。」她繞過佐助,將手上的花放置在花瓶旁,找了個位子坐在佐助身旁:「你看起來多狼狽。」
「是嗎……。」他微微的說著,語調聽來和以前沒甚麼不同,一樣的冷冽,但裡頭還參雜些自嘲的語氣。井野望著現在的佐助,真的很狼狽,至少她確定了一件事-佐助的確愛上櫻了。
她想著以前的她是多麼的愛慕佐助,不管是課業、體能、臉蛋,都是讓女孩們趨之若鶩的,他和櫻當然也不例外,甚至為了他從朋友成了情敵,彼此之間瀰漫著一股仇視的氣氛。
後來她漸漸的了解,櫻可以為了佐助出生入死,而自己呢?也許自己從來就沒有愛過佐助,只是一種單純的喜歡,一種單純的欣賞。
「佐助,如果櫻醒來後,你還會離開木葉嗎?」她望著躺在床上的櫻淡淡的說著。
「也許會。」
兩個人同樣望著櫻蒼白的臉,不語了半晌。
「佐助,你有沒有想過……,櫻為什麼會那麼拚命的堅守她秉持的意志?」井野依然望著櫻,淡淡的笑著。而佐助不解的轉過頭看著井野,她的笑容看起來一副放下了甚麼,有些欣慰。
「不正是因為愛嗎?」她莞爾而淡淡的說著。
微風徐徐,窗外的陽光不小心闖進了病房內,原本病厭厭的白色驀然增添了陽光的色彩,變的有生氣多了。剛下完雨後的空氣異常清晰,望著窗外晶瑩的雨滴停留在葉梢,即便坐在離窗外有些距離的地方,卻依然依稀聞得到那清純的芳香。
他們看著那片夕陽西下的天空,在雲間渲染著它溫暖的色彩,心似乎也跟著暖和了起來。
陽光照射在蒼白的臉上,似乎也受到了渲染,看起來臉蛋白裡透析,淚水不禁為了這等待已久的溫暖而跳動著,最後停在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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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我也該走了,記得把花裝好喔!櫻醒來的時候第一個一定要叫我阿!」井野在門外只露出一顆頭探進房裡笑著,最後揮揮手,關起了門。
佐助回首看著櫻,伸手拭去臉上的淚水,他再度緊握著櫻的柔荑,溫度似乎回暖了些,已經不再像之前那樣的冰冷。
『也許是因為井野吧。』他想著,剛才和井野的那一番談話讓他覺得受益良多,他在心底也逐漸有個答案。
『櫻,你要甚麼時候才醒來呢?』
7. 甦醒
『痾……我在哪?我還活著嗎?』櫻抬頭看著那刺眼的光線,不禁令她用手將光線遮擋住。她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輕微的被搖晃著,而眼前的事物縹緲不清。
「痾……,我還……活著嗎?」她用微弱的聲音說著,努力的睜開自己的雙眼,那墨色、俊俏的臉龐,似曾在哪兒見過。
一切都同樣寂靜,一樣的微風徐徐吹過,些微的髮絲隨著風的方向輕微擺動著。她睜開了雙眼,仰首看著空白的天花板過了半晌,蹙緊了眉頭,她逐漸的感覺到疼痛,這才發現自己的身上插了許多管子。
「咳咳……。」她咳了咳,感覺胸口前壓了什麼,很不舒服,呼吸進的空氣幾乎是稀薄的,腦袋隨之昏暈,身體似乎輕飄飄的。
她僵硬的脖子努力的轉往另一個方向,看了看這個陌生的空間,『這裡不是木葉醫院嗎?難道我……還活著?』
櫻聽到在她的身旁有些節奏感的呼吸,她又轉了轉,這樣熟悉的味道、熟悉的臉龐,讓他有種安全感,卻又有種傷心欲絕的感覺,她的心有節奏的律動著。
「是……佐助嗎?」她輕喚著,手有些顫抖的想伸出緊握他的手,卻又縮了回去。佐助似乎聽到了櫻的呼喚,有些動靜的動了動身子。櫻有些緊張的趕緊闔上雙眼,其中一眼還微開著,瞥了瞥佐助。
只見佐助從睡夢中緩緩醒來,惺忪的揉了揉雙眼,接著走進洗手間打理著自己,半晌,佐助將花放進花瓶裡,看著這一朵朵的鮮花,似乎有些恍神了。
櫻看著這樣的佐助感覺有些痛心,他的身子瘦了一大圈,神情更是悽涼,都是為了這樣的自己嗎?她又感覺到胸口的沉重更加的深沉,壓的她有些喘不過氣,猛咳了幾聲,這引起了佐助的注意。
「櫻,你怎麼了?櫻!」他將櫻扶起,她終於忍受不住胸口的疼痛,又倒在病床上,失去了意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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綱手坐在櫻的身旁診斷著,而佐助神情有些嚴肅的站在一旁。「既然她已經有疼痛的感覺,那就表示他今天有醒來過。你有注意到嗎?」
「不知道……。」
「是嗎……她目前的情形有好轉些了,只是不能讓她情緒太激動,因為肺部的洞還沒補好,情緒一激動起來可能會引發呼吸困難,當然別讓她壓到胸口,近期我會找個時間再替他開手術的。」綱手站了起來,準備離開這裡,而佐助也跟著站了起來。
「恩……。」佐助有些愧疚的望著病床上的櫻,眉不禁皺了起來。
驀然,綱手像是想到了甚麼,立即停在門口:「喔,對了,你可別太勉強,多帶櫻出去走走吧。」
"喀啦"門又關上了。
8. 丟棄與拾回
「佐助。」輕喚了一聲,男子並沒有回頭,只是淡淡的回答了一聲。
「你……───」櫻看著窗外的大榕樹,微風拂起了髮與衣袖,有些無神的望著窗外,淡淡的問著,而佐助依然沉默著。
「你回去吧。」
「你知道你在說甚麼嗎?」佐助有些生氣的站了起來,在這裡待了一個月之久,等到的居然是這句話。
「當然知道。回去吧,這裡……不是你這個叛忍該待的地方。」她仍然望著窗外,顏面依然心如止水,心底卻是淌著血,數大的浪濤打擊著她脆弱的心。
「叛忍……我的確是。」
「你不也說過,回來這裡也不會快樂的嗎?現在我相信了,你……一點也不快樂,對吧?」蹙緊眉頭,她不敢回頭望著佐助的眼睛,只怕自己一回頭後,就會掉進那迷失的漩渦裡,緊抱著佐助不放,那她好不容易下的決心不就在那一瞬間破裂了嗎?為了他的快樂,她不得不狠下心來,放走他、放開他。
『就算你們拉我回去,我也不會快樂的!』
『是嗎?不過,這是任務!』
「我是不快樂。」佐助淡淡的說著,眼裡似乎有著無限的感慨。「只是,和你在一起,我很快樂。」
「不對,你騙人!你在騙我!」她開始有些激動的說著,眼眶似乎開始紅了起來,淚珠正在裡頭打轉著。
「我……一直愛著妳。」
淚珠沿著臉龐滾滾流下,她又感覺到一陣胸口的陣痛,又這樣倒了下來。失去知覺前,她感到一種溫暖、緊實的厚度緊擁著她的身軀,她很清楚,那是佐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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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陣急促的腳步聲踏響在這片森林裡,風拂過樹間,沙沙作響。『可惡,她又跑哪了?』
半晌,男子終於放棄,準備到樹蔭下先歇著,沒想到就這麼發現了她-她正睡的香甜著。
他有些無神的注視著她;原本套在頭上的護額被拿下,耳垂後的髮絲尾隨著微風被吹到了頰旁,不時還散發出淡淡的花香味。
男子輕踩著自己的腳步,眼神卻仍注視著在眼前唯美的人兒,"喀"的一聲,他赫然俯首-他的腳踩到了樹枝。而她似乎也感覺到那破壞寧靜的聲響,有些惺忪的緩緩睜開了眼。
「痾……佐助?」她看著眼前有些迷濛的佐助,身體仍然倚著樹幹,有些懶散的輕喚著。
「抱歉,吵醒你了。找到你就好……。」他淡淡的說著,卻透露些安心的語氣。他回過頭,準備回去時,佐助感到腕上有隻小手緊抓著,他回首,而女孩望著他莞爾說著:「怎麼?不多陪我坐一下?」
佐助只好跟著女孩坐在樹下,而前面剛好有一座大池子,在這樣天氣熱烘烘的時刻下水玩最好不過,只是他還是不放心。
「櫻,你剛做完手術還這樣跑,小心……」
「我不怕。因為你來找我了,不是嗎?」微風輕輕吹拂著,帶走了淡淡的葉香,又是一陣沙沙的聲響,櫻鈴鈴的聲音似乎與這片樹林響應著,她笑,樹林也跟著笑;她難過,樹林也陪著她,聆聽她悲傷的心。
雖說是剛做完手術,但她依然游走在這片樹林裡,因為這裡是她多年的第二個家,第二個避風港。至於第一個,她依然迷失著,但她感覺的到,她就快回家了。
「佐助,你知道嗎?」
「嗯?」
「其實……你一點也沒變。變的只有你的容貌,但是你的內心還是依然的溫柔,只是以前沒去注意罷了。真的,你一點也沒改變。」碧綠如水的眼瞳望著前面的大池子,深邃裡竟多了些柔情,淡淡莞爾著,佐助又看的入神了。
「你……還會離開嗎?」她轉過頭望向佐助,眉頭有些蹙著。佐助望著櫻,驀然,佐助伸出手緊擁著櫻,將頭探進髮間吸取著她獨特的淡花香,在她的耳後輕喚著:「我早就離不開了。」
「真的?」她有些難過的探出頭來望著佐助,竟有些嚴肅的說著。
「那不要好了。」佐助望著她半開玩笑的說著,沒想到他就這麼當真了!
「咦?不可以……你不能離開我!」她緊擁著佐助的力道又多了幾分。佐助有些哭笑不得的將櫻的臉蛋抬了起來,在她的唇上輕點著。
「笨蛋,不會啦!」語畢,他硬是霸道的強吻了下去。
樹林沙沙作響,這些聲音像是祝福著兩個人,笑著他們終於找到了家,一個屬於他們的幸福家庭。
紫月廢言:哇哈哈!!終於打完了!最後的結尾做的有些奇怪,不要介意嘎嘎!(踹)
本來想多打些其他東西的,不過想想還是算了,因為紫月已經沒大腦在寫下去了(炸)這篇有點小虐佐(你確定小虐?)佐助我對不起你啊!!>口<
不過這次的佐賀實在沒辦法打了,因為沒大腦了(遭佐迷踹)我對不起你們啊!!
這次的賀文寫太久,實在對不起嘎!不過連載我會好好寫下去的!話說前幾個月被刪掉了我的好幾篇文,感覺很幹又很無奈,刪掉了就沒辦法變回來啊!!Q口Q
那麼,期待連載的各位大大們再等下去吧!(踹)因為一直專注在這篇賀文上阿……(汗)
總而言之!!紫月我會好好補完坑的!小佐我對不起你啊!!!Q口Q
記得!!沒留言的會被小飄抓走嘎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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