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是你所需要的一點關心。』
『寂靜總是陪伴在你的身邊,只是你早已習慣,不再去觸碰人群罷了。』
選自【寂靜】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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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佐助。」
名為佐助的男人,手中拿著一本書,頁面的地方還放置了一個精緻的楓葉書籤,書名在遠處就看的一清二楚了,名為『寂靜』。
「恩?」
佐助簡答,因為他不喜歡在他讀書時,有人問他一堆不像樣的問題。但偏偏問她的人總是小櫻,對她的感覺總是左右搖晃,也許只是平平凡凡的朋友罷了?
「你幹麼坐在這裡看書?直接拿去櫃台結帳不就得了?」
佐助不耐煩的起身,走向另一個書櫃找尋其他書籍,手上卻還是緊拿著那本書。櫻跟著佐助的腳步,緊接著問道。
「欸欸,你幹麼每次都不理我?」
「因為妳很煩。」
大概是平常接觸太多的異性擾煩的關係,使的他隨口說出平常都在說的話,也許已經發覺自己的態度並不是很好,但表面卻還是一副不引以為意的樣子。
「那……你自己先看書吧,我不打擾你了。」
語畢,櫻轉身,離開書局,走出門口時還望了他一眼,之後頭也不回的走了。而佐助卻還看著那本書,完全不理會自己說的字眼有多傷人。當他看到了那本書中的一段話時,心中有種莫名的感受。
『那只是你所需要的一點關心。』
『寂靜總是陪伴在你的身邊,只是你早已習慣,不再去觸碰人群罷了。』
櫻在街頭上走著走著,漫無目的的走著,對於方才佐助所說的那句話,不知不覺對自己感到些生氣,卻又無助。
「我又不像那些女生,我只是……..想多靠近他一點罷了。」
『難道寂靜是我們之間的隔閡嗎?但是人家都說,情侶之間要有點距離的阿?不對不對,我們又還沒交往過。』
淘氣的她,照樣漫無目的的走在西門町的街頭,人潮蜂擁,人們相互推擠,顯得台北一切的繁榮。漸漸的,時間流逝,從白天的晴空萬里,到了夜間的星空寧靜,西門町這個地方,到了夜間人潮仍是源源不絕。而佐助終於受不了坐在地上的痛苦,決定買下這本令他覺得沒什麼特色,卻又很吸引他的書。
「謝謝光臨。」
店員對著佐助笑一笑,並將以包裝好的書籍遞給他。當他走出門時,熊熊發現;
『她怎麼不見了?』
左看右看,發現有個矮小的緋色身影,正躲在人群中看著街頭藝人的表演。他走向她,走向人群,又想到了那句話;
『寂靜總是陪伴在你的身邊,只是你早已習慣,不再去觸碰人群罷了。』
他搖搖頭,那只是以前的他,那孤寂的他。只是習慣了寂靜,不喜愛被人打擾,就只是這樣而已罷了。現在的他,不再是以前那樣的孤傲,因為有了她,才能擺脫以前的痛苦,即使心中還是留下了傷疤。
「欸,你剛剛跑去哪了?怎麼都不跟我說一聲?」
櫻還是看著被人群包圍的中心的街頭藝人,不回答佐助。見狀,他立刻將她拉出擁擠的人群,櫻還是呆呆的看著裡頭,隨後轉頭說:
「你不是嫌我煩嗎?那我就自己逛囉!」
她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再次擠進人潮中,觀看表演。
『欸欸,你幹麼每次都不理我?』
『因為妳很煩。』
「欸欸!過來看阿,佐助!」
她的手招著佐助,而佐助卻像魂魄一樣的飛過去了(?)。
「幹麼?」
「你看看,真的好有趣阿!」
「恩?」
他第一次停下腳步觀看表演,他之前對這些東西根本沒有興趣理解,但是這次倒是感到好奇了,什麼東西讓櫻這麼的愛不釋『眼』?
「你看你看,他在玩那個水晶球,好像在他身邊浮動一樣,看起來真棒!」
他瞄了一眼,看起來的確像是黏在他皮膚一樣,滑動如水波,將它玩弄在手心的感覺一定沁涼如水。不知不覺的,兩人看的都入神了。直到半夜兩點多,他們才如大夢初醒般的驚覺。
「時間已經那麼晚啦!回去老爸一定又要開罵了!」
佐助看了看自己的手錶,時間顯示2:03,的確已經滿晚的了,但他還是有種玩不膩的感覺?
「那我們再多玩一下好了,反正被罵是遲早的問題。」
「那我應該會被罵的更悽慘吧?」
佐助頓了頓,因為家人早已去世,目前寄住在櫻的家中,所以,會被罵的他們,還是決定提早回家。
「那我們回家吧!」
佐助立刻牽著她的手,飛快的跑向公車站。那一霎那,櫻突然覺得,晚點回家也沒關係吧?或許在一起的感覺,才是最好的。
「欸,佐助。」
半路上,人群已經縹緲無幾了,剩下空蕩蕩的店家,燈光閃爍在城市中。而兩人的腳步聲,迴盪在兩壁的店家,來回飄盪。最後,他們決定用走的,跑的很累。
「恩?」
「你真的嫌我很煩人嗎?」
「有時候,但不盡然。」
「我覺得……..」
「我覺得以前的你,比起現在的你,好像差不了多少。」
櫻低著頭,停下腳步。佐助頓了頓,他真的和以前差不多嗎?他認為自己的習慣已經改進很多了!寂靜依舊存在城市中,只是平日的吵雜,讓大家忘了,城市也有片刻寧靜的時候。
「妳幼稚的心還是沒變,只是因為我的改變過大,讓妳感到麻痺罷了。」
「不。你一直都是這麼的冷漠,不管是誰都一樣。」
頂上的雲層濃厚密佈,顯得更加灰暗與寂靜。
「我之所以讓你住進我們家,是因為我想幫你擺脫幼時的痛苦。寂靜的折磨,讓你覺得痛苦,因為人群的吵雜,使你遠而避之,逐漸與寂靜打成一片的你,更顯的孤傲不凡。寂靜總是陪伴在你的身邊,只是你早已習慣,不再去觸碰人群罷了。這只是一個心理上的推論,但是確實發生在你身上。那本書上也寫了,不是嗎?」
佐助不語,他漸漸感到害怕,因為有了她,才能擺脫過去的陰影。現在的她這樣說,難道他還沒完全擺脫孤寂的痛苦嗎?
「不,不是的!我的確因為以前的事還處於孤寂中,但是自從般來妳家之後,我感受到我所沒有的家庭生活,那種溫馨,一直是我夢寐以求的。伯父伯母也打從心底把我當成他們的孩子,我真的很高興,這樣真的足夠了。只是自己的心房還未打開,我還需要某人的幫助,只是我覺得她已經盡了全力,這樣真的足夠了。」
「她?」
櫻看著他,她真覺得自己已經盡了全力在幫助佐助,幫他擺脫陰霾,難道,還是無法挽回嗎?
佐助走向櫻,張開雙手抱住了他,將她極小的身軀投入自己的胸懷中。彈指間,她傻了。她真的傻了。
「那個人,就是妳阿。」
「阿?」
他在她耳邊輕聲說道:
「我都知道,妳的用意不只是這樣,只是我不想將它明白的說出來罷了。其實我們之間的隔閡,不是寂靜,只是彼此間的陌生罷了。寂靜,純屬個人的習慣,因為我的習慣,在我身邊的人都覺得我不容易相處,除了妳之外。妳對我抱持著希望,還為了幫助我,特地叫我搬進你們家,只是我表面上不太有意願就是了。我真的很高興,妳所作的一切,謝謝妳,櫻。」
烏雲密佈的天空,突然射出了一道柔和的光線。月光突破重重烏黑,走出了一道明亮的道路。那條道路出現在不遠處兩人緊緊依偎的身上,為他們的起點做見證。
名為『寂靜』的那本書籍,被和風吹起內頁,路燈籠照著那本書,黃亮的燈光照亮了石地。被風推翻的書籍,翻到了最後一頁;
『名為寂靜的愛情,出現了不一樣的聲音。』
紫月廢言:嘎嘎!這篇紫月還覺得不錯嘎!@ˇ@b,大家記得留言嘎!
總覺得這篇不像短文的說……..=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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