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終於結束了!」
她一股腦兒的坐在木椅上,大聲呼喊著。再旁的兩個大男人也跟著跌坐在各自的床上,開始不吝色的呼呼大睡。
「真是的……終於逃脫奶奶的『魔口』啦!」
「是阿,妳奶奶還是一樣,精神依舊阿!」寧次看起來是好多了,只不過……
「佐助,你沒事吧?」
櫻說著,又走到他身旁看著他,她感覺到……又像是見面時那般的緊張。為何呢?
「不過你奶奶怎麼那麼有精神,是不是吃錯藥啦?」他坐了起來,看起來好像沒事了。
「呵……,對了,寧次哥,為何哥哥要隱瞞自己的身份呢?櫻想不透。」她嘟著櫻桃小嘴,訴說她的不滿。
「對了!佐助還不知道吧?寧次哥是長安府那邊兒的公子呢!可櫻還是想不透,為何寧次哥要隱瞞身份呢?不過哥哥的確是我小時的玩伴之一呢!」
她喃喃自語,自個兒說得還滿高興的!而門外傳來一陣跑步聲,時大時小,想必一定跌了好幾次跤吧!最後,門打開了,而映在眼前的人是……。
「天天?」
「小……小姐……綱……綱手夫人……她……她失蹤了!」
她氣喘如牛的跪在地上說著,感覺上還真有點像……牛?而當她在說完這句話的時候,櫻馬上急得跳了起來。
「天天,你們該不會給奶奶喝了酒吧?」
她特地將『酒』這個字說得特別大聲,給她強調一下。
「嗄?小……小姐怎會知道?綱手夫人說想要喝酒,所以就拿了酒給她喝,沒想到……夫人她居然開始發了酒瘋,蹣跚的走向外頭,不時還會跌個幾次呢!當我們發現時,綱手大人早已不在房內了!」
「唉……天天,召集府內所有侍女出府尋找,寧次哥,你們也要幫忙找嗎?」
「當然!那個……」
寧次指著天天,好像想不出她的名字來,這讓天天覺得大受侮辱!但是卻始終擺脫不了臉上的虹彩?
「阿……婢女名叫天天,請閣下好好記住。」她照常精力充沛,但她這次卻低下了頭?
「喔!那個,天天,請妳留在府內與『他』視察,那我和櫻就先走啦!」
他說他時,也故意強調『他』,是宇智波佐助。當然?佐助也不甘示弱的抵了回去,是在……吃醋嗎?
「不,為了維護公子和小姐的安全,我建議還是公子回房睡覺去比較妥當,這件事『我們』自然會處理好。」
他們兩個中間好像擦出了些……火花?
「算了算了,你們就別再鬥嘴啦!寧次哥,你還是先回房吧!我們自然會處理的!」
他拉著佐助的手,向門外衝去,離開時還多說了一句話;
「天天,好好照顧寧次公子!我們先走了!」
「櫻小姐!天天……遵命……」
從聲音就知道,雖然不是心甘情願的,但是卻很感謝櫻給她的機會。但是寧次卻在心中默默增加了一名……『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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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梭在銀雪白白的樹林裡,片片雪花也跟著心的溫度降下。兩人尋著雪花中所印下的腳印,走著走著,不知不覺跟到了一片銀白草原,裡頭卻隱藏著不為人之的危險。
「哇!真漂亮的雪景阿!我還沒來過這個地方呢,沒想到江南還有這樣的一個地方阿!」
她微笑著,就為了這片雪白大地而開心。寒風吹過,樹影擺盪,佐助的嘴角微微抽動,天真的笑容,似乎為他開啟了一扇心窗。
「別光看雪景了,方才不是為了尋找綱手嗎?」他沒有看著櫻,只是亂了腳下的印子,到底在哪兒?
「嗄?我忘了……嘿嘿……。」
她往前走,看到前面的一個乳白色的小酒瓶,但他們方不知這帶來的危險。
「佐助!這裡這裡,有個酒瓶!」她向他招手,示意要他過來。
「酒瓶……應該是綱手掉的……等等!」
當他發現時,早已來不及了。一陣突如期來的櫻的尖叫聲,宣告他的警覺心不夠強。他一把抓著她的手,另一手則緊緊抓住覆蓋著冰冷的枯草,但是雪花融化的冰水使他鬆手,兩人一起掉進了黑暗的洞穴,不知道自己會掉落何處,還不就是這灰暗ˋ骯髒的洞穴?
外頭的冬風凌虐,使原本伸手不見五指的冰冷洞穴更顯得寂靜ˋ寒冷。
兩人剛掉下這黑暗的洞穴,幸虧地上長滿了許多叢生雜草,而不是空白的地面。
第一個先起身的是佐助,他至今還是緊緊的抱著櫻,深怕受到一絲絲的傷害,但卻不知道是出自本意還是將軍命令?
「小姐……小姐……。」
他搖搖她弱小而沾滿了草渣的身軀,卻沒有任何動靜。他看了看圍繞著他們的黑色空洞,在前方有些許的亮光。
他再看看胸前的櫻,將自身的大衣脫下,包裹著她。雖然感到凌冬的摧殘,身體微微顫抖,但他正抱著櫻走向那微小希望的亮光。接著,他感到一陣無力,便倒了下去。
再度睜開有如萬頓重的雙眼,他見著了一頭鵝黃色的長髮,髮朝著左ˋ右兩邊垂釣,他心裡頭明白,真的是……她嗎?他又再度昏厥了過去。
「阿……不好意思……寧次公子,婢女又……。」她緊張的跪在地上,撿著茶杯的碎片又跟著向寧次道歉。
「不要緊,我來幫妳吧。」
語畢,他也跟著跪在冰冷的地板上撿著所能看到的碎片。
「真不好意思…還麻煩公子原諒婢女的錯誤。」
寧次不語,只是撿著地板上所剩無幾的碎片。他現在才突然發現這裡的地板黑到發亮!這可是只有在偏遠地區才能收集的到的稀有黑色大理石呢!看來這應當是將軍在最近前幾年的戰役中所獲得的戰利品。
他看著地板上的自己,心裡掙扎得很。他到底該不該回去?還是自己對她的愛有所疑惑?他來到這裡的目的可不只是傳遞將軍的遺言阿!因為……他還有最後的信封沒交出去,本打算要將這不可能的事實告訴櫻,但是因為疑惑讓他遲疑。他該說,還是隱藏呢?
「寧次公子……寧次公子!」天天將他從思索的煩惱中暫時解救出來,他一回神,便倉皇的站起了身,有點結巴的對她說話。
「嗄?發……發生什麼事了?」他隨便的問了一句,這使的天天咧嘴笑了出來,寧次的俊臉上抹上了一片嫣紅。
他尷尬的說不出話來,直到天天不再笑得合不聾嘴時,才開口說了話。
「阿……妳是櫻的貼身侍女吧?那妳覺得她……。」
問到這裡,天天的眼眸就黯淡了下來。她知道,寧次是很喜歡櫻的,但是,櫻卻絲毫沒有喜歡的意思,但她自己卻好像……,這讓她不知如何是好。最好的辦法也只有逃避。
「阿?這……櫻小姐和佐助公子去了那麼久,寧次公子,你想他們會不會……發生了什麼事?」
他的心頭震了一下,隨後,他著拉著天天的玲瓏小手,走出府外,尋找櫻和佐助。而天天手上好不容易才收集起來的茶杯碎片,又撒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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