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黎愛樂之行,在十天後來到。潘蓉兒和陳俊恩坐在音樂廳裡,聽著新一季的發表會。一曲完畢,所有的人熱烈掌聲。「難怪你想來,這真是超水準的演出」陳俊恩也覺得很過癮。「還好你不覺得無聊」其實潘蓉兒心裡是有愧疚的。「只要你能放鬆心情、開心這三小時,一切都很值得」陳俊恩說。下一個演出者即將開始表演,觀眾席燈光暗了下來,他們停止談話。節目主持人出場,介紹下一位表演者。「下一位表演者,來自台灣的Mr.Faung他與巴黎愛樂的緣分很深,第一位老師即是巴黎愛樂的馮教授,他是一位天才型的鋼琴手,在九年級時,已在台灣發表過個人獨奏會,他進朱利亞學院只有短短的半年,卻已能獨挑大樑,接下來請各位給予熱烈的掌聲,歡迎Mr.Faung帶來的Arpeggions Sonata D.821」 潘蓉兒心跳跳拍了一下,舒伯特的琶音變奏曲。這是方中恆最喜歡,卻也是他彈得最不好的一首歌。 大提琴在一旁已經開始下節奏,好像為了介紹這位新秀出場,巴黎愛樂特別選擇了用很暗的燈光打在鋼琴手上,在第一段時,潘蓉兒看不見鋼琴手的臉。但她發現在每個重複的第二小節,鋼琴手都會彈錯黑鍵。 是方中恆嗎?世界上不會有這麼多的巧合。是他,一定是他。她的眼睛有點泛淚了。 陳俊恩在黑暗中,發現了潘蓉兒微妙的變化。她的身體直直的坐起,呼吸變得沒有規律性,她在期待什麼嗎? 鋼琴與大提琴協調的合奏著,在進入第二章節時,鋼琴手的位置燈亮了。 當鋼琴手巧妙的從中庸快板轉換到慢板,滑音過去,潘蓉兒的眼淚掉下來。 這個人,並非她想見之人。 演奏會結束,潘蓉兒帶著失落的情緒走出演藝廳。「這個假期,你並不是來放鬆的」陳俊恩說。「我….難道她的心事被識破了? -------------------------------------------------------在決定教會璧兒識得情愛之後,雲顥冰開始一連串的計畫。他帶璧兒到雲上國的每一個景色去遊玩,兩人手牽手,說說笑笑。夜晚,他與她並肩坐在庭外看月亮,談心談文章談國家大事。在下雪的夜晚,他拉著她的手,承接雪花落在手心裡,再用自己的臉頰溫暖她的手心。他在一個飄雨的夜晚吻她。在落花繽紛的樹下擁著她入眠。他在與她交往,與她戀愛。讓她識得情愛,才能讓他達到目的。他也調整一下心態,他讀過一句話<愛情裡面要是攙雜了和它本身無關的算計,那就不是真的愛情>。在讓她知道愛情之前,他要忘記自己本身要報復的目的。但連雲顥冰自己,都心動於與她相處的每一刻。他也混淆了,不知道自己這樣做,是不是在陷害自己,讓自己愛上她了。 某天晚上,他們在凱風步道,雲顥冰帶著她飛身上永久花。雲顥冰的輕功了得,璧兒雖然第一次登高,卻為他的武學傾倒。 「害怕嗎?」雲顥冰問。 「我從沒登高過,但是卻又覺得新奇」一種既期待又怕受傷害的心情,還滿矛盾的,但在雲顥冰的懷裡,她的害怕程度很低。「我不會讓你受傷的」雲顥冰將她擁入自己的懷中。他們就這樣靠在永久花上的一根大樹枝上,璧兒覺得自己靠月亮好近,好像一伸手,就可以掬月。「好美」璧兒說。其實她非常放心。「顥冰,為什麼我都沒有看到其他的嬪妃呢?」璧兒已算是在整個雲上宮走透透了,卻沒有遇過雲顥冰其他的女人。「我讓她們都出宮去了」「是因為我嗎?」璧兒很想知道。雲顥冰拍拍她的臉。「祖制上,在雅賢以下的嬪女,如果兩年沒有改變地位,可以自行選擇去留,我有兩位雅賢,進宮六年,但是她們都沒有為我生下子嗣,自動請命到山水間去陪伴母后了」「這怎麼可能呢?進宮六年,都沒有懷上你的孩子?」璧兒覺得這太匪夷所思了。「我不想要他們的孩子,而且我也不是一個縱慾的人」「你太殘忍了,怎麼可以剝奪女人生孩子的權力?」璧兒的正義感又出現。指責著雲顥冰。「母憑子貴、子憑母貴,是太常見的事,如果我不能愛我的孩子,我也不想他們變成被利用的工具,捲進權利的風暴」雲顥冰長長的嘆了一口氣。「原來你考慮的這麼透徹,是我誤會你了,對不起」璧兒為自己剛剛的指責道歉。「就像你說的,我們雖富貴,有時卻無法自主,我想盡我的力量,別讓無法自主的情況發生」雲顥冰看著她。璧兒笑了笑,重新枕回他的懷抱中。「所以如果我撐過了兩年,我也可以出宮囉!」「你以為我會給你這個機會嗎?何況,你已經是王妃了,王妃只能被廢、被打入冷宮,是永遠沒有辦法出宮的」「真不公平,為什麼我沒有選擇的權利?」「除非,你退到雅賢底下的位置」雲顥冰說:「不過你想都別想,你和我,要一輩子在雲上宮裡」雲顥冰手臂更加收緊一點,宣示他的主權。璧兒不服氣的哼了哼。雲顥冰將手指纏繞住她的。「璧兒,留在這裡陪我吧!雲上宮只有我一個人太寂寞了,就算是可憐我,也留下來陪我吧!」 「既然偉大的王都這樣低聲下氣了,那,好吧!」璧兒調皮的說。 雲顥冰作勢要把她丟下去,璧兒下意識,緊緊的擁住他的頸項。 待她平復情緒,發現雲顥冰盈盈笑著,帶著勝利的眼神看她。 璧兒別過頭去,雲顥冰將她的下巴勾起。「跟王開玩笑,是要付出代價的」 璧兒挺不服氣,還是不看他。「還是要挑戰我?看我怎麼收拾你」 雲顥冰從她的嘴角吻起,慢慢的帶領著她,兩人在皎潔的月光下,纏綿的吻著。
巴黎愛樂之行,在十天後來到。
潘蓉兒和陳俊恩坐在音樂廳裡,聽著新一季的發表會。
一曲完畢,所有的人熱烈掌聲。
「難怪你想來,這真是超水準的演出」陳俊恩也覺得很過癮。
「還好你不覺得無聊」其實潘蓉兒心裡是有愧疚的。
「只要你能放鬆心情、開心這三小時,一切都很值得」陳俊恩說。
下一個演出者即將開始表演,觀眾席燈光暗了下來,他們停止談話。
節目主持人出場,介紹下一位表演者。「下一位表演者,來自台灣的Mr.Faung
他與巴黎愛樂的緣分很深,第一位老師即是巴黎愛樂的馮教授,他是一位天才型的鋼琴手,在九年級時,已在台灣發表過個人獨奏會,他進朱利亞學院只有短短的半年,卻已能獨挑大樑,接下來請各位給予熱烈的掌聲,歡迎Mr.Faung帶來的Arpeggions Sonata D.821」
潘蓉兒心跳跳拍了一下,舒伯特的琶音變奏曲。這是方中恆最喜歡,卻也是他彈得最不好的一首歌。
大提琴在一旁已經開始下節奏,好像為了介紹這位新秀出場,巴黎愛樂特別選擇了用很暗的燈光打在鋼琴手上,在第一段時,潘蓉兒看不見鋼琴手的臉。但她發現在每個重複的第二小節,鋼琴手都會彈錯黑鍵。
是方中恆嗎?世界上不會有這麼多的巧合。是他,一定是他。她的眼睛有點泛淚了。
陳俊恩在黑暗中,發現了潘蓉兒微妙的變化。她的身體直直的坐起,呼吸變得沒有規律性,她在期待什麼嗎?
鋼琴與大提琴協調的合奏著,在進入第二章節時,鋼琴手的位置燈亮了。
當鋼琴手巧妙的從中庸快板轉換到慢板,滑音過去,潘蓉兒的眼淚掉下來。
這個人,並非她想見之人。
演奏會結束,潘蓉兒帶著失落的情緒走出演藝廳。
「這個假期,你並不是來放鬆的」陳俊恩說。
「我….
難道她的心事被識破了?
-------------------------------------------------------
在決定教會璧兒識得情愛之後,雲顥冰開始一連串的計畫。
他帶璧兒到雲上國的每一個景色去遊玩,兩人手牽手,說說笑笑。夜晚,他與她並肩坐在庭外看月亮,談心談文章談國家大事。
在下雪的夜晚,他拉著她的手,承接雪花落在手心裡,再用自己的臉頰溫暖她的手心。
他在一個飄雨的夜晚吻她。在落花繽紛的樹下擁著她入眠。
他在與她交往,與她戀愛。讓她識得情愛,才能讓他達到目的。
他也調整一下心態,他讀過一句話<愛情裡面要是攙雜了和它本身無關的算計,那就不是真的愛情>。在讓她知道愛情之前,他要忘記自己本身要報復的目的。
但連雲顥冰自己,都心動於與她相處的每一刻。他也混淆了,不知道自己這樣做,是不是在陷害自己,讓自己愛上她了。
某天晚上,他們在凱風步道,雲顥冰帶著她飛身上永久花。雲顥冰的輕功了得,璧兒雖然第一次登高,卻為他的武學傾倒。
「害怕嗎?」雲顥冰問。
「我從沒登高過,但是卻又覺得新奇」一種既期待又怕受傷害的心情,還滿矛盾的,但在雲顥冰的懷裡,她的害怕程度很低。
「我不會讓你受傷的」雲顥冰將她擁入自己的懷中。他們就這樣靠在永久花上的一根大樹枝上,璧兒覺得自己靠月亮好近,好像一伸手,就可以掬月。
「好美」璧兒說。其實她非常放心。
「顥冰,為什麼我都沒有看到其他的嬪妃呢?」璧兒已算是在整個雲上宮走透透了,卻沒有遇過雲顥冰其他的女人。
「我讓她們都出宮去了」
「是因為我嗎?」璧兒很想知道。
雲顥冰拍拍她的臉。「祖制上,在雅賢以下的嬪女,如果兩年沒有改變地位,可以自行選擇去留,我有兩位雅賢,進宮六年,但是她們都沒有為我生下子嗣,自動請命到山水間去陪伴母后了」
「這怎麼可能呢?進宮六年,都沒有懷上你的孩子?」璧兒覺得這太匪夷所思了。
「我不想要他們的孩子,而且我也不是一個縱慾的人」
「你太殘忍了,怎麼可以剝奪女人生孩子的權力?」璧兒的正義感又出現。指責著雲顥冰。
「母憑子貴、子憑母貴,是太常見的事,如果我不能愛我的孩子,我也不想他們變成被利用的工具,捲進權利的風暴」雲顥冰長長的嘆了一口氣。
「原來你考慮的這麼透徹,是我誤會你了,對不起」璧兒為自己剛剛的指責道歉。
「就像你說的,我們雖富貴,有時卻無法自主,我想盡我的力量,別讓無法自主的情況發生」雲顥冰看著她。
璧兒笑了笑,重新枕回他的懷抱中。「所以如果我撐過了兩年,我也可以出宮囉!」
「你以為我會給你這個機會嗎?何況,你已經是王妃了,王妃只能被廢、被打入冷宮,是永遠沒有辦法出宮的」
「真不公平,為什麼我沒有選擇的權利?」
「除非,你退到雅賢底下的位置」雲顥冰說:「不過你想都別想,你和我,要一輩子在雲上宮裡」雲顥冰手臂更加收緊一點,宣示他的主權。
璧兒不服氣的哼了哼。
雲顥冰將手指纏繞住她的。「璧兒,留在這裡陪我吧!雲上宮只有我一個人太寂寞了,就算是可憐我,也留下來陪我吧!」
「既然偉大的王都這樣低聲下氣了,那,好吧!」璧兒調皮的說。
雲顥冰作勢要把她丟下去,璧兒下意識,緊緊的擁住他的頸項。
待她平復情緒,發現雲顥冰盈盈笑著,帶著勝利的眼神看她。
璧兒別過頭去,雲顥冰將她的下巴勾起。「跟王開玩笑,是要付出代價的」
璧兒挺不服氣,還是不看他。「還是要挑戰我?看我怎麼收拾你」
雲顥冰從她的嘴角吻起,慢慢的帶領著她,兩人在皎潔的月光下,纏綿的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