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2009/11/26(四) 18:00~21:00
地點:台大集思會議中心蘇格拉底廳
主持人:蔣雅君(中原大學建築系助理教授)
主講者:艾未未
以下是座談會的語錄集 個人的節錄大概只有我自己才看得懂....
1.文化猶如重力,是自我意識不到的,只有在差異之下才會出現意義。
2.創作的目的是為了解問題(問題可能是存在的焦慮)
3.道德感是弱勢族群被迫的選擇
4.教育是"去教育"的過程,教育成為了一種權威和得到更好生活的目的,
而不再是自我知識的追求。
艾未未的座談有人問到關於藝術教育的問題 艾未未的回答很有意思
他說:我不適合談教育 我覺得現在談教育不如談"去教育"
現在的教育是一種知識的權力 透過教育掌握知識
而教育的目的就變成了 知識權力的延伸
教育人去得到知識權力 運用知識權力去達到目的
然而教育的本質應該是學習 而學習本身應該是出自於好奇
所以教育本身被扭曲了 所以應該談的是"去教育"
"去教育"之後 學習才有意義
聽了這些話 我不斷地思索自己的學習歷程
曾經在年幼的時候 我像一個好奇寶寶一樣 有什麼書總是抓著看
長大了之後 我看教科書 考試 成績都還可以 但是卻索然無味
原本的我們是自己教育自己 而後來的我們卻被迫地接受教育
這一來一回之間 學習的欲望就消失了 找不到原初的那種好奇
這幾年在我的學習領域之中 成績最好的是登山這一塊
因為這是完全出自於好奇的學習 沒有功利的誘因
說得更根本 現在的教育體制 就是一個異化的過程
或許有人可以從中獲得 但是對我來說 只想逃得遠遠的
這或許可以替我為什麼最後選擇放棄學位的這件事 找到合理的藉口
很多事都是兩面的刃 在那個當下總有著解不開的結
說實在話 有很多決定 我一直放不下 也放不開
以致於我不再是一個完整的個體 完整的可以面對所有人的個體
我父親在高一時就過逝 我在高中曾經留級過一年
這些事其實都是經過很長的一段時間 我才能漸漸地去面對
很多事並沒什麼好可恥的 可恥的只是自己不願意去面對的那個部分
當沒有自信去面對所謂挫折的時候 不完整就會不斷擴大
昨天座談的開場播放一個錄像 影片是記錄艾未未和公安當局的衝突
有人提問 那是在公開的狀態下錄影或是偷拍的 公安為什麼願意這樣被錄影拍攝
艾未未說 我的攝影也會因為怕事而不敢錄 但我跟他說
攝影機帶了如果不開機 那不等於攝影機不存在嗎
開機錄影下來 最糟的結果不過就是錄不成 被擋下來
那為什麼不試著去拍攝呢 或許就有機會剪成影片了
公安當然知道我們在錄 只是以為是一種存証 公安自己也在拍攝
只是他們想不到我會剪輯出來 成為記錄檔 今天大家會看得到而已
做與不做都是一個態度的問題 去做就有成功的機會 不做機會就等於零
大家聽到 "攝影機帶了如果不開機 那不等於攝影機不存在嗎" 都會心一笑
但是事前所有人的想法都是 如果會被攔下來 那我就別拍了吧
很多事的抉擇就是這樣的一念之間的 自己反而是限制自己最大的因素
5.現代城市是政治和經濟背景的產物
6.政府應作為一個倫理的標準而存在,做得愈少愈好
7.自我認知和行為的轉變來自於生命的比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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