颱風的逼進,雨點滴滴,在南台灣高雄帶來了溼意詩意與寒意。秋冬之際, 要在高雄見到鎮日的雨,並不多見。早上恍惚在球賽的直播下,批改短文,看點文字,上上網路。依舊下著雨,點點滴滴,或大或小。
接近中午之時,趕忙備好紅包及錢,穿好襯衫等事物,赴個國小同學的喜筵。和國小同學的聯結,總是透過老師的牽連,獲得這喜訊的消息,也是。依然是雨天,套上被收到櫃子的藍色雨衣,就出發了。時間略晚。
光華路上的「台南擔仔麵」,名字很怪,聽起來就像個麵店一般,但卻是個舉辦團體聚會的地方。以前,學校家長會也曾在這兒辦謝師宴,姊的訂婚也是在這兒辦的。主要以海鮮為主。
將車子停在光華路與林南街的亭仔腳,將黑夾克向上挽,拉高遮著頭過馬路。來到三樓,交了紅包簽了名,到處探探頭,此時年也來到,但我仍未發現其他熟悉的身影。年現在在大遠百的誠品工作。等她簽好名,一望就看到了老師他們,不知是她太厲害,還是我太遜。
銘來坐我旁邊,原本他夾在老師和師母之間。芬也來到,好像從台北趕下來的,並帶弟的女友來。後來,靜也到來,帶著姊姊,她好像都是在家樂福工作似的。年,坐在我的左側。老師,在我前方。
是蠻愉快的一個午餐約會,大多時候,我都和銘或年聊天。銘,在四維代課,仍在老師的羽翼之下,今年教甄考了十二次仍飲恨。去年實習,他也待在四維,恰巧他也認識我研究所同學錦,世界真小。研究所同學與國小同學認識。以前,也有幾次網友與高中同學相識的,還碰過國小同學的妹妹。天涯何處不相逢。
和年與銘聊的都是些教學心得分享及生活,去了誠品找不到人,及小朋友創造的故事,很愉快的氣氛。偶爾老師會舉杯敬大家,已有些斑白的頭髮,仍是堆滿笑容,與大家沒有任何隔閡似的。年與銘在回想國小階段,誰坐在旁邊,相對位置如何。新娘佳瑾,之前就是坐在銘旁邊的,他們坐在我的後方,再後面則是年。很有意思的懷想。
兩個小時多,都未和靜說到話,就像國小那時一樣。而芬,則只提到知道她的MSN 而已。猶記得幾年前的幾次聚會,她總愛玩笑著我。時光匆匆而去,也不復以往。
留了銘的手機電話,但不知道何時會撥。別離了,在一次的相逢之後的結局。下一回,又不知是何時。並沒有特別眷念,輕輕淡淡。沒有負擔的情誼,乾乾淨淨。沒遇著,不曾憶起。相會了,卻是飄送淡淡的幽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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