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劍瞅著她的眼神,讓避覺得很不妙。一旦轉過身去,她便拚命地泅。
只要是動物都有感應危險的本能。
對岸有一塊稍大的岸岩,避想她若能泅到那裏,躲在大石頭後面,會比較有安全感。
只是,她想得太簡單了,再一隻手臂的距離就能碰到岸岩的時候,她的纖腰,被一雙強而有力的手臂圈住了!
游不動了。
她的背後,一個溫暖寬闊的胸膛緊緊貼了上來,沒有半點距離,耳邊是對方濁沉的呼吸聲。
「妳這主意不錯,咱們還沒在水裡試過。」
避簡直要瘋了!誰的主意了?她只不過想洗澡而已!
「走開!不要碰我!我只是要洗澡而已!」
避試圖推開極劍手臂,掙脫他的懷抱,她到底招誰惹誰了?誰能來救她啊!
面對極劍這麼一個雄性的絕世高手,避的抗拒自是枉然。
就算是去掉絕世高手四個字,光是雄性動物那繁衍後代的強烈本能,避也是掙脫不開的!
「待會幫妳洗。」
極劍將避的裸背靠在岸岩上,與她正面相對,避胸前的兩團豐盈柔軟正貼在他結實的胸口上,極劍一面靠近一面摩娑,避那一對柔軟的玉峰便隨著極劍的動作不斷改變形狀,那觸感,那視覺刺激,極劍口乾舌燥道。
「好像變大了......」
他的聲音沙啞,極具磁性。可避心心念念著洗澡這件事,並不想做,正待說話,極劍灼熱的雙唇便壓了上來,濕潤的舌不顧避的意願霸道地探入,避的身子記得山洞裡的每一次交歡的感受,全身一軟,連掙扎的力氣都沒有了。
只能任他予取予求。
他將避的身子托高,含住她胸前粉色的蓓蕾,靈舌不住舔弄,避的情欲慢慢被催動,她緊緊抱住極劍的後腦,把另一邊的豐滿也餵到他口中。
麻癢的感受從胸口,漸漸蔓延至全身,極劍頭上,傳來避若有似無,想放縱卻又極力壓抑的嬌吟聲,他將手撫過避的裸背,越過她沉浸在溪水裡,白皙渾圓的翹臀,長長的手指探入她的花徑,溫熱且濕潤。
那不是冰冷溪水的滋潤,而是避已然動情的芳澤。
極劍托起避的雙臀,怕掉到水裡,避的雙手環著極劍的頸子,雙腿只得緊緊纏在極劍的腰上,這樣的姿勢讓她的花徑毫無遮蔽,正對著極劍的下身。
玉莖順利地挺入,避的口中發出一陣舒服卻又羞恥的嬌吟。
彷彿已能從每次和極劍的行為當中得趣,耳鬢廝磨之際,避已經敢睜開眼睛,用那雙無辜小鹿眼神仰望著極劍,好像他正在對她做的是多麼不可原諒的邪惡的事。
其實根本一點也不無辜,這是實打實的勾引!
這讓極劍更想繼續對她邪惡下去,下身的動作更是賣力!
避的後背是岸岩,極劍每一次強而有力的挺動都像快拆了她骨頭般酸軟疼痛,幾次做下來,極劍發現避在高潮來臨前,會忍不住流淚向他求饒,口中嬌吟著不要了,我不想要了這樣的字句,當然極劍是不會放過她的,翻過這情欲的最高巔,促得避進入欲仙欲死的斷片境界。
然後極劍會給她一個和緩的深吻,再度慢慢撩撥她的情欲,換個姿勢再戰!
這就是現在避趴在岸岩上,極劍在她背後尚未休兵的原因。
避總要斷片個三四回,極劍才願意釋放出來!
完事後,避撐不住,從岸岩上朝水裡軟軟地滑了下來。
極劍摟住她,將她抱在胸前,兩人便坐在岸岩前,極劍替她搓洗身子。
溪水清冷,將情欲的燙熱漸漸冷卻下來。避靠在極劍懷裡不說話。
極劍知道她是累極了,誰讓她他才剛回來就勾引他。
「上岸穿衣服,免得著涼。」
溪水是冷的,兩人剛經歷過一場歡暢淋漓的情事,周身毛孔都開得差不多了,寒氣很容易入侵。
替避洗完澡後,極劍抱著避上岸,拿岸邊衣裳裹住她身子,回到火堆旁再拿布巾將她身體擦乾,換上乾淨的衣物。
將避打理完後,極劍才打理自己。
坐在火堆旁的避,一點也不覺得冷。
這次上山,極劍帶了一些屯糧,和避分著吃了。
晚上,就坐在山洞外,透過針葉林尖端看著星星。
極劍回來也過了四五個時辰了,他發現今天的避特別沉默。
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
難道是覺得我今天不夠賣力?她不喜歡在水裡?那不然晚上再來一次好了。
他想問,可他並不善於對人表示關心,突然關心起某個人,極劍覺得有些彆扭,索性還是沒問,不過避看著星星,他整個晚上就一直看著避。
所以當避的眼角滑落兩道晶瑩的眼淚,他馬上就看見了。
她哭了。
極劍有些慌,他覺得他早該問的,也許他給避解答,避就不至於哭了。
行走江湖這些年頭,極劍也算是個口才便給的人,可問避怎麼了這件事,他卻怎麼也問不出口。大抵是過去覺得她是鉛陵鈺的女兒,自己不該太過關心這種觀念的遺毒。
他索性伸出手指,輕輕擦去避臉上的淚,將她摟入懷裡。
沒想到在極劍懷裡,避抽搐得更厲害,眼淚把他前襟都染濕了。
「怎麼了?是我做錯什麼了?」
早問出來就好了,極劍想。
這件事對她造成很大的心理壓力,今晚大概到臨界點了。
避又抽搐了一陣子,才又自行抹抹淚。
「你有沒有想過......你一直對我做那些事......如果我有孕了,該怎麼辦?」
說完,避又繼續哭了起來。
「還是......你就是故意的......這也是你對我爹報仇的手段?」
他已經很久沒想報仇的事了。沒想到避還陷在裡面出不來。
這是他的錯。他應該要跟她表白清楚。否則,她怎麼會知道自己的想法?
「孩子有了,那便生下來。我們薄家族譜行無字輩,男的就叫薄無右,小名叫右兒,女的就叫薄無垢,小名叫小可愛。」
「啊?」
極劍一口氣說了一串。避愣了一下,連流淚都忘了。
「我都想好了。妳還擔心什麼呢?」
極劍摟著避的肩膀,給她溫暖。
「這算什麼?我們.....是那種可以一起生孩子的關係嗎?等孩子長大,他們知道他們的父母並沒有夫妻關係,是苟合而生下他們的......」
「什麼苟合?我們隨時可以成親。妳想在我承鏡前成親,那儀式就小些,等我承鏡後,妳就是教主夫人,大概可以席開三千桌,妳覺得呢?」
「你.......你說的是真的?你是不是忘了,我是鉛陵鈺的女兒?而且.....你們西行教眾,怎麼可能接受我?」
「我喜歡誰還需要他們同意嗎?妳就是一直想著這些不可能發生的事所以哭了?」
「你不是老想著報仇嗎?我.........」
「妳爹已經付出代價了。而且就算我再惡名昭彰,也不可能對妻兒下手。」
「避,妳別擔心。我以星星起誓,這輩子我的妻子,只能是妳。」
避抬起汪汪淚眼看著極劍。如果他們是戀人關係,這就是世上最美最動人的情話。
可是如果,這也是他報仇的一環,讓她把心遺落在他身上,再對她棄如敝屣呢?
「我也許殺過很多人,做過許多壞事,可我從不騙人。我對於我的承諾,向來都是以生命去守護。」
避雖不再流淚了,卻也沒有回應。極劍知道她還是缺乏安全感。不要緊,他會用行動來證明,今晚承諾過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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