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年12月09日
我的第三十堂芭蕾課
Gary老師的肢體課
先說課堂重點:
1. 非定點的動作:如果學小提琴,別人說:「拉首曲子來聽聽。」那妳得拉一首完整的曲子出來,當妳跟別人說:「我在學芭蕾。」那別人說:「跳個舞來瞧瞧。」妳總不能只會原地sous-sus然後擺個手位就算是跳一段舞了。光練定點的固定姿勢是沒有用的,跳芭蕾舞是跳舞,舞不是定點的,是流動的。
2. 演戲:無論動作是多麼吃力地hold住,無論是多麼費力做出的組合,臉上的表情要若無其事,表現出彷彿在吃著好吃的東西而快樂地飛舞起來一樣。例如:重心轉換時身體要看不出移動,一點點細微的重心變化都要讓人看不出來;在控制身體時,會不自覺地抖動或輕微的搖晃,都必須內斂到完全不能從外表上看出來。
3. 內部的鍛鍊:其實是核心的穩定,身體的平衡協調。我們不是只要會做組合就好了,跳芭蕾不是記得複雜的組合,然後「作勢」地把動作全部「做完」(不是準確「做到」喔!)就好了,那些最根本的沒有做好,最裡面最根本的沒有練好,充其量也不過是個「很會記組合的機器」(而不是很會「做組合的機器人」─這是我自己洩滿A因為曾經在小元老師的課堂裡聽他說過,專業的芭蕾舞者,可以做一百次tendue,擦出去每次是同一條線,點的是同一個點,擦回來也是同樣的路徑,既然一個tendue都能這樣精準,那一套組合裡的每個細小的動作也要完全做到精準,非機器人是很難做到這樣的吧?)
4. 一位手的重要性:很多手部的動作都會經過一位手,但是在中間練習做組合時,由於拍子、重心、記憶的干擾,一位手都不見了(因為這個動作根本在音樂中連一拍都不到,只不過是“and”),有些老師不會強調,所以同學都會把能把手在音樂到“1”的時候帶到就好。
5. 動作的中斷:音樂是流暢的,有些音樂不是一拍一拍一拍地來的,老師給動作時,是一、二、三、四‧‧‧地給,但是在做動作時,「音樂是老大」!我現在還容易出現動作到拍子點了,但下個重拍沒出現,所以停在那邊等的狀況,這樣就算是中斷。
6. 耳朵要打開:老師說:「妳們的耳朵還沒有張開。沒有聽到我選的音樂,我選的音樂很好聽的。」
我猜想:因為大家的大腦在忙著記動作、在偷看別人的動作、在想著剛剛做錯的動作、在迷戀著鏡中的自己、再想著等等下課要找什麼東西吃、好像有聽到手機聲是不是阿娜答在找自己‧‧‧所以,耳朵雖然聽到音樂了,但音樂沒有進到身體裡面,所以身體就不能跟音樂產生共鳴。
不過,老師的音樂真的很好聽,無論是他經常放來讓我們做plié練習的,或者做手位及重心轉移練習的那首曲子;或者是讓我們做軸轉練習的探戈節奏的曲子都是我很喜歡的。(這樣可不可以證明我有把耳朵打開?)
7. 頭部的穩定。(這在前面的筆記裡說過了,還說著說著卻成就了我們第一次的網聚,這裡就不再贅述。)
8. passé站穩,雙手抱一位,平衡,然後保持passé的姿勢,主力腿踮立。(好極了!我完全做不到,不是踮不起來,就是踮得不夠高,再不然就是踮起來後保持不了平衡。)
接下來
又到講笑話時間
為什麼我已經寫了第三十一堂課的筆記卻遲遲不願寫第三十堂呢?
還沒有上課前
我在櫃台邊繃腳背邊暖身
有一位好心的同學說:「妳應該要控制飲食!」
一頭霧水的我有點搞不清楚她是不是在跟我說話
於是只好很誠心地:「請問妳是不是說,要我減肥?」
好心的同學看我誠心誠意地發問,於是便大發慈悲地告訴我:「是呀!妳應該要減肥了!」
(砰!砰!砰!)
(上圖說明:從溫老師那堂課的筆記中轉貼回來的「被打槍圖」)
雖然
我一直知道我自己的體重過重
但是聽到這樣當面的實話
還是頗尷尬也頗被打擊的
話說
我上個星期大病了一場
看起來好像略瘦了一些
(因為看起來比較憔悴)
體重是少了一公斤不到啦
(不過,全瘦在ㄋㄟ ㄋㄟ)
看來
我還是得好好減重才行啦~~~~~~~
一進教室,照慣例,跟剛剛下課還沒離開教室的婕妤老師問好
婕妤老師開玩笑地帶著責備的口吻劈頭一句:「妳上禮拜沒來上課哦!」
愣了一下的我,故意裝起可憐,一副很委屈的表情說:「我也不是故意的呀!人家…生病了呀!」
沒上婕妤老師的課,老師卻清楚地記得我有沒有缺席。
看來,不能病,只能死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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