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昨天怎麼樣了?」建昌擔心地問。
「對啊,你載她到北投站然後呢?」啟剛也一臉擔憂地說。
「你們兩個怎麼搞的?改行當壹週刊啊?還是馬妞報報?一大早就劈頭問這些,什麼時候變這麼八卦啦?」繼飛邊放背包邊說。
「你是不是喜歡她啊?」啟剛又接著問。
「我可沒說過喔。」
「那你幹嘛載她?女生那麼多你誰不載,就載她!」建昌有點不高興地說。
「順路啊,有規定不能載嗎?」繼飛笑一下說。
「你喜歡她嗎?」啟剛擔心地說。
「你們認為呢?」繼飛故做神秘地說。
「我警告你,如果你不喜歡她就不要招惹她!」建昌不爽地說。
「我沒招惹她啊!」繼飛有點訝異建昌的反應。
「我不管你去電那個女生,但是就是不可以是她。」建昌堅定的眼神接著說「你明明知道她對你有好感,你要玩去玩別人,不要玩弄她。」
「你不喜歡她吧?」啟剛一直沒有得到答案。
「ㄟㄟㄟ!你們兩個夠了,我只是順路載同學回去,被你們說成大淫魔一樣。」繼飛有點不耐煩,接著說「我真的只是順路載她一次,我並不喜歡她。」
建昌和啟剛都有點懷疑,異口同聲地說「真的嗎?」
「真的!ㄟ!你們兩個真的很耍寶。」繼飛搖著頭說。
「那就好,我就覺得你們兩個不合適。哈哈」建昌看到繼飛這麼斬釘截鐵地否認,心情也轉回開朗。
「幸好,這樣我就放心了。」啟剛一直懸著的心情也放鬆了。但是啟剛又接著問「那…那你有沒有喜歡的人?」
繼飛楞了一下,腦子裡面出現一個人的臉。
「沒有。」繼飛接著說「你們兩個真是夠了。」
建昌拍拍繼飛的肩膀說「你眼睛好了沒?下午要不要打球?」
「不行啦,萬一繼飛又弄到傷口就不好了。」啟剛說。
「再過幾天吧,有時候不動一動,身體都快生鏽了。」繼飛伸了一下懶腰說。
「今天又不一樣了。」思芸坐在伯勳的旁邊說。
「哪裡不一樣?」伯勳看著窗外說。
「你真的是一個奇怪的人。」思芸看著伯勳的臉說。
「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伯勳注意著外面樹枝上的小鳥。
「昨天你好像火藥庫一樣。」思芸試探性地問。
「有嗎?」伯勳回答。
「今天又跟昨天或以往不同。」思芸看著伯勳的側臉說。
「你說第二遍了。」伯勳注意著鳥兒的跳動。
「你…昨天在氣什麼?」思芸試探性地問。
「……不知道。」伯勳其實也不太清楚。
「吃醋?」思芸好奇地問。
「醋?誰的啊?」伯勳楞了一下說。
「星卉啊。」思芸認真地說。
「拜託,我沒喜歡過她,幹嘛吃她的醋。」伯勳不想再說下去,繼續看著窗外的小鳥。
「……」思芸也沒有再說什麼,應該是說也不知道說什麼。
「思芸你們在聊什麼啊?」景忠從旁邊坐下來笑著說。
「沒什麼,你同學啊,超無趣的。」接著思芸就起身走回自己的位置上了。
伯勳依然看著窗外,看著鳥兒從這一頭飛到那一頭。
…
「待會要不要去打球?」正豐拍著伯勳的肩膀說。
「最近不想打。」伯勳將課本講義收進背包裡。
「還是要去我宿舍打泡?」景忠笑著說。
「白癡啊,誰跟你打啊?」正豐用鄙視的眼神看了景忠一下說。
「我OX你個小玉西瓜,去我那邊『打』牌兼泡『茶』啦,想到那邊去了。」景忠接著對伯勳說「我再找思芸這樣就湊一桌了。」
伯勳搖一下頭「沒興趣,先走了。掰。」
伯勳離開教室後,正豐不爽地說「要不是早就知道他那鳥脾氣,老早就抓起來扁一頓了。」
景忠拍拍正豐說「反正你人緣也沒多好,臭味相投嘛!」
正豐敲一下景忠的頭說「你欠扁啊!什麼臭味相投。」
景忠摸一下頭,反駁說「你才電話咧!欠人打!」
正豐手比一下另一邊的繼飛說「我又不是他,怎麼會欠人打。」
繼飛收好東西,微笑著對啟剛和建昌說再見。走到教室門口,星卉就走過來「昨天謝謝你。」
「不客氣,我還有事,先走了,掰掰。」繼飛向星卉笑了一下,接著趕快走出教室。
留下錯愕的星卉,因為她以為今天繼飛也會載她回去。思芸走過來對星卉說「他不是要送你回家嗎?」
星卉有點難過地說「我也不知道,怎麼會這樣?」
建昌走過去對星卉說「嗨!我可以送你回去嗎?」
思芸檔在建昌和星卉中間,挺起胸膛說「謝謝,不用了。」
建昌真想扁這個男人婆,不過星卉在旁邊,只好保持笑容對星卉說「可以嗎?」
星卉腦中都在分析繼飛的舉動,更何況眼中根本沒有建昌,勉強地笑了一下說「不用了,謝謝。」接著拉著思芸離開教室。
正豐看了這一幕,幸災樂禍地說「那傢伙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麼等級,也想跟我搶星卉。活該,星卉才不會答應你呢。」
景忠馬上潑冷水說「如果是你也一樣啊。嘿嘿,不過她為什麼就答應那個自以為屌的繼飛呢?」
正豐又狠狠地瞪了景忠一眼,不過也無法反駁。
…
「你走這麼快幹嘛?」繼飛從後面拍伯勳的肩膀說。
「回家啊。你不是要載范星卉回家嗎?」伯勳面無表情地說。
「沒有啊?我只有昨天說要載,今天又沒跟她說。」繼飛兩手插在口袋,聳一下肩說。
「你不是要追她嗎?這樣子,追的到?」
「這麼在意啊?」繼飛手搭在伯勳的肩膀上,笑著說。
第八回結束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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