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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11-14 04:00:00| 人氣1,368| 回應0 | 上一篇 | 下一篇

奧康納:世界百大作家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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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蘭納里•奧康納



弗蘭納里•奧康納(Mary Flannery O'Connor ) (1925.3.25 – 1964.8.3),美國小說家、短篇小說作家和評論家,美國文學的重要代言人。奧康納共著有兩部長篇小說、32篇短片小說以及大量的書評和影評。奧康納是個南方作家,她的作品具有南方哥特式風格,並十分依仗區域背景和怪誕字元。奧康納的作品也反應了她的羅馬天主教信仰,並經常審視有關道德和倫理方面的問題。奧康納的《短篇小說全集》(Complete Stories)在她去世之後的1972年獲得了美國國家圖書獎,被網路讀者譽為“史上最好的美國國家圖書獎之一”。
  概況
當代美國南方女作家弗蘭納裡•奧康納(Flannery O'Connor,1925-1964)出生於佐治亞州。1945年畢業於佐治亞州女子學院,之後,獲得了研究生獎學金,進入著名的依阿華大學作家培訓班。39歲時死於紅斑狼瘡。在其短暫的生命中,她創作了兩篇長篇小說和三十一篇短篇小說,1957年獲歐•亨利短篇小說獎。
  據說弗蘭納裡•奧康納(Flannery O'Connor)五歲時,便教會她所喜愛的矮種雞倒退行走。這絕活吸引了百代(Pathe)電影公司的注意,一名來自北方的攝像師還被派到奧康納位於佐治亞州薩凡納市的家後院拍攝記錄這一絕技。儘管該滑稽短片於1932年在美國眾多電影院上映,但奧康納從沒看過。在多年後一篇發表在《假日》(Holiday)雜誌上的文章中,她說這不太像真實的事件“給我留下終身的創傷”。
  到她1961年寫下《鳥禽之王》(“The King of the Birds”)時,奧康納已是擁有狂熱追隨者的文藝界名人了。她發表了兩部小說--《智血》(“Wise Blood”)和《強暴奪魁》(“The Violent Bear It Away”),以及一部短篇小說集《好人難尋》(“A Good Man Is Hard to Find”),這些作品使她聞名於世。《新聞週刊》(Newsweek)上刊登了一幅奧康納二戰前位於佐治亞州米利奇維爾(Milledgeville)的房屋的照片;《時尚芭莎》(Harper's Bazaar)則刊登一幅可謂魅力四射的奧康納肖像;此外,《時尚》(Vogue)雜誌摘錄了她的作品。奧康納以這奇特的小雞為掩飾,思考了她與名譽以及流行文化之間那種令其不安的關係,並稱這一切對她的關注,讓她感覺自己像“羅伊•羅傑的明星馬和1955年奪冠的西瓜小姐”。(羅傑的馬被稱作是影視界最聰明的馬)
  1964年,年僅39歲的奧康納死於紅斑狼瘡。她終身未嫁,大部分時間和她的母親呆在農莊裡。奧康納在那時本以為自己這樣的生活和工作會從人們的記憶中消失,她肯定沒人會為她立傳,因為“圍繞房子和雞圈轉動的生活不會成就令人興奮的作品。”然而《紐約時報》(The New York Times)認為奧康納小說集《上升的必將匯合》(“Everything That Rises Must Converge”)中的其中一篇短篇小說是“英語中有關寫作形式的極少數經典之作”。該小說集在她去世八個月後出版發行。奧康納的《短篇小說全集》(“Complete Stories”)則在她去世之後於1972年獲得美國國家圖書獎。她是二戰後首位列入權威的“美國文庫”的美國女作家。“有點弗蘭納裡•奧康納的味道”這樣的短語走進我們的語言,它指的是那些詼諧、神秘和怪誕的時刻。和她後院的小雞一樣,奧康納的小說正因其與許多流行文學和文化背道而馳而不斷散發著迷人魅力。
  作家的一生
瑪麗•弗蘭納裡•奧康納於1925年3月25日出生於薩凡納,是家中的獨苗,父親愛德華(Edward)是房地產開發商,母親是瑞加娜(Regina)。美國南方以新教徒居多,而住在聖約翰教堂附近的拉菲特廣場的奧康納是在少數愛爾蘭天主教社區中長大的。她在聖文森特語法學校的修道院受到嚴格的教育。奧康納自小就擅長寫作和繪畫,她的第一部“作品”“My Relitives”是由他慈愛的父親裝訂起來的一些尖刻諷刺的繪畫和圖片說明。在經濟大蕭條時期,為了父親在聯邦房建管理局的工作,奧康納一家搬到亞特蘭大。不久之後,父親患上紅斑狼瘡並於1941年初去世,奧康納受盡百般呵護的童年也隨之結束。
  奧康納的母親隨後帶奧康納來到克萊因宅第(Cline family home),和親戚住在一起。克萊因宅第是一所由聯邦政府於1838年建造的房屋,裝飾有圓柱和楔形板,在米利奇維爾成為戰後佐治亞州的首府時,它曾臨時作為州長的住所。奧康納與她的母親瑞加娜和三位姨媽--瑪麗(Mary)、凱特(Katie)和格蒂(Gertie)住在一起,在一種強烈的母權環境中度過了她的青少年。奧康納在皮博迪中學(Peabody High School)和當地的佐治亞州女子學院就讀時,就作為校內漫畫家而引人注目。她花了大量功夫創作麻膠版畫,那些都是諷刺校園生活的“單格諷刺漫畫”。奧康納敬仰詹姆斯•瑟伯(James Thurber)(他是為《紐約客》雜誌供稿的小說家和漫畫家—譯者注),也跟著把自己的漫畫作品投給《紐約客》(The New Yorker)雜誌,但回應她的是“許多鼓勵性的回絕信”。
  奧康納於1945年秋季入讀愛荷華州立大學的新聞研究生院,她一開始計畫當一名職業政治漫畫家。在愛荷華市的前幾周,奧康納發現了由保羅•安格爾(Paul Engle)組織的作家工作室,那是美國首個提供藝術碩士學位的研究項目,她因此轉了專業。在發現自己要當一名作家後,奧康納把“瑪麗”從她的名字中剔除;在《音調》(The Accent)雜誌上發表第一個故事《天竺葵》(“The Geranium”);獲得了萊因哈特(Rinehart)獎學金,開始創作長篇小說。1948年,她來到藝術家社區亞多(Yaddo),花了九個月的時間繼續創作她的小說,並且在那裡認識了詩人羅伯特•羅威爾(Robert Lowell);1949年,奧康納在曼哈頓住了六個月,遇見了出版商羅伯特•基盧克斯(Robert Giroux);隨後移居到康涅狄格州的萊丁市(Redding),寄居在詩人兼翻譯家的羅伯特•菲茨傑拉德(Robert Fitzgerald)家裡,與其妻子薩利(Sally)和他們的孩子住在一起,創作小說《智血》。
  奧康納的唯一一次出國之旅是在1958年4月和她的母親前往盧德(Lourdes)。在她後來一篇描寫此次療養之旅的文章中,奧康納寫道,“在那,我為自己正在創作的小說祈禱,而不是為我的骨頭,我沒那麼關心自己的骨頭。”她所祈禱的小說最終發表了,小說名為《暴力奪魁》(Farrar, Straus and Cudahy;1960)。次年她為《瑪麗•安回憶錄》(“A Memoir of Mary Ann”)作序,該書講述的是一個臉上長腫瘤且相貌受損的小孩獲得亞特蘭大的癌症救援所傳道修女們的照顧的故事。儘管大部分時間都集中在創作短篇小說上,奧康納還於1962年開始寫作她的第三部未竟小說,書名暫定為《異教徒為何發怒》(“Why Do the Heathen Rage”);此外,她常常拄著拐杖前往美國各所學院和大學,共發表並主持了60多場演講和讀書會,其中包括芝加哥大學、聖母院大學、範德比爾特大學、洛約拉大學和喬治城大學。她向一個朋友透露她自己“些許像拙劣的表演者”。
  1964年,在做完纖維瘤切除手術後,奧康納的紅斑狼瘡再次復發。她在米利奇維爾的鮑德溫縣醫院和亞特蘭大的皮艾德蒙特醫院就醫。狼瘡再次復發時,奧康納正好在為她已計畫好的第二部小說集進行創作。她繼續寫作《審判日》(“Judgment Day”)和《派克的後背》(“Paker’s Back”)。《審判日》是對她發表的第一篇短篇小說《天竺葵》的重寫。奧康納把書稿藏在醫院的枕頭下,這樣醫生就不會阻止她寫作。她六月份回到家裡,在7月7日接受了臨終塗油禮,不久便獲悉她的小說《啟示》( “Revelation”)榮獲得了歐亨利文學獎第一名。8月3日,奧康納腎衰竭去世。8月4日在聖心教堂舉行彌撒,在低沉的安魂彌撒曲結束後,她被埋葬在米利奇維爾的梅默里希爾公墓上,和她的父親相鄰。她的第二部小說集《上升的必將匯合》在她去世一年後發表,獲得了高度的稱讚和一致的好評。查理斯•波爾(Charles Poore)在《時代週刊》(Times)上評論道“她履行了...諾言”;《新聞週刊》的評論家稱之為“大師之作”。這本白色封面的小說集背面印著湯瑪斯•默頓(Thomas Merton)所寫的唯一墓誌銘:“閱讀弗蘭納裡•奧康納時,我想到的不是海明威(Hemingway)、凱薩琳•安妮•派特(Katherine Anne Porter)或薩特(Sartre),我想到的是像薩福克裡斯(Sophocles)這樣的人。”
  作品
長篇小說《智血》(Wise Blood)
長篇小說《暴力奪取》(The Violent Bear It Away)
短篇小說集《好人難尋》(A Good Man Is Hard to Find, 1955 )
短篇小說集《上升的一切必將匯合》(Everything That Rises Must Converge, 1965 )
書信集《生存的習慣》(The Habit Of Being)
  作品特點
奧康納在作品中描繪了美國南方的風物。《好人難尋》中的故事大部分發生在南部的鄉下,其中至少有四篇小說的主要人物是一對生活在農場上的母女(喪偶、守舊的老婦人和她性格孤僻的女兒),這些人物身上大概有奧康納和她母親的影子。奧康納筆下人物的言談舉止都帶有南方特色,尤其是人物的對話,如果有機會閱讀英文版,讀者可能會從很多對話中讀出美國南方口音,比如《善良的鄉下人》中的聖經推銷員說:“You ain't said you loved me none.”(“你還沒說你愛我呢。”)、“I just want to know if you love me or don'tcher?”(“我只想知道你是不是愛我。”)
  奧康納的小說常被歸類于“南方哥特式小說”(Southern Gothic)。這一流派是哥特小說在美國的分支,開山鼻祖包括十九世紀的愛倫•坡、霍桑和安布魯斯•畢爾斯等人。在上世紀二三十年代,威廉•福克納對此風格加以創新,使之重新流行,之後更有田納西•威廉姆斯、杜魯門•卡波特、考麥克•麥卡錫、卡森•麥卡勒斯和奧康納等人被評論家一併歸入這一流派之列。和傳統的哥特小說相似,“南方哥特式小說”常常彌漫著恐怖、荒涼、神秘、腐朽的氣息,情節中也不乏暴力、邪惡、陰暗、離奇的成分。然而,從福克納開始,這些作家開始更多地關注現實,他們借用這種小說形式來反映美國南部的種族歧視、貧困、愚昧、暴力等社會問題。
  “南方哥特式小說”最顯著的特徵之一就是“怪誕”:出場的人物往往外形古怪、性格反常、行為乖張;故事的發生地往往破落、封閉、充滿不祥之兆;故事情節往往荒誕、離奇,甚至充滿暴力。這些特點在小說集《好人難尋》中都有所表現。這本書中經常出現軀體或身心有殘缺的“畸人”:《救人就是救自己》的主人公是只有半截胳膊的流浪漢,他的妻子是天生智障;《聖靈所宿之處》中出現了一個陰陽人;《善良的鄉下人》的女主人公安著一條木制假腿。暴力和不幸事件在書中反復出現:殘殺、溺水、大火、猝死、搶劫、車禍,等等。《好人難尋》一書收有十篇小說,全書共有十人死亡,平均每篇小說死掉一個。
對於這些誇張的寫法,奧康納解釋說:“對於耳背的人,你得大聲喊叫他才能聽見;對於接近失明的人,你得把人物畫得大而驚人他才能看清。”[1]
  作品與宗教
隨著時間的推移,人們開始注意到,奧康納本人是一位虔誠的羅馬天主教徒,她的小說似乎與宗教有關。奧康納去世後,她的一本隨筆集和一本書信集相繼出版,在這兩本書收錄的文字中,奧康納不但清楚無誤地表明瞭她本人的宗教信仰以及宗教在她作品中至關重要的作用,而且還對她自己的一些小說做了詳細的解讀。於是,讀者和評論家們發現:幾乎奧康納的每部作品都有宗教含義,而自己長久以來對她的那些小說的理解幾乎可以說是“誤讀”。
  奧康納出生、成長於天主教家庭,她一生都堅定地信仰天主教,似乎沒有經歷過任何信仰危機。她說:“我是站在基督教正統教派的立場上看世界的。這意味著,對我來說,人生的意義集中於基督對我們的救贖,世間萬物在我的眼裡無不與此有關。”
  一般人會認為,宗教小說家寫的小說肯定充滿宗教色彩,要麼是為了證明作者的信仰,要麼是為了呼喚讀者對這種信仰的熱情;即使不那麼直露,至少也會通過小說讓讀者對其信仰產生一些好感。可是,讀奧康納的小說,我們不但很少發現這方面的嘗試,而且讀後的效果往往恰恰相反。小說集《好人難尋》中多次出現牧師、聖經、修道院、洗禮等和宗教有關的事物,可是它們常常以負面形象出現,甚至往往導致厄運。例如:面對歹徒,小說《好人難尋》中的老婦人最後試圖借助宗教的力量來感化對方,結果卻遭了三槍一命嗚呼;《河》中那位牧師充滿隱喻的佈道恰恰是導致小主人公最後溺死的原因……難道奧康納指望人們讀了這些故事之後受到感化進而皈依天主教嗎?
  事實上,奧康納的小說在早期甚至遭到過來自宗教媒體的批評,一篇刊登在天主教雜誌上的評論指責她的小說是“對《聖經》的粗暴否定”。然而,在奧康納看來,小說絕不應該是宗教的宣傳品。受法國天主教哲學家雅克•馬里坦(Jacques Maritain)的影響,她堅持認為:嚴肅的天主教小說家並不需要承擔在作品中宣揚宗教的義務。她說,小說家“不應該為了迎合抽象的真理而去改變或扭曲現實”,“如果作品在完成後讓人感覺作者採用欺詐的手段篡改、忽略或扼殺了相關的情節,那麼不論作者的初衷如何,結果只會事與願違”。
在美國南部,大部分基督徒信奉的是新教,而非奧康納信仰的天主教。在她眼中,南方的宗教是一種缺乏正統教義指導、時常盲目地自作主張、讓人感覺“既痛苦又感動,還有些猙獰滑稽”的宗教。所以,從奧康納的小說裡可以讀出作者對南方新教徒的某些譏諷。[1]
  小說主題
她告訴我們:“我的小說的主題就是:上帝的恩惠出現在魔鬼操縱的領地。”又說:“每一篇出色的小說裡都有這樣一個瞬間:你可以感覺到,天惠就在眼前,它在等待被人接受或者遭到拒絕。”
  在這裡,奧康納向我們提供了一把理解她的小說的鑰匙,這把鑰匙上刻著“天惠時刻”(Moment of Grace)這幾個字。在她的小說裡,儘管大部分時間故事裡的人物都被墮落、自私、愚昧、自負、欺騙或冷漠所掌控,但是,總有那麼一個時刻(往往在接近小說結尾處),奧康納會安排上帝的恩惠(或曰天惠)降臨到他們身上。在這聖靈顯現的一瞬間,這些人物突然受到某種精神上的啟迪,進而達到某種“頓悟”,他們也許會接受這一天惠,也許會拒絕它,但不管怎樣,這一靈光閃現的“天惠時刻”會使他們的內心發生改變。
這一時刻又是如何到來的呢?面對這個問題,奧康納又將另一把鑰匙遞到我們手中,這一把鑰匙上刻著的字是“暴力”。她說:“我發現,暴力具有一種奇異的功效,它能使我筆下的人物重新面對現實,並為他們接受天惠時刻的到來做好準備。”[1]
  參考資料
1.暴力奪取 .豆瓣 [引用日期2013-02-28] .
http://baike.baidu.com/view/665768.htm

弗蘭克•奧康納 維基百科

弗蘭克•奧康納(原名:Michael Francis O'Connor O'Donovan,1903年9月17日-1966年3月10日)是愛爾蘭作家,著作一百五十餘部,以短篇小說及傳記最為有名。
  早年生活
奧康納在科克郡長大,是明妮•奧康納和麥可•奧多納文的獨子,他曾就讀於著名的北蒙納斯特里學校。奧康納的早年生活一直為父親的酗酒債務及母親沉重醫療費用所縈繞。其童年時期受母親影響較大,由於父親酗酒無法正常工作,家庭主要靠母親支撐。
  愛爾蘭民族主義
1918年,奧康納加入了愛爾蘭共和軍的第一旅,並投身於愛爾蘭獨立戰爭。他反對1921年的《盎格魯愛爾蘭條約》,在愛爾蘭內戰期間加入了反條約愛爾蘭共和軍,在科克郡一個宣傳隊工作。由於當時表現,他與一萬兩千多名反條約戰士一起被愛爾蘭自由邦新政府逮捕入獄。1922年1923年,奧康納在米斯郡的戈曼斯頓服刑。
  文學生涯
在被釋後,奧康納從事了多種工作,如愛爾蘭語教師,劇場導員和圖書館員等。在1935年,奧康納成為了都柏林阿貝劇院的董事會成員。阿貝劇院由威廉•巴特勒•葉芝與其他愛爾蘭民族戲劇社成員創建。[1]葉芝1939年去世後,奧康納與其他董事會成員發生卯兔,最終當年離開了阿貝劇院。[2]1950年,他接受了美國的任教邀請,之後,多篇短篇小說在《紐約客》雜誌上發表,取得非凡影響。[3]
  離世
1961年弗蘭克•奧康納任教於史丹福大學期間得了中風,之後於1966年3月10日在愛爾蘭的都柏林由於心臟病去世。他於1966年3月12日葬於迪恩斯農莊公墓。[4]
  參考
1.My Father's Son, by Frank O'Connor, Black Staff Press, Belfast, 1968, p. 153.
2. My Father's Son, p. 199.
3.My Father's Son, note on the author, unnumbered
4.Frank O'Connor
http://zh.wikipedia.org/wiki/%E5%BC%97%E5%85%B0%E5%85%8B%C2%B7%E5%A5%A5%E5%BA%B7%E7%BA%B3

評論:弗蘭克•奧康納《孤獨的聲音:短篇小說講座》

譯者: 特拉伐 原作者:Claire Shefchik
《孤獨的聲音》試圖從本質上揭示什麼是和什麼不是短篇小說。在這裡,奧康納說“把短篇小說看作一種縮微藝術是本質錯誤,”當代恰好也有這樣的觀念,在微型小說和限制在五千字以內的小說的時代就是如此。奧康納爭辯說,簡略並不限於短篇小說。恰好相反,短篇小說的定義在於它負載了那些“沒有說出來的話”——那些沉默者的聲音。
  弗蘭克•奧康納(1903-1966)是愛爾蘭文藝復興晚期(十九世紀末二十世紀初受民族主義、復興傳統和民間文學鼓舞的一場文學運動)的主要人物。就像他那些文藝復興的後繼者們一樣,他也以詩人和中世紀文學的翻譯者開始。約翰•F•甘迺迪曾在一次演講中提到,他事業的頂點是監管葉芝的都柏林修道院劇場。但是,如羅素•巴克在本書的導言所說,1961年的奧康納早在六十年代之前就從年青作家圈隱退“下車”了。而且他還第一次進入大學校園,在斯坦福大學發表了一系列關於短篇小說自然演化的演講,之後在文學世界引起轟動(出席者中曾坐著金•凱塞、拉裡•麥克默特裡、羅伯特•斯通)。《孤獨的聲音:短篇小說講座》第一次出版於1963年,就包含了此次講座的內容。
  《孤獨的聲音》試圖從本質上揭示什麼是和什麼不是短篇小說。在這裡,奧康納說:“把短篇小說看作一種縮微藝術是本質錯誤,”當代恰好也有這樣的觀念,在微型小說和限制在五千字以內的小說的時代就是如此。奧康納爭辯說,簡略並不限於短篇小說。恰好相反,短篇小說的定義在於它負載了那些“沒有說出來的話”——那些沉默者的聲音。作為一個作家和一個政治革命家,奧康納注意到大多數民眾明顯處於困境之中。
  在解讀俄羅斯作家(他們非常獨特,可能也最適合來講潛在性),奧康納會同意我們完全只以果戈裡的《外套》做解釋。他暗示說《外套》是“第一個表現小人物的小說,”奧康納的觀點是將沉默的民眾做為典型角色,放棄那些傳統的英雄人物。英雄只存在于社會和家庭中;在這個原則下,他必然會發現他的位置。相比較來說,小人物是某些事物的根“我們不常在小說中見到——對人類孤獨的強烈意識。”果戈裡《外套》中的那個職員,屠格涅夫的農夫,莫泊桑的妓女,D•H•勞倫斯的煤礦工人:全都生活在一個隱居者的世界,沒有原則或價值。
  無論如何,奧康納在小說中並非僅僅注意到角色的人性。他的詮釋還啟發了方方面面。舉一個例子說,他打破了小說的結構(如福斯特在《小說面面觀》裡所說)。在短篇小說中設置了三個基本點——開篇、發展、戲劇衝突。“開篇,”他寫到,“我們可以比如說像‘約翰•福特斯科是X小鎮上一個獨孤的人’;發展部分比如‘福特斯科夫人有天對他說,她要為了另一個男人離開他’;戲劇衝突比如‘你將對此無能為力,’他說。”他在解釋裡給出大量啟發,實際上,他常常以求推翻自己前先的結論。奧康納承認歐尼斯特•海明威的《白象似的群山》是英語文學中最著名的可以用來詮釋隱秘細節的典型作品,並且拆解了其中那些含蓄的描述(但也批評其過於簡略,幾乎被磨得薄如蟬翼——譯注)。奧康納用形容詞”結晶完整性“來討論喬伊絲的《死者》的背景,以及喬伊絲為什麼在寫完這些之後,”再也不能像他自己指出來的——如海明威那樣在故事中描寫普通人的理想生活,或者如A•E•科珀特在故事中鋒利地剖析階級妒恨,或者像凱薩琳•曼斯費爾德那樣克制——深刻和平衡地處理人性。
  當然了,並不是所有人都同意奧康納的聲明:短篇小說人物要避開長篇小說中的英雄主義。實際上,奧康納在自我批評方面太敏感和過於用力了。他確實暗示短篇小說最好從果戈裡模式過渡到奧康納所謂的塞林格模式。所有塞林格的人物,奧康納指出,早熟的格拉斯家族,是在某方面突顯出不平凡性的“哈姆萊特們”。而且短篇小說也不僅僅是“一個孤獨的藝術。”它們是而且常常具有非常高的娛樂性。奧康納總將這些保存在自己的頭腦中,他更多從他自己的創作來講。就像《小說面面觀》和埃茲拉•龐德的《閱讀ABC》,《孤獨的聲音》像“理想”一樣具有個人特點。
  處於麥克斯維尼時代的今天,青年作家迷惑于日益膨脹地大量印刷品和電子文學刊物哺養的快讀小說、驚怪小說和為實驗而實驗的小說。它們依次出現在反對主流傳統的出版物,以及/或者高級雜誌如《紐約客》和《大西洋月刊》中。在這兩個端點之間,現代短篇小說家被捕牢。奧康納寫到“最壞的事莫過於短篇小說家渴望擺脫那些他可以寫得好的角色……他們看起來永遠在尋找新同伴,總是試圖從那些給我們創作滋養的沉默大眾中脫離出來”。就像科珀特長久地希望從他的工人階級中脫離出來。在只承認對不同人物,不同地區具有獵奇價值的今天,短篇小說家可能比以前走得更遠。如果他們僅僅為了去發現一些平和的觀念,但不是更正他們的藝術,只為有一個聲音,他們會去讀奧康納。
http://article.yeeyan.org/view/200621/342726

弗蘭克•奧康納國際短篇小說獎

Frank O'Connor International Short Story Award,目前世界上獎金最高的短篇小說獎。
弗蘭克•奧康納獎以愛爾蘭最著名的短篇小說作家奧康納(FrankO’Connor,1903年~1966年)命名。
奧康納把歐洲現實主義與本土口頭文學傳統相融合創作出的現代愛爾蘭短篇小說享譽世界。
創立時間:2005年
獎金提供:愛爾蘭可柯市市政府。
獎勵物件:過去一年中以英文出版的短篇小說集,入圍者不限國別。
獎勵標準:獎金高達3.5萬歐元(約合人民幣30.6萬元),第8屆(2012年)的獎金降至2.5萬歐元(約合人民幣19.54萬元),世界上獎金最高的小說獎。
  獲獎名單
2005 李翊雲《千年敬祈》旅美中國女作家
2006村上春樹《盲柳睡女》日本作家
2007米蘭達•朱萊《沒人比你更屬此地》(No One BelongsHere MoreThan You)
2008茱帕•拉希裡《不適之地》Unaccustomed Earth)孟加拉裔美國女作家
2009西蒙•范•布伊《愛,始於冬季》
2010羅恩•拉什《熾焰燃燒》或譯作《火一樣輝煌》美國作家
2011埃德娜•奧布賴恩《聖人們與罪人們》(Saints and Sinners)愛爾蘭女作家
2012那桑•恩格蘭德《關於安妮•弗蘭克,我們聊什麼?》美國作家
http://baike.baidu.com/view/9655850.htm

台長: 阿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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