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攝影師的異想世界》的印度紅燈區小孩,不但拍的比本館前評《貧民百萬富翁》真實,連小孩的前途遭遇也才合印度現實。
《小小攝影師的異想世界》 互動百科
《小小攝影師的異想世界》裏,導演澤娜布裏斯基(Zana Briski)與羅斯考夫曼(Ross Kauffman)紀錄在紅燈區認識的那些孩子的驚人轉變。
簡介
《小小攝影師的異想世界》本片拍攝于世紀之交的加爾各答紅燈區,鏡頭最初只是對准環境髒亂有如人間地獄的妓女戶,讓人看到印度妓女和她們家人貧苦無依的一面。但影片焦點不久即從浮泛的揭秘內容轉向一個目標清晰的故事:八個妓女的孩子變成小小攝影師,並利用他們所拍攝的照片創造經濟收益,用以幫助他們自己脫離悲慘的命運,爭取比較光明的前程。[1]
背景資料
《小小攝影師的異想世界》美國著名女攝影師澤娜?布裏斯基于1997年來到印度加爾各答紅燈區拍攝當地婦女的生活情形。她發現有一群孩子在注視著她。紅燈區與世隔絕,生活條件很差。由于印度有著嚴格的種姓制度,這群孩子無法接受教育,無法擺脫淪爲娼妓的命運。澤娜于2002年在當地開設攝影課,給孩子們相機和底片,教他們攝影。孩子們用自己的視角記錄著生活的點滴。
這群孩子有著不輸于任何人的天賦,他們的攝影作品甚至還受到了國際認可,有的孩子還走出印度參與國際影展交流!在澤娜的不懈努力下,孩子們有了受教育的機會。這群孩子的人生就此改變了!
這個紀錄片並未規避醜陋的紅燈區,相反,在發現問題後澤娜積極地去面對問題,解決問題。這是一種非“鴕鳥政策”的積極態度。澤娜後來還成立了基金會,讓更多的貧困兒童接受教育。《小小攝影師的異想世界》幾乎感動了看過該片的所有人,澤娜讓人看到“希望的種子”的生命力!
市面D9正片1.33:1,色彩豔麗。正片伴有英語/孟加拉語杜比5.1音軌,對白清晰。花絮有導演評論音軌,孩子對特定片段的評論音軌,刪節片段,三年後澤娜故地重遊和圖片集等節目。在花絮裏可以看到這些孩子已經長大,並有著光明美好的前途,令人欣慰。[2]
影片意義
該片獲得2005年奧斯卡最佳紀錄片獎,隨後澤娜?布裏斯基和同仁建立了一個公益組織“兒童與照相機”網站(http://www.kids-with-cameras.org),通過幫助邊緣兒童使用照相機,並組織宣傳和拍賣,來培養孩子們的想象力,建立他們的自信,創造更好的受教育機會,進而提升他們對生活的希望和參與能力。
攝影作爲一個視覺制造媒介,相比其他的工具更容易被普通人所掌握,而藝術品市場中攝影作品的熱賣,也給這些兒童藝術家的作品推廣創造了機會。用攝影改變一個邊緣地區兒童的人生的可能性有多大?奧斯卡最佳記錄片獎至少證明了導演的做法很人性,也很有創意。 [3]
評價
《小小攝影師的異想世界》不濫情,沒有一般拍攝貧窮世界所呈現的賺人熱淚畫面。布裏斯基花數年的時間與這些孩子相處,參與他們的生活。孩子們拍攝的相片是其心靈的照影;而非只是稀珍奇品或原始圖像,那是一項無可抹滅的創意精神的力量之真實見證。 [4]
注釋與參考:
[1]^時光網:http://www.mtime.com/movie/32438/posters_and_images/421296/
[2]^粉絲網,紀錄電影《小小攝影師的異想世界》上市(圖)
[3]^持相機的主角 ??關于攝影或攝影師的電影
[4]^陽光志願者
小小攝影師的異想世界 Born to Brothel
小小攝影師的異想世界,是中文的片名,英文原名叫做Born to Brothel(妓院),就跟紀錄片的內容直接了當地相呼應,但是中文名稱的取名倒也其來有自。
一位攝影師,澤娜阿姨,到了加爾各答兩年的時間,因緣際會之下,收了幾名學生教授他們攝影學(Photography)。然而,那些小孩的家庭,幾乎只要是女性都是賣淫工作者,甚至還有從祖母直小學本身,三代婦女皆在接客出賣靈肉。在這樣的成長環境之下,讓他們接觸攝影,或許是淨化心靈的一種,同時也可從他們拍出的照片之中,窺見他們的眼底,映入的是什麼樣的世界。
影片內容,以跟拍攝影師的影片以及學生們的談訪內容交集播出。有幾位學生,說出來的話真的很嚇人……。例如:「這就是我們的生活方式,生活本來就會有痛苦。」、「我想要突顯這裡的人們,讓他們知道他們自己」等等之類的話語,他們可只是10歲左右的學生而已,這種話成熟嗎?對,成熟,卻是令人悲哀的真心話。
兩年的相處之後,教他們攝影的澤娜阿姨,採取了具體的行動,就是送他們去上學。學校,對他們而言很奢侈,因為他們是性工作者的子女,一般學校不肯收。前面也提過,甚至祖母至孫女三代都在賣淫,好一個克紹箕裘啊!只可惜繼承的家業,卻是這般令人不堪。由於是性工作者的子女,加上女生會賣淫,男生也有可能會有同性戀者的顧客上門(影片中就有這一幕,父母家人拖著男孩子一陣毒打,淨說些不堪入耳的淫穢字眼),HIV帶原的機率很高,也就是愛滋病啦!幸好,檢查過後全部合格,雖然事前的準備工作一度讓澤娜阿姨幾近崩潰,但是,近了。
他們幾位小孩學攝影、拍的照,漸漸受到重視,甚至還開畫廊為自己的求學路籌募款項;其中,有一位小孩的拍照天分備受青睞,叫阿吉(Avijit),已經確定讓他代表印度方面,前去荷蘭阿姆斯特丹參加一場正式展覽。先前提過,由於是性工作者的子女,護照發照相當困難,加上期間他的母親被嫖客活活燒死,使得他一度變得自甘墮落些。他得多拍幾張照片,帶去阿姆斯特丹,然而在那關鍵時期發生這起事件,讓他有點逃避;先前樂此不疲的拍照竟也會找藉口說沒時間拍。幸好最後,護照在前一天發下了,他也買了幾套得體的衣服,隔天在搭計程車去機場前,一上車,竟然對司機說:「不要開太快,萬一出車禍我就不能去了」,這明顯地顯示出,他也對自己的未來有所期待,想要改變些什麼,讓自己成為些什麼。同一時間,其他幾位小孩也有學校可以上課了。
一到阿姆斯特丹,各國代表兒童在評論照片時,阿吉論述了一張照片:「這張照片看起來很灰暗,這顯示了他們的生活方式,或許很痛苦,但是要去面對。」似乎讓在場的其他小朋友為之驚豔。在阿姆斯特丹時,他也顯得意氣風發,整個人的氣質煥然一新似的。
最後,ENDING有用文字交待各孩子的後續消息,幾乎所有的小孩不是一開始就被家人拒絕上學,就是後來被帶回賣淫、自願回家,我記得只剩一男,阿吉,在展望學校,以及一位女孩(名字忘了)在另一所學校就讀,課業相當好。
澤娜阿姨的一番苦心,以及自己先前的期待,我不懂,為何最後會有人自願放棄求學回去過原本的生活?這不是一個轉換生活的契機嗎?當他們首次去到動物園,去到海邊,相機的捕捉,都是充滿新鮮的興奮氣息。教育,確實是能夠改變他們生活的途徑,可能也是唯一的方法……。一位來自異國的女子,為他們提供了這一個轉捩點,顯然,有人是轉過頭了,又回到原點。註定的命運嗎?
http://ffmuteki9.pixnet.net/blog/post/740472
小小攝影師的異想世界 Born Into Brothels
澤娜布里斯基Zana Briski和羅斯考夫曼Ross Kauffman合導的【小小攝影師的異想世界】一年來默默橫掃各大影展超過二十座大獎(包括奧斯卡最佳紀錄片),儼然已成為【華氏九一一】以外最成功的紀錄片奇兵。
導演之一的澤娜布里斯基原本是個專拍靜照的女攝影師,幾次進出加爾各答想拍攝紅燈區的女人未果,反而吸引了當地小孩跟進跟出,於是她乾脆教這些小孩拍照。是想透過兒童的眼睛揭開她所不明瞭的禁地?還是出於一股好奇與不忍?目的已經不是那麼重要了,因為當這個無心之舉變成一部紀錄片,還找來熟悉拍片事務的羅斯考夫曼加入導演陣容,事情明顯不再單純。
雖然許多人讚美這部紀錄片不煽情、不刻意賺人熱淚,但導演本身作為一個介入者與參與者,則是絲毫都不能也無須掩飾的事實。她驚訝於這些孩子的天賦,不忍他們的未來就是宿命的從妓,於是努力把孩子的攝影作品推向國際,除了喚起重視,也藉此募款,幫助孩子尋找可以脫離紅燈區的寄宿學校,並說服他們的父母同意。也就是說,這部紀錄片的重心並不在紀錄這些孩子與社會問題,而是一個介入者試圖將他們從中拉出的努力。
說這是西方對第三世界的垂憐(我們可以檢視這些孩子的攝影展打動西方世界的背後原因),或是藉此讓導演功成名就的工具(畢竟他們確實獲獎無數),是很容易,並不見得公平。
至少我們在片中確實看到導演的奔走和苦心,影片也未粉飾太平,最後還是承認未竟其功者佔了半數。
藝術家和貧童之間的感情交流,因簡單天真、訴諸人道而顯得動人;但貧童生長環境的描述流於浮面,問題根源無法細緻呈現,也是事實。然而當這部影片後來發展成一個更具規模的教育計畫,並持續在推動進行(Kids with CamerasSchool),無疑也對藝術的力量做了一個可敬的註腳。
http://movie.kingnet.com.tw/movie_critic/index.html?r=5745&c=BA0001
文章定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