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狼共舞》的原著(皇冠,1991)與電影之文字與影音魅力算有中上水平,尤其它替印白關係平反的影視史觀(雖仍以白人男女主角的視界來看)。(詳參【圖博館】:《小說改編與影視編劇》 《語言與影像的魅力》)
1990《與狼共舞》Dances With Wolves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ehHGdt-DAqk
導演:凱文科斯納
編劇:Michael Blake
演員:凱文科斯納/瑪麗麥唐納/葛蘭姆葛林
劇情簡介
南北戰爭的英雄鄧巴中尉為了尋找新生活﹐騎馬來到神祕的西部,他被派到最偏僻的哨所塞克威克,大草原的壯美深深吸引了鄧巴﹐他決定獨自在無人的哨所住下。鄧巴過著平靜而單調的生活,無邊無垠的蒼天原野是他的天堂,鄧巴還和一隻兩條前腿都是白色的野狼交上朋友﹐並取名為“兩隻白襪”。
鄧巴和印第安蘇族人漸漸有了接觸,蘇族人為鄧巴的到來而議論紛紛﹐在如何對待鄧巴上起了爭執。 鄧巴決定主動去找蘇族人,途中他救起了一位想要自殺的蘇族婦女“站立舞拳”﹐在把“站立舞拳”交還給蘇族人之後﹐鄧巴騎馬離去。
鄧巴的來訪震動了蘇族人,印第安人頭領們一致同意去回訪鄧巴,第二天幾個印第安人來到鄧巴的駐地,就這樣﹐雙方開始了緩慢而友好的接觸,鄧巴成了蘇族人的朋友﹐並有一個印第安名字--“與狼共舞”。
在捕獵野牛時﹐鄧巴的騎術和槍法令蘇族人大為折服,鄧巴搬入蘇族人的營地居住﹐開始成為他們中的一員。與此同時﹐鄧巴與“站立舞拳”之間也產生了真摯的感情。在兇殘的帕尼族人來襲時﹐鄧巴傾其全力﹐將哨所裡的槍隻彈藥分給了蘇族人﹐幫助他們戰勝了仇敵。鄧巴再次成為蘇族人的英雄。
所有蘇族人都敬慕鄧巴﹐並祝福鄧巴與“站立舞拳”的相愛和結合。鄧巴深切地認識到了印第安人的樸實、善良和友好﹐他自由而快樂地生活在蘇族人中間。除了膚色和長相不同之外﹐鄧巴已經是道地的印第安人。然而﹐就在鄧巴想要去哨所取回日記本﹐和印第安人永遠住在一起時﹐他發現那裡駐紮了一隊白人士兵。他們看到印第安人裝束的鄧巴就開槍射擊。愛馬死了﹐鄧巴也成了囚犯。
白人認定鄧巴是叛徒,於是鄧巴再也不說英語﹐毅然說起了印第安語。駐軍少校無計可施﹐只好派士兵押送鄧巴回海斯要塞,蘇族人發現了這一情況﹐他們消滅押送隊﹐救出了鄧巴。為了不連累蘇族人﹐鄧巴謝絕了挽留﹐帶著妻子“站立舞拳”離開了蘇族人村落。
十八年後﹐蘇族人被迫與政府簽訂了協議﹐放棄他們世代相傳的土地。
http://app.atmovies.com.tw/movie/movie.cfm?action=filmdata&film_id=fDatm0874367
《與狼共舞》
《與狼共舞》是一部1990年相當知名的電影,獲得七座奧斯卡金像獎。此片描述美國在1860年代,南北戰爭結束時,一位美國士兵與印地安蘇族的故事,這部電影中有不少台詞堅持使用蘇族的語言說出,旁白採英語字幕,在當時的美國電影圈,是很罕見的。
《與狼共舞》的原作是麥可·布萊克1980年代的電影劇本,在1986年,凱文·柯斯納發現了此劇本的潛力,力說布萊克將其改編成小說出版,他認為這會增加其被拍為電影的機會,在1988年,小說原稿被許多知名出版社拒絕,最後終於找到機會,由Ballantine出版社出版,並贏得了市場上的注目,柯斯納隨後買下電影版權並自導自演整部電影,麥可布萊克也終於吊詭地成為了電影劇本的原作家。
此電影在1989年的7月18日到11月23日左右完成,大部份場景都在南達科他州拍攝,某些場景則在懷俄明州拍攝。知名的場景地點有巴德蘭國家公園、黑丘、貝爾富什河、香草溪野地等。片中壯觀的補捉美國野牛場景,則是在南達科他州皮爾鎮附近的三U野牛農場拍攝。
由於此片的成本甚少,在預算超支且延遲上市的情況下,加上前一檔由老牌西部片導演麥可·西米諾所拍的《天國之門》票房慘敗,與狼共舞的上市預料也是雪上加霜,當時媒體和電影商都戲稱此片為「柯斯納天國之門」,並不看好此片的商業價值。
演員陣容
此片的卡司多為當時尚未知名的演員,除凱文·科斯納演出鄧巴中尉外,還有瑪麗·麥唐納演出站立舞拳,格雷姆·格林、羅德尼·A·格蘭特、福洛得·紅牛·偉斯門、坦圖·卡迪納爾、查爾斯·羅基特、莫里·查依金等。這些演員在181分的電影版與236分的導演版中都有演出。其中有些日後成為了知名的印地安演員。
獲獎
此片一共獲得七座奧斯卡獎,包括有:
最佳影片獎:傑·威爾森、凱文·柯斯納
最佳導演獎:凱文·柯斯納
最佳改編劇本獎:麥可·布萊克
最佳電影配樂:約翰·貝利
最佳剪片獎:尼爾·崔佛斯(Neil Travis)
最佳攝影獎:Dean Semler
最佳音效獎:Russell Williams II, Jeffrey Perkins, Bill W. Benton, and Gregory H. Watkins
另外有五座奧斯卡獎提名
最佳男主角獎:凱文·柯斯納
最佳男配角獎:格雷姆·格林
最佳女配角獎:瑪麗·麥唐納
最佳藝術指導獎:Jeffrey Beecroft、Lisa Dean
最佳服裝設計獎:Elsa Zamparelli
此片同時也獲得該年的金球獎最佳影片
此片也因為它「文化上、歷史上、美學上」的重要價值,被選為美國國家電影保護局(National Film Preservation Board)典藏。
版本
除了電影版之外,與狼共舞一共出了四種不同的DVD版本,最早的DVD是在1998年11月17日出版的,為單片發行。第二版則是在1999年的2月16日發行,為雙片、有DTS音效加強(en:Digital_Theater_System)的版本。第三版在2003年5月20日發行,也是雙片版,並加上了一些電影版沒有的畫面。第四版則在2004年的5月25日發行,為導演版,一共有三片,總長226分,並加附一段不短的拍片記實影片
http://zh.wikipedia.org/wiki/%E8%88%87%E7%8B%BC%E5%85%B1%E8%88%9E
影片從一個爲蘇族印第安人翻案的觀點,描述美國白人軍官鄧巴在南北戰爭之後自願到西部前線駐守,結果跟語言不通文化不同的蘇族戰士交上了朋友,雙方時相往還。後來前往當地的白人軍隊反而將他視爲叛徒,對他暴力相向。鄧巴從此以身爲白人爲恥,徹底投向蘇族人的陣營,並堅持自己的名字叫“與狼共舞”。
鄧巴中尉是南北戰爭中的英雄,但是他想尋找一種新的生活方式,于是他騎著馬西斯科來到了神奇的西部。鄧巴被“海斯要塞”的範布魯少校派到了最偏僻的哨所“塞克威克”。鄧巴獨自在無人的哨所住下,大草原的壯美深深吸引了他。
不久範布魯少校自殺了,他的車夫也被印地安帕尼族殺死,于是鄧巴與外界失去了聯系。這無這邊無垠的蒼天原野仿佛就是他的天堂,鄧巴獨自過著平靜而單調的生活,還和一只兩條前腿都是白色的野狼交上了朋友,並給它取名爲“兩只白襪”。
鄧巴和印第安蘇族人有了接觸之後,生活便不再平靜。蘇族人爲鄧巴的到來而議論紛紛,在如何對待鄧巴上起了爭執。鄧巴決定主動去找蘇族人,在去的途中他救起了一位想要自殺的蘇族婦女“站立舞拳”,她原先也是白人,但自小就失去了親人並被蘇族人收養。在把“站立舞拳”交還給蘇族人之後,鄧巴騎馬離去。鄧巴的來訪極大地震動了蘇族人,印第安人頭領們一致同意去回訪鄧巴。第二天,幾個印第安人來到鄧巴的駐地。就這樣,雙方開始了緩慢而友好的接觸,漸漸地鄧巴成了蘇族人的朋友,他還有了一個印第安名字,叫做“與狼共舞”。
他在捕獵野牛時的騎術和槍法令蘇族人大爲折服以後又救了一位印第安男孩,不久他便搬入蘇族人的營地居住,開始成爲他們中的一員。與此同時,鄧巴與“站立舞拳”之間也産生了真摯的感情。在凶殘的帕尼族人來襲時,鄧巴傾其全力,將哨所裏的槍支彈藥分給了蘇族人,幫助他們戰勝了仇敵。鄧巴再次成爲蘇族人的英雄。所有蘇族人都敬慕鄧巴,他們祝福鄧巴與“站立舞拳”的相愛和結合。而鄧巴也深切地認識到了印第安人的樸實、善良和友好,他自由而快樂地生活在蘇族人中間。除了膚色和長相不同之外,鄧巴已經是一個完完全全的印第安人了。
然而,就在鄧巴想要去哨所取回日記本,永遠地住到印第安人中間時,他發現那裏已經駐紮了一隊白人士兵。他們看到印第安人裝束的鄧巴就開槍射擊。愛馬西斯科死了,鄧巴也成了囚犯。鄧巴爲印第安人的辯護招來了一再的虐待和毒打。他們認定鄧巴是叛徒。于是鄧巴再也不說英語,而毅然說起了印第安語。駐軍少校無計可施,只好派一隊士兵押送鄧巴回“海斯要塞”。蘇族人發現鄧巴被捉後,他們消滅了押送隊,救出了鄧巴。
嚴冬來臨了,蘇族人在深谷中住了下來。爲了不連累蘇族朋友,鄧巴謝絕了挽留,帶著妻子“站立舞拳”離開了蘇族人村落。十八年後,蘇族人被迫與政府簽訂了協議,放棄他們世代相傳的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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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元化文化觀在電影史上的成功折射
對美國西進運動的深刻反思
好萊塢曆史上一部永垂不朽的西部傳奇
幕後制作
這是一部反映西部曆史的史詩片。通過他的視角,觀衆可以逐步深入陌生的印第安社會、文化、習俗、日常生活以至其代表人物的內心世界,也可以看到西部廣袤無垠的大草原風光。鄧巴身上表現出的憂郁、驕傲氣質和離群索居的生活方式暗合了道家文化中清靜無爲、個性至上的價值觀,不經意拉近了不同民族間的距離。片中獵牛場面氣勢恢宏,蔚爲壯觀。
影片《與狼共舞》是凱文斯科特納的導演處女作。該片長達近4個小時,耗資1800萬美元,是部動用了3500頭野牛、300匹馬、130多名技術人員和400名臨時演員的大型史詩式西部片。它也是美國電影史上第一部配有印第安語字幕的影片。凱文斯拉特納認爲:“我所要表現的是印第安人在那個時代的遭遇,是一部土著人的曆史。”他堅持影片必須打上印第安語字幕,並且自信它必然會引起人們的強烈興趣和關注、支持。果然他成功了。在首映式上,他邀請了許多印第安人觀看影片。三個小時過去了,電影院裏掌聲雷動,經久不息。
《與狼共舞》以其獨特的視角和內涵成爲世界電影史上的一部永垂不朽的西部傳奇。《與狼共舞》在第63屆奧斯卡評獎活動中一鳴驚人,榮獲12項獎項提名,並最終奪取了最佳影片、最佳導演、最佳改編、最佳攝影、最佳剪輯、最佳音響和最佳音樂等共七項大獎,令世界爲之矚目。凱文斯科特納大膽地采用了十幾年來不被看好的西部片樣式,從一個全新的角度去考察文化、曆史、種族與和平的複雜主題。影片所表現出的多元化顯現,爲西部片注入了新鮮而強勁的活力,他複興了一個片種,同時也使自己獲得了輝煌的成功。
影片雖然采用了傳說的敘事式的故事結構,但與衆不同的是影片巧妙地將寫實主義風格與浪漫主義色彩情調融爲了一體,使整部影片有了大放異彩的藝術魅力。而影片在拍攝技術上也有著極可稱道的精彩之筆。把渾厚濃郁的曆史文化氣氛與雄渾壯美的西部大草原的風光完美地結合在了一起。豐富的攝影角度,巧妙的動態節奏和複雜而又出色的場面調度,使影片達到了極其出色的視覺效果。但是影片真正的成功原因還應歸結到其深刻的主題內涵。隨著二戰的結束,人道主義在文學藝術上被提到了相當的地位。曆史的反思使戰爭題材和西部開拓史成爲電影的兩大主題。《與狼共舞》反映的就是這種極難把握和表現的西部拓進的曆史和思考。印第安人的悲慘遭遇越來越受到人們普遍關注。本片一反以往影片特別是西部片中將印第安人一律寫成野蠻民族的作法,肯定了印第安人的純樸真摯和善良。影片還提出了民族間應放棄鬥爭,和平共處的理想,並以鄧巴與蘇族人各善相處體現了這種理想的自由與美好,奏起了友愛、平等、和平的旋律。這些藝術上的成功之處最終使影片在奧斯卡獎的角逐中取得輝煌的勝利。
精彩花絮
在電影開場,兩個醫生在檢查約翰?鄧巴,站在桌子旁邊的男人是凱文?科斯特納的替身。扮演醫生的兩個人實際上是電影的制片人,站在左邊的是吉姆?維爾遜,右邊的就是本片的導演和主演凱文?科斯特納。聲音都是由其他演員配的音。
除了電影開場的國內戰爭是在最後拍攝之外,受天氣影響,電影所有場景都是按照時間先後拍攝的。
獵獲到野牛的慶功宴上,鄧巴和Wind in His Hair成爲好朋友,互相贈送禮物。這些場景都是在匡西特活動房屋內拍攝的,因爲當時戶外的天氣太冷了。
當鄧巴騎馬出去會見朋友的路上,看到有個男人最初叫狼走開,這個人的確是馴獸者。追逐中,他的腿被狼咬住不放。科斯特納在下一個鏡頭裏不得不跑開,因爲他要把大塊的生肉丟給野狼,從狼口下救出馴獸師。
科斯特納的女兒安妮?科斯特納扮演幼年時的"站立舞拳",在夢境中她回憶起家人遇害的戲中,可以看到她從波尼族印第安人逃亡。她跑著往回分別看了兩次,因爲科斯特納告訴她從右肩往回看,但是她不知道哪邊是左肩哪邊是右肩。當時安妮只有6歲。
格雷厄姆?格裏尼扮演"站立舞拳"的養父基柯金?伯德,實際上"站立舞拳"瑪麗?邁克鄧維爾的年紀比格裏尼還要大兩個月。
格雷厄姆?格裏尼在影片中扮演基柯金?伯德,同時還在另一部電影"The Red Green Show"(1991)出演艾德加?蒙徹斯。在其中一幕裏,艾德加提到"與狼共舞",說那個"土著人"(基柯金?伯德)本應該得到一個奧斯卡的小金人。
電影超過了預算,科斯特納不得不個人出資彌補超出的部分。這就使得有傳言說這又是一部失控的西部片,就像那部令人失望的"天堂之門"(1980)。因此有圈內人將該片挖苦爲"凱文之門"。最終作爲一部西部片,本片獲得了奧斯卡最佳影片獎,要知道最近獲得該項獎的西部片Cimarron (1931),已經是50多年前的事情了。
爲了增加影片的現實色彩,專門聘請了一名語言學專家,教不會講Lakota的演員學習講Lakota語。由于這門語言十分複雜,在教學課程上就把"性別語言"方面的語法知識省略了。電影完成後,說Lakota語的土著人,看到電影裏的Lakota勇士們操著一口娘娘腔,都感到樂不可支。
穿幫鏡頭
連續性:鄧巴給狼喂食的牛肉幹的尺寸大小,不停變換著,也有可能是因爲他變換著拿牛肉幹的方式。
時代錯誤:約翰?鄧巴在遇到印第安人時揮舞著的旗子出現的年代是錯誤的。
事實錯誤:部落成員是不可能引用聖經中的箴言篇或者是公式一樣的表達方式,因爲這些部族一直是致力于保護口頭相傳的知識和傳統文化。
事實錯誤:三只飛過天空的鳥被認爲是天鵝,實際上應該是仙鶴。
時代錯誤:在一個舊堡壘裏的鴿子是一只歐亞有領圈的鴿子,在那個年代是不可能出現在北美。
發現錯誤:當鄧巴在用1860亨利來福槍射擊時,可以看到彈藥桶指示器在最後面的位置,也就意味著是空的。這種情況始終出現在影片當中。
時代錯誤:電力線可以在獵獲野牛時看到。
發現錯誤:在小溪邊蘇族人營救約翰?鄧巴之後,其中一個蘇族人經過已經死去的Spivey,往他臉上潑了些水,Spivey重新活了過來。
連續性:當鄧巴觀察兩處建築物時,他的胡子茬十分短,在他從一處建築走到另一處建築時,他的胡子長得好像已經有三四天了。
電影幕後
西部片曾經在好萊塢甚至世界電影史上都占據著重要地位,它以金戈鐵馬的豪情和氣吞山河的魄力貫穿在美國的電影發展史上,重現了一段又一段的輝煌曆史和篇章,産生了一代又一代的英雄人物和英雄事迹。但在80年代後,新好萊塢時代似乎不再青睞西部片,而城市警匪片、太空科幻片等新的類型片,則接過了西部片的題材與手法,爭取了年輕一代的觀衆。
1990年,勇敢的探索者凱文?科斯特納首次執導並主演的《與狼共舞》在西部片逐步走向衰落的時候取得了輝煌的成功,橫掃當年奧斯卡,震驚世界影壇。它不但重新喚起了人們對西部英雄的緬懷和關注,更以一個全新的角度和視點,把舊西部電影中被忽略和醜化的印第安部族作爲主要角色,重現了他們不爲人知的真實面貌和真摯情感。
影片在銀幕上第一次完整地再現了一個世紀前印第安人質樸純真的生活,對美國政府犯下的滅絕種族、毀滅印第安文化的罪惡進行了大膽的揭露,對好萊塢西部片的敘事主題進行了革命性的沖擊,科斯特納抛棄了西部片的懷舊色彩,全片張揚著一種全新的自我意識,使西部片在好萊塢重振雄風。
在接近4個小時的激情演繹中,凱文?科斯特納表現出令人敬佩的專業操守和專業水准,他不但在影片的取材上大膽顛覆以往白人至上的西部電影傳統,更通過寫實主義的手法徹底打破了種族界限,以平等的角度對少數民族進行客觀的描述和評價,對淳良質樸、勤勞勇敢等傳統美德進行了贊美,並對和平共處、友愛互助等民族相處之道給予了肯定和支持,使充滿浪漫主義的跨種族愛情故事感人肺腑、意義深遠。影片中甚至對西部開拓的曆史在一定程度上提出了疑問,對野蠻的戰爭和爭鬥進行了控訴。《與狼共舞》所表現出來的進步思想和深刻內涵不但得到主流社會的高度評價,在少數部族中,尤其是印第安土著中引起的反應更是空前激烈,凱文?科斯特納也因而贏得了人們的普遍尊敬。
http://baike.baidu.com/view/28049.html?tp=6_01
《與狼共舞》第一章1
鄧巴中尉並不是真的被吞噬了,但是“吞噬”卻是第一個進入他腦海裏的字眼。
周圍的一切竟是如此巨大。
浩闊無雲的天空,海浪翻湧一般的草原。除此之外,極目四望,看不到其他任何東西,沒有道路,沒有車輛行駛過的軌迹,完完全全的一片空曠原野。
他被震撼了,他的心髒以一種截然陌生的節奏跳動。
他坐在完全開放的大草原上,讓身體隨著草原的律動而搖動。雖然被震撼同化,但是他的血液並沒有澎湃急流,很奇怪地,他的血流平緩舒適,只感覺一陣陣的喜悅,他想要形容此刻的感受,字句和片語不斷地湧現腦海,但是卻沒有辦法,將它們綴連成有意義的字句。 終于,他開口吐出,三度出現腦海的句子:“這是一種信仰。”雖然,這個句子似乎十分正確地描述他的感受,但是,他並不是一個有宗教信仰的人,對于虔敬莊嚴等宗教情感,他不知如何去表達。
要是在平常,能夠集中意識時,他會努力解釋,但是現在,思潮起伏,他一任幻想奔馳,而把這個艱難的解釋掠過。
鄧巴中尉已經墮人愛河之中,他的戀人是這片蠻荒的土地,他愛這片土地上的一切,對于這片土地,他的期望和對待愛人一樣:無私、無疑、虔敬以及永遠。他的心靈受到鼓舞,心跳舒暢而愉快,或許,這就是使一位英勇的騎兵中尉,聯想宗教的緣故吧!
從眼角,他看到提馬斯把頭傾向一邊,對著高及人腰的水牛草吐口水,他已經吐了幾千次,嘴角下淌著一條涎沫,一會兒之後,才伸手將嘴角拭淨,鄧巴沒有說話——當提馬斯再次偏頭去對長草吐口水時,他只是往椅子內側移動身體。
他不喜歡提馬斯吐口水;就像不喜歡有人不停地在他面前挖鼻孔一樣,提馬斯是個大老粗,除了吐口水外,他的狐臭,也令鄧巴中尉退避三舍。一整個早上,他們就這樣並肩而坐,如果風向好,他聞不到提馬斯的味道,如果風向不對,提馬斯的體臭便像惡雲一樣籠罩他,鄧巴雖然不到三十歲,但他見過不少死人,提馬斯的味道比任何死人都還要臭,他可以拖走或埋葬死者,但卻不能把活生生的馬車夫埋葬。
在這種時候,風向錯誤時,他便會離開座位爬上篷車的貨物上,他可以在車床上待上好幾個小時,偶爾也會跳入高高的長草中,解開西斯可,上前偵察個一、兩哩的路。
現在,他就回頭往後看,西斯可在馬車後緩緩跟著,它的鼻子不時埋進食袋中,鹿色的皮毛在陽光下閃閃發亮,鄧巴對著他的馬微笑,只希望馬和人類,有一樣長的壽命,很幸運的,西斯可大約還有十或十二年以上的時間可活,這匹馬沒有了,他還可以買其他的馬,但是西斯可是一生難見的好畜牲,一旦離去,便無可取代。
像是回複鄧巴中尉的注視,西斯可突然從食料中擡起頭,玻璃色的眼睛,仿佛十分滿意似地,又低下來,繼續咬它的食料。
鄧巴中尉坐直身體,伸手進軍服裏,拿出一張摺疊的紙張,這是一紙軍令,他的命令就寫在上面,自從離開海斯營地以後,他至少拿出來看了六、七次以上,愈看愈著急,心情從沒有好過。
他的名字被拼錯兩次,滿嘴酒氣的少校,混混沌沌地簽寫派令,袖子掃過還沒有幹的墨水,使整張軍令污漬不堪,軍令上沒有日期,所以鄧巴只好在上路後自己寫上,然而,他用鉛筆所寫出來的工整字迹,和少校的潦草字迹,又未免太不符合了。
鄧巴中尉對手中的紙歎了一口氣,它不像軍令,只像垃圾紙。
想起少校,令他苦惱不堪,然而少校卻是唯一有權安排他來此地的人,他回想起初見少校的情景。
少校大概是喝過酒,他雙眼布滿血絲,一言不發地瞪了他許久後,才開口說話。
“原來你是要去打紅番的,嗯?”
鄧巴從未見過印第安人,更別說和他們作戰了。
“我不是,不過,長官,如果有需要,我是可以戰鬥的。”
“嗯。”
鄧巴中尉閉緊嘴,少校也不再說話。然後,少校拿出一枝筆,開始顫抖書寫,喝了酒使他雙手發抖不已,汗水自頭皮間流下,整張臉顯得紅光晶亮,寫到一半時,他停下來,一口痰便在喉間,他大力咳出來,幾乎把肺也咳出來。
鄧巴沒想到會碰到這樣的人,這名少校令人聯想到病態不健康,當他把痰吐在桌子邊的一只髒桶子時,鄧巴中尉幾乎也跟著差點吐出來,他只希望少校盡快寫好派令,讓他離開這個令人作嘔的房間。
其實,鄧巴中尉不知道他已經十分幸運了,因爲在他踏入少校辦公室十分鍾以前,少校才從醉酒之中清醒。他坐在書桌前面,雙子交握,擱在胸前,狀似冷靜,然而,他的心靈理智卻一片空白。他的人生是無權的人生,人們服從地送給他沒有標記的廉價物品,日子就是這樣地過去,許多年來,他過著寂寞的單身生活,一直和酒瓶奮鬥掙紮,在酒精的借力下,他常有美妙幻想,或許,在晚飯以前,他會被加冕爲海斯營地之王。
他終于簽好派令。
“我派你到席格威治營地,直接向卡吉爾上尉報到。”
鄧巴中尉注視著污髒的派令。
“遵命,但是,我如何到達那裏呢?”
“你認爲我應該知道嗎?”少校銳聲反問。
“不,一點也不,我只是不知道路而已。”
少校把身體靠在椅背上,兩只手在褲襠上掏掏扯扯,齷齪地笑著。
“我今天心情好,特別恩准你的請求,出去外面找一個叫提馬斯的農夫,做爲你的馬車夫,你的任務是運送補給品,總共有兩輛車。”然後,他把派令遞給鄧巴中尉。“有我的印章,可以保證你在這個地區方圓一百五十哩內的安全。”
鄧巴中尉急欲離開這名少校,他不再多問有關任務的內容,只是行了一個禮,便離開辦公室。他在門外找到提馬斯,又牽來自己的馬,很快地在三十分鍾內出發前往席格威治營地。
現在,他已離開海斯營地一百哩之外了,注視手中派令,他告訴自己,事情不致太糟。 馬車慢了下來,提馬斯在草叢裏,發現了奇怪東西。
鄧巴也看到了,距離他們不到二十尺的地方,有一堆白白的東西藏在草叢裏,這兩個人一起跳下來。
原來是一具人體骷髏,看來已死多時,骨頭精白耀眼,頭顱注視著天空。
他是被人用箭射死的,許多箭齊插在胸腔上,而青草則從下面長出來,這種情形,使得屍骨宛如一塊綠色的針墊,而上面的箭,就像無數的針。
鄧巴中尉拔出其中一支,輕輕拗彎它。
當他的手指在箭幹上移動時,提馬斯在他肩上哈哈大笑。
“這家夥死得沒人知曉,家裏或許還在怪他不寫信,沒音沒訊的,哈!”
第三十章
1
出乎意外的,下了一寸的初雪。對十熊倉惶逃離的族人來說,這場雪正好覆蓋了他們的行蹤。他們定後在一個大峽谷的谷底,每個人都享受這美好的時光。六天後,有些落後的小團體也紛紛到齊了。
這兒的地勢陡峭,在蘇族人的曆史傳說中,認爲這兒是大靈的階梯。峽谷有好幾哩長,許多處都有一哩寬,有些陡峭的石壁,從頂到底有半哩高。每年冬天,他們要在這裏住上幾個月。大多數人們都記得,這兒是個非常理想的地點。不但有豐富的青草可以牧馬,也有豐富的水源供人畜吃喝,也有天然屏障,可以拒敵。
另外也有一族的大隊人馬,到了冬天也會到這兒來。大家見面,一如親朋故友般高興。一旦大家都會齊了,十熊的村子也搭好,但是他們仍無法完全歇息,一直要等到,他們知道救援小組的命運。
一天上午,派出去的偵察兵回來大叫,救授小組已經在回來的途中,而且與狼共舞也跟他們在一塊了。
站立舞拳跑在任何人前面,去迎接她的丈夫。她一邊跑一邊哭,最後她看到騎馬的人,有一個個子最高大的,就是他了。她喊叫著他的名字。
她不停地喊叫,一直到她握住他的手爲止。
2
初雪,不過是可怕的暴風雪初兆。在一天下午,暴風雪來了。
接下來的兩天,人們在帳篷小屋中,門房緊閉。
與狼共舞和站立舞拳幾乎沒有見到任何人。
踢鳥盡他一切可能,爲與狼共舞的臉治療。如今已經消腫,他又試用任何草藥,讓他能恢複。頰骨雖斷了,但有自行長好的可能。
與狼共舞一點也沒有把他的傷勢放在心上,他心裏有更沈重的顧慮,也在內心苦苦掙紮,但沒有讓任何人知道。
他只和站立舞拳說說話,可是說得也不多,大部份的時候,他躺在帳篷小屋裏,像一個病人。她睡在他身邊,不知他有何心事,但仍耐心的等著,由他主動和她說後。她知道,最後他總會說出的。
大風雪的第三天,與狼共舞一個人,出去散步了好長好長一段時間,當他回來時,他要她坐下,並告訴她他的決定。
她聽完跑了出去,幾乎有一個小時,都呆坐不動。沈默的垂著頭,想著他所說的話。
最後她說:“一定得這樣嗎?”她的眼裏充滿了悲傷。
與狼共舞也很悲傷。
“是的。”他安靜他說。
她哀愁的歎了一口氣、盡力忍往了淚水。
“那只好這樣了。”
3
與狼共舞要求舉行一次會議,他要和十熊談談。他同時也邀了踢鳥、飄發、石牛,以及十熊認爲該來的任何人,一起來參加會議。
會議就在第二天晚上舉行。這晚大風雪剛過,大家的精神也特別好,吃了東西抽抽煙,說著援救與狼共舞,在河邊打仗有趣的故事。
他等著他們說笑,與狼共舞的確很喜歡和這些朋友在一起。
大家談得差不多了,反倒陷入了沈默。
這時,與狼共舞對大家說:“我想告訴大家,我心裏想的事。”
他說著,也算會議正式開始了。
大家知道,他即將要說的話,一定很重要,每個人都凝神傾聽。十熊把聽力較好的耳朵,對著與狼共舞,深怕聽漏了一個字。
“雖然,在我成長的過程中,並沒有和大家一起,可是,我卻感到好像一輩子都是這麽跟大家一起過來的,我驕做成爲印第安人,我也喜歡印第安人的生活方式,我愛在座的每一個人,由衷希望能和大家流著同樣的血液多麽好。在我的心中,我永遠和你們在一起。所以你們要知道,對我而言,很難說我要離開你們。”
屋內的每一個男人,聽了這段話,既憤怒又不敢置信。飄發氣得跳起來,連連揮手說,“這是什麽餿主意。”
與狼共舞仍然坐著,大家七嘴八舌地叫嚷著。
他看著火,雙手安靜地放在膝上。
十熊擡起手,要大家安靜下來。小屋又再度沈寂下來。
飄發仍然很激動的站了起來,十熊向他吼叫制止。
“坐下來吧,飄發。我們這位兄弟,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呢!”
飄發口中抱怨,但還是坐了下來。這時與狼井舞又繼續說道:
“在河邊殺了那些士兵,是一件好事。使我重獲自由,我的心充滿歡愉,看到我的兄弟來救助我。”
“我並不在乎殺了那些人,倒很高興這麽做。”
“但是你們不知道,白人卻不能原諒我,他們認爲我是個背叛者。因爲,我選擇了你們,和你們生活在一起。我已經不去在乎,這麽做是對還是錯。但是我說實話,白人認爲我是錯的。”
“白人會追緝一個背叛者,他們不會放過我的。”
“等他們找到我時,他們也找到你們。他們會絞死我。也會用同樣方式懲罰你們。也許,我不在他們也會懲罰你們,這我就不知道了。”
“這麽一來,會連累到太多人,包括婦女小孩,都會受到傷害。所以,這就是爲什麽,我非走不可的原因。我已經告訴站立舞拳了,我們將一起離去。”
有好幾秒鍾,都沒有人動。他們知道,他是對的。但是沒有人知道,該怎麽說才好。
“你要去哪裏呢?”踢鳥終于開口問道。
“我不知道。總之,很遠,離這裏很遠的地方。”
又是一陣沈默,沈默得讓人難以忍受了。最後十熊輕輕咳了幾聲。
“你說得很好,與狼共舞,只要蘇族的人活著,就會永遠記得你的名字。我們會永遠記得你。你什麽時候要走?”
“等雪停了。”與狼共舞溫柔的說道。
“明天雪就停了。”十熊說:“我們現在該睡覺了。”
4
十熊是一個很奇特的人。
他這一生曆經許多困苦折磨,想不到卻能活得這麽長壽。這些豐富的人生閱曆,使十熊成爲一位智慧老人。
他高瞻遠矚的智慧,無人能及,就是踢鳥也還不能領悟。雖然老人的聽力日差,但是神奇的事發生了,他卻能聽到智慧之聲。他開始能感覺他族人的生命。雖然,少年時期,他就表現得特別精悍,但現在他卻具有一種特別和神秘的能力,降臨在他身上。
可是,如今這股力量,卻遲遲才來。自從上次與狼共舞和他開會,此後又過了兩天,老人一直坐在屋裏抽煙,總覺得什麽不對勁了。
“明天雪就停了。”
那時,他不假思索說出這話,好像這話已放在他的舌尖上,但是並沒有說對。
現在雪不但沒停,而且風雪像從哪兒得了力氣似的,更加肆虐。雪不但下得很深,帳篷上也覆蓋著厚厚的雪。每過一小時,雪就積得更高。十熊坐在自己的小屋裏,就能夠感到雪一寸寸加高。
老人什麽都不注意,每天只顧著抽煙,胃口也沒有。醒的時候,只是望著家中晃動的火焰。他的妻子問他話,他也沒有聽見。他抱了毛皮,准備往外走,也不回答妻子,他要去哪兒。
事實上,他真的沒聽到妻子的問話;因爲他正在注意的聽腦海裏的聲音。那聲音只有一句話——“到與狼共舞的帳篷小屋去。”十熊服從這道指示。
十熊在漫天風雪中掙紮前行,最後到達營區邊緣的小屋前。在敲門之前,他猶豫了。
雪花狂舞,十熊幾乎可以聽到,每一片雪花掉下來的聲音。在寒冷中,他感到他的頭開始旋轉。有一陣子,他以爲自己會昏了過去。
一只鷹在尖叫。當他擡頭看著那只鳥時,他看到與狼共舞的小屋的煙囪,冒著嫋嫋青煙。他拂去臉上的雪,開始敲敲門。
當門打開時.室內的一股暖氣沖了出來,老人士身都裹了一層暖意。與狼共舞迎他進屋,他站在屋子中央,又開始感到昏眩。可是這是種樂陶陶的飄飄然。十熊微笑地看著與狼共舞年輕的臉。
與狼共舞發現自己不自覺說出。“請……坐在我的火邊。”
十熊坐下之後,看了看這小屋。他昏眩的腦子告訴他,這是個快樂、整齊的家。他拿下裹著的毛皮,讓火烤著他。
“這火真好,”他說:“在我這年齡,沒有什麽比烤火更好的。”
站立舞拳,在每人身邊端了一碗食物,然後退到後面,拿起衣服縫補,一邊也注意聽著他們的談話。
兩人沈默了幾分鍾,十熊吃著食物,最後把碗推到一邊,輕輕地咳了起來。
“自從上次,你到我那談過話。我一直想,爲什麽你心情那麽壞,所以我想親自來看看。”
他仔細看看小屋,然後又看看與狼共舞。
“住在這兒,看來不該心情不好的。”
“不,”與狼共舞結巴地說:“我們住在這兒很快樂。”
十熊微笑地點了點頭。“我也是這麽想。”
兩人又陷入沈默,十熊看著火焰,又合上眼,與狼共舞耐心等著,不知該怎麽是好。
好一陣子,十熊開口,像在睡眠中說著話。
“我一直在想你上次說的話……你說必須走的理由。”
突然,他睜開雙眼。與狼共舞發現,那雙眼睛明亮而有神,像天上的星子般閃著亮光。 “你可以在任何你願意的時候離開,但不能在冬季,這個時候走不對的。那些滿臉胡子的士兵,會來搜我們這兒,不過他們不會找到那個叫什麽中尉的人。”
十熊輕松地攤攤手。“那個叫什麽中尉的人不在這裏,這兒只有一名勇敢的印第安戰士,和他的妻子在一起。”
這些話深深嵌在與狼共舞的心坎上,他回頭看看站立舞拳,他可以看到她臉上的微笑。但她沒有看他,他一時語塞。
當他回過頭來,看見十熊正低頭看一個剛制成的煙鬥,它引起老人的興趣。
“這是你做的嗎?與狼共舞?”
“是的。”
與狼共舞遞給他,老人仔細看著這支煙鬥。
“這是支很漂亮的煙鬥,好抽嗎?”
“我不知道,”與狼共舞回答。“還沒有試過。”
“抽抽看吧!”十熊說,把煙鬥遞了回去。“這是很好打發時間的方式。”
這年冬天,大家除了偶有一次的狩獵之外,大多在自己的帳篷小屋中,烤火過冬。
到春天時,冰雪消融之後,他們又要遷移,每個人都有些挂慮。
這一年,找到了一個新的營區,離以前靠近席格威治的老營地要遠得很多。但這是個很好的地點,水草豐美,適合牧馬。有上千頭野牛經過,適合狩獵。狩獵時,僅有幾個人受傷,夏未時,族人中有好多好多娃娃誕生了。
他們遠離人們往來的交通線。在他們住的地方,看不到白人的影子,僅有幾個墨西哥商人。沒有什麽人打擾,使大家過得很高興。
但是,人潮還是漸漸從東方湧來了。起初,也許只有一個,他們看不到,也聽不到。但到西部拓荒的人愈來愈多,很快地又要占據印第安人美好的家園。
這年夏天,所擁有的美好時光,是他們所過的最後一季。他們的時代過去了。有不久的將來,就會永遠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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