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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01-12 10:55:46| 人氣2,466| 回應0 | 上一篇 | 下一篇

《與魔鬼共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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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前評《冷山》所言:

同是以美國南北戰爭為背景,李安1999年導的《與魔鬼共騎》(後評),不論省思:戰爭的暴力本質(尤其罕見地拍出南軍擅長的遊擊戰特質)、南北國族及黑白的恩怨情仇、人性及友情愛情等之多面向,都勝過安東尼明格拉2003年導的《冷山》,但為何後者較賣座呢?詳參【圖博館】:李安:名導演72

一般觀眾看不了多面向的電影啦!故好萊塢電影好拍單面向、大卡司、大製作的電影。

李安1999《與魔鬼共騎》RIDE WITH THE DEVIL

一八六一年林肯就任為美國總統後,南部各州自組邦聯,內戰爆發。密蘇里和堪薩斯這兩州,正好處於南北方的交界地帶。在邊境上,親南方的支持者組成了游擊隊與北方作戰。這場戰事,於是從軍隊之間延燒到鄉親之間。
傑格是個德裔的年輕小夥子,和傑克是一對哥兒們。他的父親反對蓄奴,本想送他離開,沒想到局面有變。北軍游擊隊趁夜來襲,縱火燒了傑克的家,殺了他父親。傑格在慌亂中救出傑克,兩人便相偕投入親南方的游擊隊。
與魔鬼共騎,講的就是傑格與這群游擊隊的故事。他們善於騎射又神出鬼沒,被親北方的人稱為「魔鬼」。不過這部電影並非在講述內戰中的兩軍對陣(如《蓋茲堡戰役Gettysburg》Ronald F. Maxwell,1993年),也不是在講兒女情緣(如《亂世佳人Gone with the Wind》Victor Fleming,1939年)、種族偏見(如《光榮戰役Glory》Edward Zwick,1989年)、人性傷害(如《冷山Cold Mountain》Anthony Minghella,2003年)、將帥心懷(如《戰役風雲Gods and Generals》Ronald F. Maxwell,2003年),而是透過年輕人在看整個世道的變化。南北戰爭當然是對美國影響深遠,但對平民百姓呢?對傑格、傑克這些對時代全無左右能力的小卒呢?
戰爭總是殘酷的。傑克的父親因為主張蓄奴,引來殺身之禍。小店老闆因為開店讓北軍休憩,被游擊隊斃於槍下。傑格好心放走一個舊識的北軍俘虜,沒想到他回去便揪了傑格的父親出來報復,將之凌遲至死。除了戰爭,還有什麼時刻可以讓暴力與愛國、慈悲與自殺靠得這麼近?
故事的情節集中在兩件事上。一是「游擊生活」。冬天漸漸來臨,游擊隊決定化整為零各自過冬。於是傑格、傑克、喬治、丹尼爾四人,在某個親南方家庭的協助下藏匿山中。丹尼爾是黑人,雖已非農奴,但他仍視舊主人喬治為名義上的主人。這段時間,傑克並與年輕寡婦蘇莉有了戀情。可是不久,這個提供庇護的家庭被北軍偵知,當家的老父親立刻遭到槍決。為了報仇,眾人尾追北軍。混戰中,傑克受傷致死。
接著是「屠城」。游擊隊因細故進犯北軍掌控的勞倫斯城,四處縱火。當時城中沒有駐軍,只有市民。但游擊隊不分青紅皂白,見了男人就殺,連孩童也不放過。北軍隨後強力追剿,游擊隊潰不成軍,喬治戰死。傑格與丹尼爾逃出重圍,躲進蘇莉所在的農莊,最後與她結為夫妻。
南北戰爭,後來北方打贏,結束分裂統一全國。這場勝利,除了軍事與經濟的因素外,導演還藉著那位老父親說出了北軍致勝之道。他是這麼說的:「看北方人建造勞倫斯城時,我看到了他們也種下了南方毀敗的種子。我不是指人數多寡,也不是指廢奴運動,而是指蓋學校。他們還沒建教堂,就先蓋學校,然後讓每個裁縫的兒子、每個農夫的女兒讀書識字。這對拿鋤持槍是沒有幫助,但他們讓兒童進學校,因為他們相信:所有人都應該和他們有同樣自由的方式去說、去想,不受任何風俗、禮教、出身的束縛。他們會贏,因為他們要人人的生活和思想自由,就像他們一樣。我們不在乎這些,所以會輸,我們只顧到自己。」
這段話很有意味,特別是從南方人的口中道出。這位老父親是堅定支持南方的,兒子為此陣亡,自己也因此橫死,但他認識到支撐在北方槍砲後面的力量。那是一種號召,一種銳意革新的氣魄,不單是針對黑人的人身解放,而且是針對白人的心靈解放。那雖仍是個槍桿子出政權的年頭,但新的時代精神已卓然成形,那就是自由與人權。此為繼承開國獨立運動而來的精神,但觸及面更深、更廣、更強大。追求自由的信念,不僅要從被殖民者傳向殖民者,從平民傳向貴族,從貧者傳向富者,而且要從上一代傳向下一代。人身自由重要,思想自由也重要。不論南方堅持祖先的傳統如何,若是違背自由就必須放棄,這是北方高舉的道德旗幟。
這個「將個體自覺置於群體傳統之上」的信念,如同一份「六經皆我註腳」的宣言,從此成為民族精神。雖然,北方人這層心靈的覺醒力只是曙光,沒有繼續分享給印第安人(譬如1887年通過土地法案,讓開發西部者易於巧取豪奪),後來也沒能落實到國際政治(譬如1898年美國發動對西戰爭,隨而積極攫取拉丁美洲與遠東太平洋區域的地盤),仍是一種「白人算、黑人算、紅人不算、出了國門也不算」「有時當真理,有時當工具」的「普世」價值,但它畢竟響徹了寰宇。以一次大戰的《十四點原則》(Fourteen Points)與二次大戰的《大西洋憲章》(Atlantic Charter)來看,這兩份在關鍵時刻帶給天下人希望的文告,均是在此餘緒中衍生的。換句話說,北軍所揭櫫的價值,確是在二次大戰後隨其盛大的國力而傳揚四海,促成了全世界各民族的連鎖反應,進而撼動了所有的舊文明。想想看,今天地球上還有多少人不認為受教育比拿鋤頭、持槍桿重要?
傑格也在這個影響中。他在戰爭中成長,也在對自由的體會中成長。他本來只是個十六、七歲的農場男孩,卻陰錯陽差的捲入戰爭。他不是為了蓄奴或廢奴而戰,他只是為了朋友。然而,這一捲入就脫不了身,他必須學著在血腥中活下去。若是沒有戰爭,他可能如他父親般作個長工,或是存錢買個農場經營。衝著友情,他變成亡命之徒,但最後保不住朋友,還間接害死了父親。屠城時,他為了一對無辜父子和隊友結怨,險些死於冷槍之下。這就是戰爭的面目:善人不得善終,善因結出惡果。然而,這些由命不由人的遭遇,也鍛鍊出他的成熟。當游擊隊殺紅了眼,還自認為是伸張正義時,他冷眼旁觀,救他能救的。當他和蘇莉在樹林中與仇家狹路相逢時,他沉著應變,及時保住了全家性命。最難能可貴的,是他還放走了仇家。他寧願賭上一條命,也要帶著不肯放棄的慈悲心活下去。他不再是冷血的游擊隊,他看透了「南軍殺北方狗、北軍殺南方狗」這種無謂的仇恨,勇敢的從「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恐懼中走出來。他只想帶著傑克的孩子、帶著蘇莉一同離開家鄉,遠遠的到加州重新開始生活。
丹尼爾也是一樣。這分明是場解放黑人的戰爭,他卻偏偏加入南軍。他並非為了南方的訴求而戰,他單純是為了還一份情。因為喬治一向以禮相待,卻被北軍抄家滅門,於是他捨身以報。所以當喬治戰死,他說他反而感到自由。因為他不再為任何人而戰、為任何人而活,也不再覺得這場戰爭和他有絲毫干係。「海上風濤闊,扁舟好自持」,他要去找回母親,從此要過屬於自己的人生。
北軍倡言的自由,是從外在加諸的。而傑格和丹尼爾所感受到的自由,是內在生發的。兩人的身分在南軍中是異類,因為德裔和黑人按說都是傾向北軍的。正因為這種邊緣者的處境,所以當他們真正在乎的朋友一死,「到底所為何來」的荒謬性立刻凸顯。一種理性的力量被反省出來,改變了他們。事實上不僅他們變了,蘇莉也變了,變得前倨後恭,能平等對待丹尼爾。農莊的白人也變了,變得肯與黑人同桌吃飯,肯替黑人收拾餐盤。見微知著,南方的社會已然不知不覺的變了。戰火肆虐下,生死都看開了,還有什麼不能看開,還有什麼傳統非堅持不可?這股巨大的反省力源於北方,橫掃南方,不僅來自外部,也起於內心,美國的民族精神自此而清明、凝聚、壯大,成為日後社會進步的原動力。
這是這場內戰在國家層次上的意義。不過,並非任何戰爭都能找出如此正面的意義。在小說《水滸傳》中,政府的不義逼使一百零八條好漢聚義梁山泊。然而結黨之後,帶頭的人識短器小,拿不出經綸大計來扭轉社會病象,便據地為王成了游擊隊,只巴巴的盼著在既有的政壇中擠上一個位置。最後在權力鬥爭中,理想變成空想,好漢逐一滅亡,而國家原可賴以復興的生機也隨之斷折。在電影《悲情城市》(侯孝賢,1989年)中,二二八的槍彈使政府走上更雷厲、人民走上更聾啞的窄路。扁掉的理性,也預告了四、五十年後台灣將陷入的泥沼。解嚴前是不准理性,解嚴後是不要理性。政黨間纏鬥反撲,要拉幫、要結派、要牽兄弟、要搏感情、就是不搏理性,就是不要人民思考。未來台海如果大戰,總統府也許變成美軍司令部,也許變成特區政府辦公室,這難以預料。但司令部或辦公室轄下的這兩千三百萬人會活出如何的文化、闡揚如何的文明,卻已經可以預料。
至於內戰在個人層次上的意義,依導演自述,實為一場「內心的戰爭」。南軍勝或北軍勝,對傑格和丹尼爾的差別並不大。烽火硝煙之後,對國家民族再崇高的意義都將遠離個人。這其中真正沉澱的、真正切身的,是它打開了人的內心桎梏,讓一個渺小的人堅強地走過一個複雜的時代。正如作家羅蘭在經歷抗戰之後的回顧:「現在,當我擱下這支為我用慣的筆,靠向椅背,面對滿室空寂,仍彷彿聽到遠遠傳來歲月的濤聲,帶著沉雄的迴響,向我敘說它們的感慨,告訴我時間的去處,宇宙的遼闊,與個人生命的渺小與蒼涼。」
這是最大的、也可能是唯一的意義。
http://tw.myblog.yahoo.com/movie-window/article?mid=747&prev=752&next=720

國際大導演李安繼「理性與感性 (Sense and Sensibility)」及「 冰風暴 (The Ice Storm)」後,再一次帶領觀眾穿越時空,回到1860年的美國。這次李安大膽採用一群年輕的演員飾演內戰時的美國青年。他們為找尋自我、為建立一個更美麗的家園而努力不懈。「與魔鬼共騎 (Ride with the Devil)」的編劇是李安的老搭檔詹姆斯薛莫斯,故事則改編自丹尼爾伍德瑞爾(Daniel Woodrell)的小說「Woe to Live On」。
  故事背景是美國的內戰。1861年,南部邦聯成立,內戰隨即爆發。當軍隊在前線作戰,許多南方的支持者也組成游擊隊,在各州邊境打游擊。在堪薩斯州及密蘇里州的邊境,兩個兒時玩伴傑格羅德(陶比麥奎爾飾),在密蘇里長大的德國後裔,及傑克布爾柴斯(史基特烏瑞奇飾),農場主人的兒子,也加入了游擊隊。他們必須在極短的時間內學會射擊和騎術,以打擊北軍和他們的支持者。而同隊的游擊隊員還有彼特麥克森(強納森萊斯梅爾)、喬治克萊德(西蒙貝克)及克萊德忠貞的黑奴丹尼爾赫特(傑弗瑞萊特),由隊長布萊克約翰(詹姆士卡維索)領軍。
  冬天漸漸來臨,游擊隊必須暫時解散,尋找過冬的地方。一些隊員便暫時在山上的防空洞落腳。這時,他們認識了富同情心的年輕寡婦蘇莉( 珠兒 飾),為他們黑暗寒冷的冬天帶來了一線曙光。但戰爭的現實面讓整個游擊隊崩潰瓦解,只有傑格和赫特兩個外來人團結在一起。春天來臨後,戰爭的局勢變得更加緊張,而這群年輕人也面臨人生的重大轉捩點。
  Gramercy Pictures發行、Good Machine製作的「 與魔鬼共騎 (Ride with the Devil)」,是由影壇新秀陶比麥奎爾、史基特烏瑞奇、 珠兒 及傑弗瑞萊特主演。本片由李安執導,泰德霍普、詹姆斯薛莫斯及勞勃科斯伯瑞監製。詹姆斯薛莫斯同時擔任編劇,故事改編自丹尼爾伍德瑞爾的小說「Woe to Live On」。

導演「李安」的專訪

李安生長於台灣,1978年移民美國。畢業於紐約大學研究所,主修電影。他的第一部電影「推手(Pushing Hands)」曾受邀在92年的柏林影展播映,並獲得亞太影展的「最佳影片獎」。這部電影同時獲得金馬獎九項提名,並勇奪三項大獎。
  他執導的第二部片「喜宴(The Wedding Banquet)」於93年柏林影展首映,得到了影展大獎金熊獎,從此在國際間成名。此片並獲得奧斯卡獎及金球獎的「最佳外語片」提名。在台灣則得了5座金馬獎,包括「最佳影片獎」及「最佳導演獎」。
  接下來的執導的「飲食男女(Eat Drink Man Woman)」、「理性與感性 (Sense and Sensibility)」及「冰風暴(The Ice Storm)」皆有相當好的成績和表現。「理性與感性(Sense and Sensibility)」獲得奧斯卡7項提名,得到「最佳劇本改編獎」。並得到金球獎的「最佳影片獎」及「最佳劇本改編獎」。而在96年的柏林影展,「 理性與感性 」再次獲得金熊獎,這已是李安第二次獲頒此獎。「 與魔鬼共騎 」則是他的第六部作品。
記者 李導演為何會選擇南北戰爭這樣的題材拍攝?
導演 以前我再拍 理性與感性 時就很想拍戰爭片,後來我發現這本版權不貴的書,很特殊的題材(很美國化),像詩一樣寫的很好,讓我很喜歡!我想用電影來訴說些想法,我覺得美國對世界的影響力很大,但是全球美國化應該讓我們去從美國本土來探索。
我想雖然這是一場屬於美國自己的內戰,但是涵義深重;我不是拍過去那種正規軍的戰爭,(以前都是穿制服的拍法)我想用灰色的地帶來表現。
記者 為何取名「魔鬼」?與原著片名不同
導演 因為那一群打游擊的南軍是史上有名的殘暴所以大家都稱他們魔鬼,當然他們也是史上最有名的騎士。
記者 當初為何選這幾個主角?
導演 我觀察同期的演員,年齡在25以下的就是這群優秀的演員,包括配角等都是很聰明,很聽話,讓我很驕傲的小孩。
記者 對 珠兒 的感受及他首次大膽的演出
導演 我尋找一個具又性感魅力的女主角放在一群陽剛味很重的男人堆裡, 珠兒 的外型很適合,因為他是新人所以我陪他上3週的表演課程,剛開始他並不適應,過了一週後就很靈活了。
至於那場裸露戲,我想該包該保護的做得很好, 珠兒 也配合的很自然,當然他的經紀人起初很擔心,但是我說:妳放心啦,那小嬰兒的頭會比乳頭大,絕對擋得住!只是另外有一幕找了替身(baby的母親)餵奶,但是後來有人反應不真實,就剪掉了。
記者 當初選角的過程聽說李奧納多本來有意演出,過程如何?
導演 對,當出他有來試鏡,但是我看他太忙,而且李奧本人有有所顧忌(怕一連串的古裝戲會影響形象),所以我當然趕快找來陶比麥奎爾,.因為我很喜歡他,本來我就是屬意他來演出;我覺得他的造型和個性很像我自己,不會很陽剛,溫文有禮。
記者 你想藉該片表達說些什麼心理的東西?
導演 第一,我想拍出一個男孩成長為男人的過程,藉由戰爭的洗禮讓他成長;
第二,過去我都是些以家庭為出發點的片子,這次我想從社會國家的角度來看;
第三,雖然這是一場美國的內戰,但是包含著人的文明包含自由.約束等意含,我認為美國貸給全球並不只是經濟的力量,更是對人權自由的概念,這也是該片要給觀眾的省思。
記者 聊聊劇中黑人的角色 ?
導演 我加了2場戲是原著裡所沒有的,其實在當時的內戰中,南軍真的有很多黑人,他們不知道為何而打,這是過去我們絕對看不到的部分。
記者 首次拍危險大場面的感覺?
導演 這次用了6萬發空包彈,5000多次的人馬,當然好萊塢一流的特效人才做了很棒的安全措施,只是很多替身常常受傷。
記者 劇中南方人提到北軍重視教育的做法有什麼涵義嗎?
導演 其實在當時南方是很封建的傳統思想,北方一直重視教育和平等等等的權力,我一直想討論這種很有內在的東西,我想這根現代人權要求平等是很契合的,我不想老調重彈的拍攝這種題材,好萊塢總是一廂情願偏頗的講述南北戰爭。

關於卡司

 史基特烏瑞奇 【飾 傑克布爾柴斯】
生長於維吉尼亞州,在舞台上被導演大衛毛米特發掘,從此開始個人的演藝事業。善於詮釋內心戲的史基特現在已是大家爭相邀請的新秀。作品包括「(The Newton Boys)」、「愛在心裡口難開(As Good As It Gets)」、「(Touch)」及「驚聲尖叫(Scream)」等。
 陶比麥奎爾【飾 傑格羅德】
「與魔鬼共騎」是他和李安的第二部片,之前的「冰風暴」是首次合作。陶比接下來將和邁可道格拉斯及小勞勃道尼合演「Wonder Boys」。之前的作品有「Deconstructing Harry」、「Duke of Groove」及「S.F.W.」
 珠兒 【飾 蘇莉】
能寫能唱的珠兒,是歌壇公認的才女。95年的首張專輯「Pieces of You」在全世界創下千萬張的銷售佳績。而第二張專輯「Spirit」在美國賣了400萬張。「與魔鬼共騎」是她的電影處女作。
 傑弗瑞萊特【飾 丹尼爾赫特】
傑弗瑞萊特是個多方位的演員,他不僅參加電視、電影的演出,更活躍於舞台劇的表演。最新作品是和山繆傑克森合作的「Shaft」。其他電影作品包括「Celebrity」、「Too Tired to Die」、「Critical Care」及「Faithful」。

幕後花絮

  1861年美國內戰爆發時,堪薩斯州及密蘇里州的青年們全在一夕之間長大,他們的動盪不安是內戰帶給美國的最大創傷。密蘇里州出生,在堪薩斯州長大的作家丹尼爾伍德瑞爾,將此深刻體驗寫入他的小說「Woe to Live On」。「 與魔鬼共騎」的製片助理安卡瑞(Anne Carey)幾年前讀了這本小說,覺得會是個精采的電影題材,就向李安推薦了這本書。李安讀完後深受感動,「很戲劇化的安排,一群年輕人生存在美國最亂、最糟的年代。
  我喜歡這種追求自我解放的主題。」人性的刻畫一向是李安拍電影的重點,在和製作班底泰德霍普、詹姆斯薛莫斯達成共識後,便開始企劃「與魔鬼共騎」這部電影,為了尊重原著的精神,編劇詹姆斯薛莫斯和作家丹尼爾時時保持聯繫,整部電影並在堪薩斯州及密蘇里州實景拍攝。
http://movie.starblvd.net/cgi-bin/movie/euccns?/film/2000/RideWithTheDevil/RideWithTheDevil.html

一八六一年,美國爆發了南北戰爭,活動于密蘇裏和堪薩斯州交界地帶的遊擊隊成分複雜,動機各異,既有上流社會的紳士,也有剛剛解放的黑奴。他們必須互相容納,彼此合作。《與魔鬼共騎》具體描繪的是幾位遊擊隊員在美國這段最糟糕的年代裏竭力尋找自我,重建家園的艱苦曆程,但是,卻沒有動作片慣常的槍林彈雨,也沒有太多的血肉淋淋,集中精力表現漫長的冬季裏,被打散的遊擊隊員藏身深山,開始行走他們的心曆路程,友情,還有愛情。影片的末尾是被解放的黑奴打算尋找被賣掉的母親,買回老人家的人身自由。他跨上馬背,脫下帽子,對著白人戰友揮了揮,揚長而去,一人一騎,越來越小,揚起漫天沙塵,逐漸消失在地平線的邊際。出生入死和驚心動魄已成爲過眼煙雲,動蕩不安的生活重歸平靜和平淡。物換星移,戰爭結束了,一個時代也隨之結束了。
  當然,開始熟悉堪薩斯這個名字時,我還是一個小孩,沒有扮酷的考究,畢竟不是從曆史教科書,也不是從地圖,而是從唱片和電臺知道它的——當時有個樂隊叫做《堪薩斯樂隊》,他們首先把當地地名作爲搖滾團隊的名字,也首先融入了小提琴等傳統古典樂器,爲發展美國搖滾書寫了極爲濃重的一筆,諸如現在被奉爲搖滾民謠派瑰寶級的“Dust In The Wind”等一批傳世經典之作。
  美國拍攝了許多反映南北戰爭的影片,大部被國際社會接納,成爲史詩性的作品。一部反映美國內戰的電影,或者說包括美國流行音樂,爲什麽具有如此異乎尋常的藝術震撼力呢?這不能不回溯到美國的發展史。
  十九世紀五十年代是美國進入現代化的高速增長階段,上半葉的工業革命極大地改變了人民的物質生活條件。回想世紀之初,蒸汽動力、機器和工廠使英國成爲世界上頭號工業國,而美國仍然是個農業社會,工業産品主要都出自家庭和小工場,主要機械來自英國。公路條件也極差,雨天無法通行;內河運輸主要靠順流而下的平底船,到達目的地後便被拆開,當作柴火,廉價抛售;離居民點或通航河流數裏開外的農場只能維持生存,還沒有能力把農作物商品化。
  美英戰爭後,一切開始變化。一八一五年,美國經濟有了“集約性”的增長,即財富和産品的增長率超過了人口增長率;一八四〇年後,每四十五年翻一番。在這樣一種高速發展的過程中,必然帶來新的社會矛盾。盡管美國的建國之本是“人人生來平等並享有平等權利”,並爲實現這一綱領而努力克服種族、性別、文化和信仰方面的差異,但是,直到開國八十年,居然還爆發了一場空前絕後的內戰,這恐怕是開國者們始料未及的。
  戰爭的起因在于“自由人”和“奴隸”兩種制度並存的矛盾——殖民地時期,從非洲買來的黑奴被視爲奴隸主的私有財産,沒有人格和自由,生活悲慘。爲獲得南方奴隸主階級的支持,開國者默認了這種奴隸制。由于經濟的高速發展,特別是向西部高速擴張的需要,新崛起的共和黨強烈希望實行自由勞工制度。一八六〇年,共和黨人林肯當選美國總統,南方認爲他們長期的擔心會變爲現實,于是謀劃脫離聯邦,自立政府。
  林肯通過演講,反複向南方伸出橄欖枝。他說,共和黨不是廢奴黨,南方各州應在聯邦體系框架內解決問題。然而,南方依然堅持組建邦聯政府,包括反對奴隸制的人也紛紛加入南軍,並認爲自己是爲南方權利而戰。同時,長期以來,許多北方人同情南方要求獨立的權利。南方人由此認爲,北方要求維持聯邦體系的陣線是松散的。可是,南方的分裂勢必危及整個聯邦體系,北方人抛棄前嫌,團結一致,堅決反對分裂。
  于是,分裂與反分裂之戰爆發了。
  這場內戰曆時四年,六十多萬青壯年付出了寶貴的生命,雖然漸漸遠去,但美國人仍然久久地縈回和思考于此,于是,不要說林肯的豆腐塊文章已經成爲英文學習的楷模,僅在好萊塢,就炮制了幾十部堪稱經典之作的大片,例如,貫穿我國電影發展史的《亂世佳人》。
一篇短暫的《葛底斯堡演講》,一部膠片記錄的電影,或者一首長度幾分鍾的搖滾樂,只要帶有濃郁的民族氣息,就帶有美國的現代化進程。也許這就是其他國家的現代化所需要經曆的映像,至少可以作爲案例,所反映的思想和情緒,便能在不同社會引起廣泛的共鳴了。
  導演李安說:(《與魔鬼共騎》)這本書很獨特,題材非常美國化,像詩一樣,寫得非常好,因此我想用電影來訴說自己的想法。美國對世界的影響很大,但是全球美國化應該從美國本土探索。雖然這是一場屬于美國自己的內戰,不過涵義深重;我覺得美國帶給全球並不只是經濟的榜樣,更是豐富了自由的意義。
  從李安的意義上繼續理解,國內文化人所推崇的“只有民族化才能國際化”恐怕需要有更深刻的革命——這種民族化所反映的民族精神必須對人類社會進步有所貢獻,能夠指引國際社會的發展,才能成爲國際社會所垂青的共同財富,這才是我們義不容辭的演義;至于練練花拳繡腿,秀秀飛簷走壁,亮亮香肩酥胸,念念之乎者也,恐怕只是南轅北轍,不去說最終淪爲小醜,至少也有負于我們馳騁五千年的文明和睿智罷。
http://article.rongshuxia.com/viewart.rs?aid=3021723&off=1

  作爲李安的第六部作品,《與魔鬼共騎》維持了他一貫的穩健、徐緩的風格,用細膩流暢的表現手法講述了一段發生在美國內戰時期的故事。在李安看來,好萊塢總是一廂情願偏頗的講述南北戰爭,不願意老調重彈的他因此選取了一個獨特的視角,來審視在美國內戰中最終失敗的南方部隊——以其中幾名年輕人的成長過程爲故事主線,展現出他們找尋自我、爲建立一個更美麗家園而努力不懈的精神。
  對人與人之間關系的特別關注,可以是李安作品中永恒的情懷。所不同的在于場景設置與時代背景,使得這部電影比起他以往的片子要顯得場面壯闊、氣勢磅礴。大部分的情節發生在一個漫長的冬天,幾個遊擊隊青年藏身于深山裏,苦中作樂地醞釀他們的友情與愛情。而在那寒冬料峭的山岡上,李安拍出了跟《冰風暴》中相比毫不遜色的冷冽氛圍,漫天的雪景對應著幾個主角複雜難喻的心境,場景壯麗又讓人不禁爲之動容。盡管本片反響並沒有李安的前兩部外語片《理智與情感》和《冰風暴》強烈,但依然不失爲一部水准之上的作品。 
http://ent.sina.com.cn/m/f/ridedevil/index.html

《十年一覺電影夢》分析一下李安為何能渡過上述及畢業後六年的家庭主夫難過期,我認為他個性雖「悶騷」但不走極端,加上有好媽、好弟、好友、好妻等相伴,使得他能發揮從小就 喜好的表演藝術,總是能適時的抓住拍片的機會,故其電影如前述「以溫潤中庸之情遊走於商業與藝術電影、好萊塢與獨立製片、個人與父母家庭、男女性別、中臺 美文化及身份等之間」,連「父親三部曲」也非西式弒父情結而是恩怨情仇交加。
http://mypaper.pchome.com.tw/news/souj/3/1281756062/20060311071250/

對小說改編成電影,他的確有深刻體會,他除了在《斷背山》封底說:「電影和短篇故事不同」之外。早在張靚蓓編著的《十年一覺電影夢》便以第一人稱的方式自述:「從《理性與感性》開始到《臥虎藏龍》,一連四部電影,我都是從小說改編…我覺得電影和小說是不同的媒體,改編時常常從裡子到面子都得換掉,以片子好看為主。它如果是本爛小說,何必要忠於原著?如果是本好小說,其為文字裡行間之妙,豈能以聲影代之…對我來講,書中故事甚或角色我可能都不是很有興趣…我是把我有興趣的元素挑出來再去編故事,或從裡面再找東西發展戲劇情節、角色。」(p.273)
http://mypaper.pchome.com.tw/news/souj/3/1281756061/20060310073305/

另參本館<假情色之名>
http://mypaper.pchome.com.tw/news/souj/3/1294766861/20070911063004

 

 

台長: 阿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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