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與倫比的美麗》
作詞:吳青峰
作曲:吳青峰
*前奏*
天上風箏在天上飛 地上人兒在地上追
你若擔心你不能飛 你有我的蝴蝶
天上風箏在天上飛 地上人兒在地上追
我若擔心我不能飛 我有你的草原
嘿唷~嘿唷~ 你形容我是這個世界上無與倫比的美麗
嘿唷~嘿唷~ 我知道你才是這世界上無與倫比的美麗
天上風箏在天上飛 地上人兒在地上追
你若擔心你不能飛 你有我的蝴蝶
嘿唷~嘿唷~ 你形容我是這個世界上無與倫比的美麗
嘿唷~嘿唷~ 我知道你才是這世界上無與倫比的美麗
嘿唷~嘿唷~ 妳知道當你需要個夏天我會拼了命努力
嘿唷~嘿唷~ 我知道你會做我的掩護 當我是個逃兵
嘿耶 ~ 嘿耶 ~~ 嘿耶 ~ 嘿耶 ~~ 嘿耶 ~ 嘿耶 ~~ . . . *間奏*
嘿唷~嘿唷~ 你形容我是這個世界上無與倫比的美麗
嘿唷~嘿唷~ 我知道你才是這世界上無與倫比的美麗
嘿唷~~ 嘿唷~~
天上風箏在天上飛 地上人兒在地上追
你若擔心你不能飛 你有我的蝴蝶
我若擔心我不能飛 嘿耶 ~ 嘿耶 ~ 我有 你的 草原
------------------------------------------------------------
從音樂到歌詞以至青峰的歌聲,《無》都不落俗套。
頭數次聽《無》時,老實說覺得青峰的「嘿唷」頗為煩厭,再加上來來去去都是那幾句歌詞,對這歌的印象並不很好。
但是日子有功,當聽他個十次八次後,那句「天上風箏在天上飛……你有我的蝴蝶」實在令我留下深刻印象---事實上當聽得多一首歌時,歌詞耳熟能詳幾乎是必然的事---尤其是流行曲。但我感覺《無》的歌詞比一般流行曲多了一重「本質性」的東西,不,不只是歌詞,還有《無》的旋律、編曲以至所有事情所共同成就的東西,而那東西製造了奇妙的治療作用。
從字面文理上看,
「天上風箏在天上飛 地上人兒在地上追
你若擔心你不能飛 你有我的蝴蝶」
這段句子是「不通」的,即是說,它本身並不清楚地展示作詞人所要說出的訊息。但當它配合旋律與歌聲時,我卻感到它內藏的訊息,那訊息很奇妙,它並沒有明確的意義---如勉強要說意義,頂多只是「看啊,海是藍色而媽是女人」般人所共知的事情---至少從文理上看是這樣。
而正正就是這種虛無建構並串連了《無》整首歌曲。而就是這種虛無的感覺對我產生了治療的作用。把整首歌聽了多次後,那些「嘿唷」變得不只是「嘿唷」般簡單,變得具有意義了,那變得好像是戀人互相愛慕、說話的象徵。
「妳知道當你需要個夏天我會拼了命努力
我知道你會做我的掩護 當我是個逃兵」
這段只出現了一次的歌詞是最能感動我的一段。
這是唯一一段在《無》裡具有普遍性的流行曲歌詞,而以觀賞流行歌詞的角度看,這段歌詞非常優異:
一:前後兩句在大體的意思上互相呼應。「妳」「我」是非常了解對方的,「我」會為了「妳」拼了命努力,而「妳」亦會為了盡力去保護「我」。當中尤以開首「妳(我) 知道」更收畫龍點睛之效---即是說,「妳」「我」是早知道大家是這樣地了解和愛護對方,故毋須多言。
二:「夏天」一詞是極佳的比喻,它象徵了熱情、生命力,前句彷彿就是一句愛的宣言:「我會為了妳的幸福而拼命。」
而後句的比喻我認為更堪玩味,短短一句便把「我」與「妳」比喻為戰士,而當我變得懦弱而當「逃兵」時,我知道「妳」一定會「掩護」我逃走;這裡暗示了「妳」對「我」不畏後果、不顧世俗眼光的忠誠,要知道逃兵是死罪,而協助逃兵其罪相同。歸納來說,即是「妳」會為了「我」的意向而捨棄生命。
前後就是這樣間接地互相呼應---「妳」「我」都甘願為了對方而犧牲自己。
懂得上面兩句後,副歌:
「你形容我是這個世界上無與倫比的美麗
我知道你才是這世界上無與倫比的美麗」
便變得具有深刻意義:「妳」「我」都認為對方是世界最美麗的事物。「無與倫比的美麗」其實就是妳,而在妳眼中,那就是我。
「你若擔心你不能飛 你有我的蝴蝶
我若擔心我不能飛 我有 你的 草原」
而究竟「蝴蝶」和「草原」是甚麼意思呢?
到現在我仍未能確切闡釋它們,因這兩個字眼摡括了太多的事情;我認為去解釋形以上的事情應該用比較形以上的方式---
「別怕,當妳一天不能飛時我會予妳我的翅膀,
假使我也會有不能飛的一天,我仍然擁有妳的遼闊。」
這就是我認為的意義。
文章定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