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這裡是雪禪. 不是禪雪. 覺得很雷請趕快出去.
我對床戲苦手. 這大概是正文不會出現的東西.我對雙邪關係的定義很近似小狼和刀寶寶. 友情以上戀人未滿.至於逛窯子. 這個再說. 大概會寫吧.(青樓研究真是好東西.)為啥米會出現這種東西. 請去問傅斯年圖書館. 都是他的錯.
做來做去就是那樣嘛. 請不要有太多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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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開始怎麼開始的,他忘記了,好像是劍雪先親了臉頰,他捧住原本要拉開距離的臉。吻上劍雪的唇。吻到忘情,摸索探求對方的身體,邊脫著衣服邊踢掉鞋子。忘記門有沒有鎖,反正外頭的蝴蝶君和公孫月不會進來打擾,有鎖沒鎖毫無分別,他比較記得劍雪那件黑色的連身長袍很難脫,被不耐煩的扯壞;而一劍封禪的衣服,前邊的釦子被扯掉了好幾顆,在地板上彈滾著。
管他的,滿足撫摸的慾望最為重要,不管是從五指掌心手臂胸口哪個地方,在亢奮時的摩挲帶來的刺激和暢快,酸麻醉人的愛撫和親吻,一股戰慄挾著抽氣,讓呼吸紊亂﹑體內的血流騷動不安,頻頻催促著行動。神志混亂,卻還知道盡可能延長前戲,享受慾望停留在不上不下的地帶,渾身的感官和觸覺都處於極度亢奮的狀態,些微的刺激就能得到酥骨銷魂的快樂。
他不想管劍雪的手在身上的興風作浪,祇想盡情地撫弄著懷中只屬於自己﹑粉雕玉琢般的軀體。劍雪的背很滑,皮膚像是錦緞,手心傳來的感覺像是把玩著極好的玉石,那樣溫潤可人,頸窩的淡淡梅香引得他不住地輕咬,讓胸腔充滿劍雪的氣息,香氣有催眠似的功\效,整個人暈陶陶地。
劍雪的身體溫暖又柔韌,肌膚相親的感覺讓人很舒服,伸手拉住圓潤的頸項肩頭,不給離開。劍雪像是在掙扎,想換個比較舒服的姿勢,一劍封禪咬了口粉撲撲的臉頰才放他起身,
嗯?有點不對勁,劍雪在幹嘛?腦袋還沒搞清楚狀況,身下撕扯般的痛,驚得他幾乎清醒過來。「怎麼會是你把我……」腳一掙,一劍封禪哼了聲。
「封禪,我好喜歡你。」曉得聲音在發抖。有知識,但沒有經驗,劍雪只能一次又一次地說著,證明自己一點都不想弄痛對方。
「不,等等,劍雪,你不要開始動作!」
「你繃著會很痛,我也很不舒服。」以手臂壓住想抵抗的手臂,俯身讓額頭抵著額頭,輕輕地磨蹭,「封禪,相信我一次好嘛?拜託……」
瞧見水汪汪的大眼睛裡的哀求,直覺反應點頭。啊!不是,這時候不是看到劍雪水汪汪的大眼睛就要點頭啊!點完頭才發現錯誤的一劍封禪沒有掙扎的空間,亂踢亂踹扯動下身只會增加痛楚。「……你會不會做……好痛,不要捅那麼大力,我的腰!」沒有選擇地將腿夾著對方的腰,好讓自己懸空的腰不必承受太多衝擊。一劍封禪試圖找出能讓自己舒服的姿勢,同時體會悶痛逐漸轉成一種酥麻涼白的刺激,從沿著脊骨一路巑上腦門,拔尖的痛楚有一種自虐式的狂喜,不自然活動的痛苦與刺激痛楚所帶來的快感交揉成一種奇妙的感受。
整個人好像漂浮在昏迷和清醒的交接水面上,半夢半醒的,周遭一切都不存在,能感覺到的僅有彼此。身體彷彿從接觸的每個地方熔化崩潰,緊緊地擁抱是怕不僅僅是自己,連對方都要破碎為無法回復的碎片,慾望和興奮像是有著梅香的雪花滾裹全身,有時狂風暴雪,有時輕若柳絮,帶來一陣又一陣電流般的刺激和戰慄,酥麻和亢奮讓交纏更加激烈,聆聽滿足的呻吟和喘息,儘力滿足對方的需索。
那晚他們在只有彼此的世界裡,感覺對方的心跳與呼吸,生命與熱度,歸屬與佔有。
一劍封禪忘了自己有沒有說,或許\只在腦子裡,或許\嘶啞的聲音讓詞語模模糊糊,但他知道劍雪也說了同樣的話。
我不想放你走。
枝頭鳥輕鳴,清脆地像是涼徹心頭的露珠。
兩個男人在廚房裡,一個煮粥,一個泡茶。
「未免太偷懶了吧!」正在等茶泡好的蝴蝶君發了句牢騷,「早上幫床伴做早餐\可是男人的責任,那傢伙怎麼可以自己窩床上睡覺,讓你出來做早餐\。」
「他很累。」想到枕邊人一早醒來﹑見到床伴窩在懷裡窩得舒服﹑滿臉尷尬不知怎麼反應,劍雪就很想笑。現在出來煮早餐\,是為給一劍封禪時間做好逃避現實和自我催眠的心理建設。
「你不會榨乾他了吧!」看不出來這傢伙這麼厲害。不過一劍封禪臉是青的,搞不好底子很虛。「阿禪要補吧!下回我把方子給你。」
劍雪只是笑,不置可否。「你的茶,不算好時間,可就不好喝了。」
「茶要濃一點,加上牛奶,這是我家鄉的喝法,阿月仔會喜歡的。」濾好茶汁,蝴蝶君端起放著骨瓷茶具端盤,眨眨眼,「劍雪無名,記得轉告那個偷懶的傢伙,不做早餐\,算什麼好男人,他註定輸我陰川蝴蝶君一截啦!」
「吃早餐了。」
坐在床上﹑手撐著頭﹑已經做好心理建設的男人,待劍雪在床邊坐下,將餐\盤放在床邊桌上,很認真地開口:「誰灌輸你這檔事的知識?」
「師父啊!」歡喜禪的書籍師父有給他瞧,他記進腦子就當作資訊之ㄧ,以備不時之用。(?)
好你個一蓮托生!教這東西給劍雪幹嘛啊!
「還有朱厭的記憶,有些算是他的。」
朱厭的記憶?那不就是朱厭跟吞佛童子?一劍封禪白化僵住了。到頭來他還是敗給吞佛童子。抱頭無聲慘叫。「為啥米我會被你吞掉啊!」
「你真的這麼在乎?為什麼?」
「這關乎男人的面子,要吃人的變成被吃掉的,天底下還有比翻船更慘的事情嗎?」他是人邪一劍封禪ㄟ!(是說有什麼關係嗎?)
想了想,「那這樣好不好,一三五﹑二四六輪班,星期天休息。」
「我不是說這個!不是輪班就可以解決的!」
「吃完飯再想,你一定餓了。」將熱騰騰的粥端上,「吃飽就可以想分明了。」
吃完飯,洗完澡,很是舒服的一劍封禪在劍雪換好床單的床上拉筋。既然身體不舒服,要痛就痛的徹底好了,痛習慣就不痛了。做了老半天伸展操,一劍封禪忘記痛楚也會消耗精神,待劍雪把床單洗好回來,在床上的一劍封禪又睡著了。
拉上窗簾遮去刺眼的陽光,鑽進被窩,窩在一劍封禪懷裡,劍雪無名微笑著。望著擱在一旁的殺誡﹑蓮獻和橫笛,想著晚上該去哪兒賞月看星﹑吹笛品樂,或許\在門廊那邊,或許\到陰川,或者是梅花塢﹑冰風嶺﹑九蓮峰滫……
不管到哪,能像這樣在一起﹑天長地久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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