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h購物| | PChome| 登入
2003-06-21 17:47:40| 人氣560| 回應0 | 上一篇 | 下一篇
推薦 0 收藏 0 轉貼0 訂閱站台

女孩,對不起(完結篇)

最終結局

最後一次,她約我去涼亭。
我們在不小的涼亭裡,各自佔據角落一張石做的椅子,面對對方。

她劈頭第一句話,就是要攤牌:「妳說,妳到底打算怎麼辦?」
我不想回答。
「為什麼我CALL妳,妳都不回電?妳最近是怎麼了?忙甚麼,忙到連回電話都沒空?」
我無言以對,我知道,我忙著準備自己的婚事,而這事,對她,我說不出口。
她看著我繼續說:「妳和他、還有那個女生,我選擇了妳!」
我反看著她不語,她停頓後繼續問我,帶著憤怒:「妳到底要折磨我到怎樣?妳說,妳說妳到底有沒有喜歡過我?」
我繼續抱持沈默。
她接著又說,語氣開始激動:「為了妳我都懷疑我自己是個愛男生也愛女生的雙性戀變態!那個女生,我對她根本沒有任何心動的感覺,可是對妳……我喜歡的是妳,結果現在我們變成這樣,我都不曉得妳在想什麼?以前,我們甚麼都可以說、可以聊。」

我終於開口:「妳年紀還小,還無法確知自己的感情是怎麼一回事,總有一天妳會清楚妳要的是什麼樣的感情,當然妳會決定自己是異性戀、同性戀或雙性戀。」
她問我:「那妳要的感情是什麼?異性戀嗎?聽同學說,妳要訂婚了,連這種是妳都不肯告訴我,還是同學跟我說,如果不是那天和他們出去,聊起妳,我根本不知道妳要結婚了。」
「我要的就只是愛情而已。」
「妳從沒愛過我,對吧?」
我又沈默了,她問的我好痛苦,沒有答案、也不能回答。
她又問:「妳還愛著妳男朋友……其實妳一點都不愛女生對不對?」
她看見我持續沈默,語帶緩慢對我說:「從沒有老師或一個長者,對於我提出的問題都有答案,不管滿不滿意;但是現在連妳也開始逃避我的問題了。」

我不知道要說什麼,胡亂的回答:「如果我是愛女生的話,我會是那個保護者,而不是受保護的那個,並不是現在我們這個樣子,我不喜歡我們現在這樣的關係,這樣勒的我喘不過氣。」

她像洩了氣的氣球,低著頭,用腳畫著大圓,鞋子磨著地板,發出很大聲響:「我知道妳的答案是什麼了。畢業了我們已經不是師生關係,妳也就沒必要回答一個過去學生的問題,是吧!」
我依然無言以對。
最後一次,她送我回家。帶點寒意的風吹拂在我們臉頰,心與身體都異常冷靜,我們明白過了今天,將不再有任何瓜葛。

最後一次,在去過涼亭之後,在某個夜深人靜夜晚,她撥來電話。
她對我說:「其實妳並沒有對我比較特別或有其他的愛意,每個學生對妳來說都是一樣的‥‥而我僅僅是妳的學生,單純的就是黑白兩色,我和妳之間,不曾存在過任何灰色地帶,是我自己勉強想畫出灰色漸層,帶來的就只有痛。」

我依然在電話這頭沈默,沒多久即草草收線,我的心情立刻跌落谷底。
最後的情勢走到如此,沒有辦法了,我明白自尊心強的她,面對我這樣的態度,再也不會找我了,就算我是老師也無力扭轉那被我搞亂的局勢。
有段時間我不覺得我有錯,現在我卻覺得自己錯的一塌糊塗,我不應該與學生發生感情的;但若說誰有錯,也許兩人都有錯;我確實受到她的吸引,那種不同男性給我的愉悅和期待,尤其在那段我被人背叛的時候,我急著找一個出口,所以我錯在我不是同性戀卻接受她的勾引;如果她確認自己是同性戀,她的錯就在於她不該找異性戀的女人去傷害自己,天底下最殘忍的動物,也許就是一個要報復愛情的女人了。

最後我們人生的路,從她高中畢業那年的秋天分岔,各自循著自己的戲碼演著自己的戲去,期望在愛情這門戲劇課修得高分。

台長: 石雨
人氣(560) | 回應(0)| 推薦 (0)| 收藏 (0)| 轉寄
全站分類: 心情日記(隨筆、日記、心情手札) | 個人分類: 中篇女同 |
此分類下一篇:執迷不悔(一)
此分類上一篇:女孩,對不起(六)

是 (若未登入"個人新聞台帳號"則看不到回覆唷!)
* 請輸入識別碼:
請輸入圖片中算式的結果(可能為0) 
(有*為必填)
TOP
詳全文